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天不得不用承影了。
這時,另一個黑衣人走向前來。有著明顯的曲線。難道是……
“窈娘?”
“小晚,我們不該這樣的。”她拉下面罩,眼閃過一絲憂傷。
“為什麼?”我的眼裡,也有著憂傷吧。
我可以容忍她的欺騙,因為我真的將她視做知己,畢竟有段難忘的時光。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到如今,她會舉劍相向。
“為了宮主。《千章經》該是他的。”說著,她緩緩拉出腰間軟劍。
“窈娘,你就乾脆點了解吧。哼!”那聲音陰沉的蒙面人催促著。
走近劭遊。一隻手慢慢放到身後。
“不管怎樣,窈娘,你曾是我的朋友。”
軟劍一揮。
“你!?”那蒙面人一臉不可置信地倒下,他的胸前開出大朵大朵的血花。妖嬈。
窈孃的劍上,血,滴滴,落在地上。
她將蒙面人的劍拋給我。一步步,走向我。
“小晚,拾劍!”她喊著。
我定住不動。呆呆看著那劍。
“向晚!”劭遊抓著那劍,叫著我。
此時,快走至面前的窈娘已舉劍朝我刺來。
“不!”我拿起劍。
時間,突然靜止。
好熱。是什麼在我指間流動。呆滯看著遠處的軟劍。低頭,我的手握著劍柄,好多好多血。抬頭,窈孃的笑靨。
“窈……娘……”我抱著她軟下的軀體,坐在了地上。
“對不起,騙……了你。”她仍是笑著。“對不起,冥獄宮那晚,企圖傷你……對不起……對不起。我……瞞著宮主來,殺你……”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淚,怎麼就止不住呢。
“我只是……只是嫉妒,他愛的人是你。”
“可是,我不愛他,窈娘。”
“是的。我知……道。咳……咳。”她又咳出血來。“有些,我沒有……沒有騙你,他是我的……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你是我……的朋友,以前,我們多……快樂。”
她嘴邊的血抹也抹不掉,我摸著腰間,急著找止血的藥。
“不……要找了。”她吃力的按住我的手。“我把道歉都還給你了。夠……不夠?”
“夠了。”緊緊抓著她的手。
“是嗎?”她淺淺一笑。再沒有言語。
“向晚?”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劭遊。“她已經走了。”
“為什麼?”
為什麼所有我珍視的人,都終將離去。
“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搖晃著他的手。突然,緊緊抓住他。“可不可以忘記這一切?可不可以得到平靜?好象小時候,沒有痛苦,沒有憂傷……”到最後,我仍細細低語。手腕又開始灼熱起來。
然後,黑暗漸漸降臨。
恍惚間,聽見有人說。
好。
為什麼,我可以鎖住一切。為什麼,卻鎖不住愛和憂傷。
為什麼,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
盼望。其實。我盼望的也不過就只是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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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的語句是多了些,修改了一番,不至於太零亂。
下卷 誰道一劍霜寒 番外之水窈娘
娘說,我出生時,爹見我是個女娃,就再也沒有抱過我。
娘說,女人都是賠錢貨。
娘說,阿杏,為什麼,你是女娃。
好{炫&書&網久。我都忘記,最初那個名字,阿杏。爹那天的衣服上正好掉著朵杏花,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娘生了我之後,就再也不會生了。爹喝醉的時候,常常打我和娘,罵娘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罵我是賤貨。
那又怎樣?有本事爹再去娶個姨娘?可惜,我無能的爹沒有錢再娶一個。
七歲以前,我就在那個山村長大。娘有時會看著我喃喃自語,這張臉,生在這裡,是罪過。然後,不再看我。
我知道,我長的很漂亮。
村子裡,阿牛哥他們都喜歡找我玩,他們會給我吃的、玩的,然後悄悄問我能不能親親他們。我答應了。又不會少塊肉,有好吃好玩的,給他們親親又何妨?而那幫女孩子,村長的女兒玉珠她們,就經常欺負我。
我知道玉珠喜歡阿牛哥,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