賜婚之前,你沒有出現,如今就甭出現了啊!出現幹嘛?這不是害人麼?!
從皇后的一個照面,杏兒的目光就一直追逐著她,將她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她的心思,杏兒也猜到了幾分,無法就是又妒又恨而已!
有的人,總是習慣把錯誤推到別的人身上,她也不想一想,如果她當初沒有起了害人之心,強行把沈捷的幸福和意願,凌駕於她自己的算計之上。那麼,翡翠郡主又哪裡會被聖上賜婚?如果聖上沒有賜婚的話,那日後杏兒成了沈捷的妻子,她這個做皇后的,豈不是就成了杏兒的堂姐了?這樣的話,無論如何,聖上都會給她這個皇后幾分薄面的!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了惡因,自然就有惡果。
沈老夫人如此,翡翠郡主亦然。這兩人,都是自私涼薄的東西,也都是心性惡毒之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維護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私心裡,還都覺得,自己永遠都是對的。錯的,永遠都是別的人!
自己即便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那也都是別人的錯,是被別的人給逼迫的!如果對方肯順從她的意願,不跟她唱反調,她又哪裡用得著去禍害人 ?'…3uww'所以啊,說過來說過去,錯的那個人都絕對不會是她自己!她自己無論做了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都是迫不得已的,都是理所當然的!而別的人,哪怕只是有一點點的錯,不!哪怕一點的錯都沒有,只是稍微違逆了她的意願,那就是十惡不赦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話,甚有道理,不愧是至理名言啊!沈捷的母親沈夫人,也許是這一年多以來,跟老太太和翡翠郡主相處的時間比較多了一點,居然沾染了這兩人身上的惡習。
聽說了杏兒阿孃的事情,沈夫人頓時氣得倒仰,氣得破口大罵,並跟沈翰狠狠的吵了一頓。她指著沈翰的鼻子跳腳怒罵:“好你個沈翰,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上一次,你昏迷不醒,是誰千求萬求的託人找了一個神醫過來,把你給救醒了?又是誰,衣不解帶的,在你的病床前侍候了整整一個月,你這才康復的?莫非,你還以為是那個臭不要臉的小妾?我呸!那個下做東西,她也配麼?!”
“夫人,是你,都是你,你是為夫的大恩人!”沈翰非常無奈的,向她作揖求饒。那個小妾柳含煙其實是個好的,哪裡是不想來侍候他?實在是連鎮國公府的大門也進不來。大門都不讓挨近,叫人家如何的侍候?再說了,那個時候,柳含煙可是正在月子裡,自身都難保呢!
想起柳含煙,沈翰的腦海裡就不由得浮現出了她那溫柔美麗的臉龐,還有那一雙柔情蜜意的深情眼眸,以及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生產之後越發豐盈的兩隻大桃子。想著想著,就不禁一陣心旌搖盪,恨不得她此時就在自己的眼前,好讓他可以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一疼!
見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走神了,沈夫人不禁勃然大怒,厲聲喝問道:“杏兒阿孃就是瑞德公主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居然還敢隱瞞我?你害得我如今有多被動?!你早跟我說了,我還可以做出補救,如今是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沈翰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安然郡主是個心胸寬廣的奇女子,她的心裡有捷兒,是不會跟你計較的!只要你日後肯善待她,過去的事情,就不算什麼!”
說完,抬腳就走,再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不是他無情無義,實在是她這一年多以來,太過的瘋狂愚昧。無論他如何的勸說,如何的安撫,如何的溫柔小意,她都要跟翡翠郡主以及老太太和皇后攪在一起,為的就是幫翡翠郡主坐穩定國侯夫人的位置,從而斷了沈捷跟杏兒在一起的最後一點可能。由此,達到幫白梅坐穩定國侯貴妾位置的目的!
為何,她要那麼的恨杏兒?杏兒那孩子,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惡事?杏兒對別的人咋樣不說,最起碼對捷兒的母親,半點不敬也是沒有的吧?從前,仗著自己是鎮國公夫人的身份,就去欺壓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娃,她也好意思?
怎麼樣,如今人家一躍成了聖上嫡親的外甥女,她怕了吧?哼!怕了的話,就勇敢的承認錯誤唄!以杏兒一家人的品行為人,只要她真心認錯,是一定不會跟她太計較的!
好吧,他承認,柳含煙的事情,確實是他對不起她。但是,如果當初她不是那麼讓他覺得難以難受,他又何至於會在槐樹衚衕購置宅院?不在那裡購置宅院的話,即便太后有心賞賜美女給他,他也不會輕易去碰的!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是碰了,也不可能跟柳含煙生了情意!最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