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小丫頭,為啥會說那麼多新奇而又富有哲理的詞句呢?許多時候,她說的那些個道理,堪為曠世名言!若她是男兒身的話,都不知道會有多大的建樹!
聽說杏兒打算買一百五十畝田地,這附近又剛好有二百來畝合適的良田,泰知行就連忙道:“杏兒啊,我也正打算買些田地呢,那多出來的五十畝,不如就讓給我吧?”
“哦,泰大人也打算在這裡買田地?可是,你不是在籬州任職麼?莫非,這京城裡,有你的家人 ?'…3uww'”
“是這樣的,我父親九月的時候,在江南的任期就要滿了,就得回京述職了!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會留在京城為官,所以我就想著先打點一下。這地方離京城不遠,坐馬車的話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我母親喜歡清淨,在這裡修建一個跟田園農莊差不多的農莊,我母親應該會很喜歡的!”
說起自己的母親,泰知行的唇角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彷彿看到了母親那溫柔的笑容,心裡湧過一陣暖流。又笑著道:“還有我的小侄女和小侄兒,五歲的小娃娃,粉雕玉琢的,既乖巧又懂事,甚是可愛。這兩個小傢伙,也喜歡田園風光,到時候讓母親和兩個小傢伙住在這裡,有田園農莊的人可以關照一下,我也就放心多了!”
他說的,是讓母親和侄兒侄女,在這裡住。而且,還希望田園農莊的人,可以關照一下。莫非,這其中有什麼緣故?杏兒的心裡,甚是疑惑。
彷彿知道她心裡的疑惑似的,泰知行就善解人意的低聲為她解惑:“一年前,我大嫂意外身故,留下一雙兒女。大哥的貴妾,是祖母的外孫女,母親不放心孩子們,想要帶著他們跟父親來京城。”
話,點到即止。杏兒恍然大悟:哦,原來,那貴妾想要謀害兩個娃娃啊!還有啊,怕是他的父親,對他的母親也不是那麼的好。哎,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喲!
杏兒在心裡嘆了口氣,就笑著安慰道:“你放心好了,等到秋天的時候,我三伯和三伯母,也會搬來京城!三伯要參加明年的春闈,會先行來到京城,到時候我請三伯和三伯母在新的農莊住下,剛好跟泰伯母有伴!”
沈捷在一旁聽了,氣得咬牙切齒:師弟這小子,可真是行啊!居然就這樣跟杏兒約定好了,要做鄰居了!他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為啥就沒有想到,要買下把那五十畝的田地?這下好了,讓泰師弟佔了大便宜了!
反對那是不合適的,畢竟泰師弟的母親,也是他的世伯母,跟他母親的關係也很親厚。再說了,杏兒都答應下來了,他再反對的話,也顯得自己很小心眼不是?
怎麼辦好呢?!沈捷想了想,頓時雙眼一亮:嗯,就這麼辦吧!主意一定,他就跟杏兒告辭:“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這就回京城去,找人商談買田地的事情!種樹的事情,等我回來再種不遲!”
杏兒咧嘴笑了,很寬宏大量的擺擺手:“去吧,去吧!順便,再找些樹苗和果苗過來,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等那果樹結果了,多送一些給你吃!”
沈捷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搖頭笑了:“你這也太摳門了吧?哪有這樣謝人家的?等到那樹可以結果子了,還不得望眼欲穿?都做了縣主的人了,也不會大方一點?”
“我就這樣,我就摳門了,咋地啦?”杏兒抬手就將他的手拍了下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視線一直落在不遠處的楊梅樹上,“要不?就等那樹上的楊梅熟了,你自己來採摘一籃子,就當是我的謝禮好了!”
“哎呀,這楊梅樹,還是我親自種的呢!”沈捷揚聲大笑,眼裡滿是揶揄,“這份謝禮,豈不是更輕了?”
杏兒被笑得有點羞愧,就惱羞成怒的道:“你愛要不要!那樹上的楊梅,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大個!成熟了,一籃子的話,可不得賣上一百多個銅板!你不要的話,我還可以拿去賣了,那錢莊裡的存款,也可以多上一百多個銅板,總歸是好事!”
惱羞成怒的她,就有點口不擇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啥話。她這話,連泰知行聽了,都不禁連連搖頭,失笑道:“杏兒,這一籃子楊梅,怕是賣不到一百多個銅板吧?”
杏兒小孩子脾氣上來了,就撅嘴道:“我說賣得到,就賣得到!”
沈捷瞄了一眼她那氣呼呼的樣子,心裡覺得甚是好笑,就故意逗她道:“好吧,就算賣得到,可是你拿一百多個銅板去錢莊存,人家也不幹啊!再怎麼說,也得一兩銀子以上呢!”
杏兒的一張小臉,紅得跟蘋果一樣,她看著沈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