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朝衣手勢一停,目光卻仍盯著那高聳的胸前,讚道:“美人兒叫什麼停?我真的很想……”她雖然沒說下去,眼睛卻亮的出奇。
夜嬰寧恨道:“行了,就不要再裝了,我只是不明白,我的‘流光沒’怎麼會對你無效?”
朝衣哈哈一笑,說道:“那個啊,是我的秘密。”
夜嬰寧又道:“那我身上的毒又是怎樣?”
朝衣倒是坦然了,說道:“我摸過美人的小手兒啊。”
夜嬰寧雙眼翻白,暗罵自己其蠢如豬,被人連吃豆腐帶下毒都不知道,也算是載到家了,於是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朝衣這才哈哈一笑,說道:“若論起裝來,可是美人你先裝的……好吧,既然如此,那……是誰指使你來迷暈我的,又是為了什麼?”
夜嬰寧咬了咬唇,生平第一次失手,情形又是如此危急,也顧不得其他了,只好說道:“我只知道交付任務的是六部的人,具體是哪位卻不知曉。”
“那他們想叫姑娘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
夜嬰寧對上這人狡黠的眼睛,心裡頭早把朝衣罵了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終於說道:“想知道你同宰相大人密談了些什麼。”
朝衣這才嘿嘿一笑,說道:“那姑娘的任務失敗,不知該怎麼辦?”
夜嬰寧說道:“翡翠閣的規矩從來如此,任務失敗,銀兩雙倍奉還。”
朝衣說道:“不錯不錯,改天我若是缺銀子了,也可以來翡翠閣賺一筆。”
夜嬰寧心頭快要氣炸,說道:“少國公可以從我身上離開了罷?”
從放開開始,朝衣就一直趴在夜嬰寧的身上,柔軟的美人墊子,讓她喜愛到不捨的離開,且這美人又這麼乖巧這麼香甜,朝衣意猶未盡地咋咋嘴:“唉,本國公真是不願意離開,難道美人兒真的看不上我麼?”
夜嬰寧覺得此人真是極其厚臉皮,又是狡詐又是無恥,當下說道:“抱歉,我向來是賣藝不賣身。”
朝衣遺憾地望著夜嬰寧:“如果有朝一日美人兒改變主意了,記得來找本國公爺。”她說著,才慢吞吞地從夜嬰寧身上爬起來,爬動的時候,那手動來動去,忽然就在夜嬰寧那飽滿的胸前摸了一把,夜嬰寧臉色通紅,怒道:“你幹什麼!”
朝衣內心竊喜表面若無其事,說道:“沒什麼……失手了,抱歉抱歉啊夜姑娘。”
朝衣下地,整了整衣裳。夜嬰寧躺在床上不能動,說道:“喂,你還不將我的毒解了?”
朝衣回頭看她:“不成,美人兒雖然生得美豔,但心裡卻恨我恨得差不多要將我大卸八塊,此刻解開了毒,我就遭殃了。”
夜嬰寧見她果然竟窺破自己心思,不由惱羞成怒,怒道:“那什麼時候能解?你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倘若有個……什麼人進來的話,我又不能動,你將我置之何地?”
朝衣笑道:“美人放心,你如此的國色天香,將來自是要追隨一個舉世無雙的良人才對,不必擔憂,我走出這屋子,一直到下樓時候,你的毒也就解了。就算有人進來,頂多也如我這般,摸摸小手,以及……你也吃虧不到哪裡去。”
夜嬰寧幾乎氣得暈厥過去:“你還敢說!”
朝衣裝模作樣說道:“我自然不敢說了,我現在要走了,美人兒……後會有期!”
她邁步往外就走,出了房門,就聽得夜嬰寧在床上大聲罵道:“傅輕羽,下次你別落在我的手裡!老孃要你……”
朝衣將房門急忙帶上,捂著耳朵疾走:“哎呀呀,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朝衣在走廊裡快步向前,剛走出兩步,鼻端忽地嗅到一陣淡淡香氣,那本來急速向前而去的腳步驀地剎住。
朝衣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輕輕地又嗅了一會兒,忽然面色一變,頓時轉過頭去望著左側夜嬰寧房間旁邊的這房子。
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朝衣直衝過去,一腳將房門踹開,叫道:“舒斷袖……”
房門洞開,朝衣用力太過,一陣風直撲進來,將門邊上不遠處桌子旁坐著的那個人的衣袂吹的翩然而動,只見他身著一襲暗沉沉黑衣,頭上也戴著相同的面紗遮著臉,整個人如被裹在一團兒的黑霧當中一樣,卻哪裡是舒臨淵?
正是當朝的四王爺,君朔!
朝衣大驚。
朝衣大驚,一時之間不知向前還是後退。桌子邊上君朔正手中握著一杯酒,見狀便緩緩地放下,說道:“少國公?”又一聲輕笑:“少國公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