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沽蘇沽……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明朗無聲的落下眼淚,蘇沽怔怔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一動不動,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了?”
白靈睜開眼睛,冷漠的看向蘇沽,突然,她彈手,指尖一線牽飛出纏住蘇沽的脖子,蘇沽頓時被勒得透不過起來,明朗嚇得鬆開他,回頭憤怒的衝白靈叫:“你做什麼?!”
白靈冷漠的看著蘇沽,道:“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蘇沽,墨的話你也聽到了,蘇沽被破音帶走,他豈會輕易的放他回來。除非,攝魂術已經種在他身上。”
蘇沽被勒得透不過氣,痛苦的揮舞雙手,一把抓住明朗,費力的擠出一句話:“救命……”
蘇沽在向她求救。
明朗眼神一沉,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抽出匕首抵在白靈脖子上,道:“放開他。”
你是怎麼回來的
唐傲風臉色頓時一變,沒想到氣氛會突然變得這麼緊張,蘇沽的迴歸,不是好事嗎?
墨冷靜的看在眼前的一切,對明朗道:“明朗,白靈沒有說錯,若不是種了攝魂術,破音怎麼可能放他回來!”
明朗不管,她寧可相信蘇沽不是被破音帶走了,又或者,蘇沽是逃出來了呢。
“他是蘇沽,如果他沒有中攝魂術,你豈不是要枉殺了他,放開他。”明朗冰冷的匕首狠狠的抵住白靈的脖子,冰冷的刀刃慢慢刻進肌膚,一層細密的血珠。
墨眼神不由一變,明朗為了蘇沽不顧一切,甚至不惜對白靈下手。墨沉聲道:“住手明朗,如果白靈出了意外,誰也不能保護主人。”
如今四處都是妖魔,倘若白靈出了事,他們的勢力更加單薄,想要走出雪原將更加困難。
明朗聞言眼神不由一沉,白靈若有意外,顧憐將如何。可是,若蘇沽有事,她該怎麼辦?
明朗手中的匕首緩緩滑落,無力的垂下,像散架的木偶,她緩緩跪倒在地,淚如雨下,痛苦的哀求道:“求你……不要殺他……”
白靈眼神複雜的看著明朗,嘴唇動了動,她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愚蠢。”話音落,她手中的一線牽收回來,蘇沽得以自由,癱軟跌倒在地上,白靈幾乎要了他的性命。
蘇沽急忙爬起來要去扶明朗,手指穿透她的身體,他這次記起來自己和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扭頭看白靈,有些氣憤,道:“你想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靈冷漠的看著他,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不能活著,至少,不能出現在我們身邊。”
白靈要殺他,這令他費解。蘇沽心中憋著一股火,上前道:“你講明白,憑什麼我不能活著,我殺人了還是害人了?還有,我跟在顧憐身邊比你還要久,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
白靈冷漠的盯著蘇沽,問:“你是怎麼回來的?”
蘇沽愣住,呆了呆,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他忘了,忘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怎麼來到這裡的,打斷的記憶莫名其妙的丟失了,他忘記了。
那麼,顧憐知道嗎?
明朗扭頭看蘇沽,焦急的問:“告訴她,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告訴她,你並沒有被破音種下什麼攝魂術……”
蘇沽愣愣的扭頭看明朗,“攝魂術”三個字在他腦中閃過,依稀間他似乎想起什麼,很快的,那記憶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腦中一片空白。蘇沽猛然意識到什麼,他的臉上浮現一抹惶恐,扭頭看白靈,張了張嘴巴,半響吐出一句話來。
“我……忘記了……”
白靈冷冷的盯著蘇沽,冷漠的說:“一旦中了攝魂術,身不由己,誰也無法預料你會做出什麼,雖然古三剎的目標是洛朔,可是誰也不知道破音給你下的命令是什麼,顧憐昏迷不醒,你留在我們身邊絕對不會是幫手,卻是一把隨時可能割傷任何一個人的匕首。”
“什麼攝魂術?”蘇沽問。
墨說:“在陳國的時候,你被血鬼古三剎抓走了,古三剎要求旬薰在你身上種下攝魂術。”他說著,扭頭看白靈,問,“要怎麼看出他有沒有種攝魂術?”
白靈道:“我並不瞭解攝魂術,這種法術對於聖女宮的人來說是禁忌之術。”
蘇沽愣愣的看著白靈,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問:“古三剎……為什麼要在我身上種下攝魂術,他們想做什麼?”
墨看著蘇沽,道:“對付洛朔。”
蘇沽臉色頓時微變,只一瞬間,又恢復正常,他“哈哈”乾笑兩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