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馮家,馮依山這個老傢伙還真是臭水溝的老鼠——頑強無比。”從善在思索著。
風馳猶豫了一下,還是有隨後詢問:“紅線讓我問主子,商會之後可否就離開丞相府?”
“離開丞相府,你告訴她,就讓她先待著。才去沒有多久就離開,會引起人懷疑的。”從善吩咐著。
風馳遵命離開,只是離開時更恍惚主子那雌雄難辨的容顏。
風馳搖了搖自己暫時混沌的頭,暗罵自己:“怎麼可對主子動了心,肯定是有問題?”
從善聽見身後風馳離開的動靜,好似刮住了樹枝,心裡真真好笑:“怎麼回事,平時他可是自己暗衛裡最冷靜、最沉穩的人,今日怎麼這麼不小心!”
臉上覆上金狐面具,幾個跳躍從善往京城去了。
馮依山家裡的書房上,從善停住了腳步。
馮依山正在喝茶,馮芊犖乖巧的給自己老爹捶著背,病體貼的問:“爹,要不要歇息一會兒,都忙半天了?”
馮依山抬頭拍了拍女兒的手:“芊犖你才要休息一會兒,給爹捶了半天了,也累了吧!”
“我還不累,爹不累女兒自然也不累。”馮芊犖依舊沒有停手。
從善在房上觀察著,心裡不禁替馮依山這個老傢伙唏噓:“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這麼有福氣,竟然有這麼個孝順的女兒,和他家那不成器的兒子倒是反差很大。”
從善瞄了瞄馮依山的紅色請帖就躺在書桌的一角,很是顯眼。
從善這次並未用上次林絕家的手段,而是等著馮芊犖出了書房的門,她才揭開書房上的瓦片,把一根細細的銀線從口子順了下去,再把迷香露順著銀線滴了下去。
四五滴迷香露順著銀線準確的滴落在了馮依山的茶碗裡,慢慢的在從善的注視下溶解而後又消失不在。
馮依山剛好看完賬本,也是口渴了,直接的端著茶碗一飲而盡。
稍後片刻藥效發作,馮依山打著哈欠睡意緩緩上來,不一會兒,就趴在了桌子上進入香夢了。
從善輕巧落下,來到桌前把桌上的請帖揣在了自己懷裡。
正在此時,從善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