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願意。”他呢喃著,臉越來越低。
正想掙脫他,門外傳來叫聲。
“雲大哥!雲大哥!”嬌嫩的女聲,有些耳熟。
“嚴二小姐,我跟你說過了,我這後廳可沒有男人。”是窈娘。怪不得那聲音有些熟,是嚴玉如。
“姓水的,明明有人看見雲大哥抱了個女子進你這品香居了。”
什麼?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雲念遠挑眉朝我一笑。幸好,和窈娘合作一事外界並不知曉,窈娘每次來山莊也是易容的。如果讓人知道我被男子抱著,關於我的傳言該加一筆不知檢點了。
“唉呦,我的大小姐,你往哪走啊?”窈孃的聲音響亮起來。
覺得身體一輕,就見他將我抱起,飛至那朱寰壁掛前往哪裡一敲,那牆竟是道暗門。一轉。人已在一密室內。
“雲大哥!”門砰的被人推開,嚴玉如的聲音同時響起。
“嚴玉如,跟你說沒人了,你是存心來砸我生意的嗎?”窈娘聲音有些冷硬。
“你!哼!”
腳步散去。
密室,有些昏暗。些許陽光透過窄小的窗欞,照在我們的臉上。此時,我背貼著牆壁,而他將我緊緊環住。安靜的只聽到我們的呼吸聲。
“想不到當初造了這個地方,還能欣賞到這等美景。”他沙啞地說。
“哦?我看,是方便你竊玉吧?”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
“我的小晚兒嫉妒了?”他低頭輕笑。迴盪耳邊。
“我們甚至才沒見幾次面。何來嫉妒?”我邊說邊運功掙脫。猛然一驚,“你點我穴!”
他鬆開一隻手,撫著我的面紗,說道:“雖然不知你武功師於何門,但你還太嫩了。”
“是不是看到我的臉,你就滿意了?”身體被定住,我只得看著他。
“莫非,誰看到你的臉,你就得以身想許?”他一臉興味。
“你會後悔的。”我說著,他慢慢將面紗摘下。
落絮無聲。一室寂靜。連光都透出些顏色來。
“這就是你戴面紗的原因?”他的手來回撫著我的右臉頰。
“洗不掉,遮不住,毀不去。”我有些失神地說著。
“這樣,才是最美麗的。”他輕聲說著。慢慢地,唇吻了我的臉頰——那朵美麗的紫蓮花。
從不知道,得到了承影。會失去其他。比如親人,比如愛人,比如,容顏。
為了能和承影融合,必要承受它的反噬。直至最終合二為一。
而那如火燒般的痛苦,常人無法忍受。多少個夜晚。怨意難消。哀傷一夜苔生。
長老終不忍,盡全力將反噬壓制,只有在情緒過激時才浮現。
只是,左肩上的紫蓮消失了。疼痛中,在我的右臉頰,出現了一朵新的紫蓮花。
那時,踏出那絲洞後,谷中小孩見我直喊妖怪。我才發現,臉上妖嬈的花,是多麼驚世駭俗。
無論怎樣,清洗、易容,甚至在恣情和恣意的哭求中想用匕首刮掉,它仍未損絲毫。
只能,戴著面紗,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