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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難過,雖然你現在暫時淪落,說不定是上天在考驗你能否在將來擔起重任。要不我跟你半夜一起去藏寶閣走一圈,你知道我對書畫向來是很久研究的!”

事情商量定後,等到天剛擦黑,從善和梁錦溪換上夜行衣,乘上馬匹來到了京城之外。先把馬匹藏匿在了樹林裡,兩個人切著城樓士兵交班的時候縱身入了京城。

這時京城的街道已經寂靜一片,只有花街柳巷還燈火通明。只因梁錦溪對皇城格外的熟悉,沒用多久他們已經輕鬆的躲過好幾撥的御林軍。

繞過了御花園,來到了皇宮的西南角,從善藉著皎潔的月光抬頭一看眼前這個三層的紅色小樓,牌匾上赫然三個大字“藏寶閣”。

兩人先不多說,縱身一躍來到了二樓。從善剛想拿寶劍砍斷上面的大鎖,卻沒有想到被梁錦溪給攔住了。

在從善的注視下,梁錦溪從懷裡竟然掏出了一竄鑰匙,他飛快地掏出其中一把對準已經生了鏽的鎖眼輕輕一捅開。只聽啪嗒,鎖子竟然開啟了。

這是從善才明白,自己的師哥人家根本就有鑰匙,只需要偷偷摸摸頂著已亡人的身份過個場子而已。

梁錦溪示意從善進去,還沒跨入房間裡,一股刺鼻的黴味迎面而來。可見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藉著火摺子能看到到處都是很厚的灰塵和蜘蛛安的家。

梁錦溪剛要往裡走,被從善一把拉住。梁錦溪好奇的看見從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薄薄約有一人寬的卷軸。

梁錦溪剛才想著有什麼用,就見從善彎腰把卷軸開啟。長長的卷軸一滾,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地毯。從善一腳踩上去,招呼著身後還在發傻的梁錦溪走上去。

這時候梁錦溪才發現自己的這個小師弟到底有多精明,心裡很是佩服:“做的真周到,是為了害怕留下腳印讓人追查吧!真是高招。一看出手,就是個老行家!”

不過從善的臨時地毯真是好用,還收放自如,這邊走到盡頭,那邊在鋪出一塊,兩塊替換著一路走到室內,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梁錦溪走了幾個架子後,來到了最後一排的架子。他招呼從善過來接盒子,自己又拿出一個小鑰匙開啟木盒子取出了一個包裹著畫的袋子。

梁錦溪從懷裡又掏出一個一樣的細長袋子,順手放了進去。跟從善一招手,兩人用原來的辦法快速離開了藏寶樓。

一路上從善和梁錦溪沒有顧得上休息,一口氣跑出了京城,飛身上馬狂奔回了別莊。

回到書房,從善趕緊又讓鶯歌找來幾個燭臺,把個書房弄得宛如白晝。梁錦溪也是開啟布袋,取下上面的黃綢子輕輕地在書桌上慢慢開啟畫軸。

等看到那幅畫上的內容時,從善眼睛瞪的大大的搖著頭:“怎麼會?怎麼會呢?”

梁錦溪是第一次看到這幅畫,可是總覺得畫的內容在哪裡看到過,於是疑惑地看著從善:“這幅畫,好像你……?”

從善點點頭,快速地奪門而出:“師哥你等著,我回家去取來!”

一個晚上,從善往京城跑了兩趟,都乾的是翻牆越脊的事。只是這一回,卻在落花軒遇見了懷思的如良。

從善走進書房的聲音,一下子驚動了在內室床榻上淺眠的如良。如良翻身而起,衝出室內大喊:“是誰?”

從善此時躲也不能躲,只好慢慢地轉過頭來。如良一見是從善,簡直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的在做夢。

如良伸出手指,上前來回撫摸著從善那張精緻的臉:“是你嗎?”

從善深呼一口氣,有點虧心地點點頭:“是我!”

自古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如良這會兒眼眶裡滿是激動地淚水,一把把從善攬在懷裡:“你去哪裡了?為什麼都不來找我,可知我在這裡已經等你多日了。離京的那幾日所到的城池都是一片狼藉,我膽戰心驚的入了琅邪的大營,就害怕命喪那裡,再也見不到你了!”

從善本來見了如良只是心虛,可是現在面對著這滿腹柔情的如良她哪裡還能無動於衷。從善也伸出雙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我沒有出事,只是一直住在郊外的京城。”

如良此時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太過於衝動,收拾好情緒疑惑地問:“那你今日返回府裡是為了什麼?”

從善想了又想,決定告訴如良:“我是來找牆上的那幅畫,而且要拿著畫很快的出城見一個人。”

如良聽說從善又要走,趕緊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我也要去?”

從善看了看如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