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嗎?”
聽見從善這句話,身後的如良感覺眼前的人要倒黴了,這事他無數的經驗所總結出來的超強感覺。
只看見從善朝著燕清冷走了兩步,如良也追著走了兩步。
從善逼來的那份寒意讓燕清冷不小心的打了個激靈:“你!你要幹什麼?”
“我不幹什麼?”
從善話才落,一把匕首就抵在了燕清冷的脖頸上。
赫呼臺一看主子被人威脅了,上前就要幫忙。
“站住,不要妄想出手,你要是不想你家主子死就老實的在後面待著!”從善的呼喝嚇住了剛移了一小步的赫呼臺。
“你想做什麼?”
面對燕清冷可笑的提問,從善大笑:“哈哈!這不很明顯,照你的話把你了結了,再跟你說聲對不起,求你原諒我的不小心你看如何?”
“這?那你要怎樣?”燕清冷反問。
“我要怎樣,我要你的手下給我兄弟跪下來磕頭,不要那麼站的高高在上不低頭認錯,高高在上的人我們梁國並不缺!連帶著你也要彎腰賠禮,你才時罪魁禍首,教導屬下不利當眾行兇你罪責難逃!”
從善的一番話說得燕清冷啞口無言:“人家說的沒有錯,的確是赫呼臺犯的錯,自己平時教導不嚴所至。”
赫呼臺還要開口:“主子不可!”
“閉嘴,你犯錯難道還不知道悔改嗎?給剛才摔倒的公子跪下來磕三個頭道歉去?”
聽了燕清冷的話,赫呼臺不在強辯,一個箭步跨進門當著水之藍的面跪了下來,“咚咚咚”重重磕了三個頭:“這位公子請原諒我的無禮!”
這時,梁玉奇和梁玉生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對這位惠家少主很是敬佩:“了不起!有勇有謀,這樣的人才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看著赫呼臺磕完了頭,從善這才放下了架在燕清冷脖子上的匕首,淡淡一句:“該你了!”
赫呼臺站起身想要幫主人,燕清冷一揮手:“不必,我答應了自是會做到!”
一抖袍子,燕清冷九十度大彎腰給水之藍鞠了躬:“都怪本人教不利,請公子見諒!”
水之藍冷冷的哼了一句:“不必,希望日後再不相見!”
道完歉,從善一揚手對著燕清冷主僕二人:“不送,請速速離去!”
燕清冷卻沒有急著出門,而是看著從善:“請問剛才彈琴的是誰?閣下尊姓大名?”
聽了眼前人的問話,從善仰天大笑:“哈哈哈!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你憑什麼打聽。雖然我的名字不值錢,可是也不是誰想知道就知道了去的。不送!”
一陣推搡,從善把燕清冷搡了出去,麻利的把門關上了。
吃了閉門羹的燕清冷呆呆的站在那裡,良久之後說了一句:“今日你我既然有緣相見,他日必會再見,再見時,我定會知道你是誰。”
赫呼臺聽著燕清冷沒頭沒尾的話,傻乎乎的撓了撓頭:“主子,咱們就此回去吧!”
點了點頭,燕清冷和赫呼臺轉身下了樓。
只是在下樓時,赫呼臺與一名公子擦了肩,那位公子回頭一笑:“對不起,兄弟!”
赫呼臺剛才吃了虧,再不敢亂來,趕緊點頭:“無事,公子!”
就在赫呼臺低頭回禮時,忽然覺得自己脖子一麻,很是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搖了搖頭走了。
只是燕清冷他們都沒有注意那位跟他們交錯下樓的美顏公子在他們閃身離開那眼睛裡露出陰冷的笑容:“小子,回家慢慢的享受幾天不能動彈的滋味,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幸虧他沒有事情,要是他有事情我斷會立刻送你們去地獄報道!”
媚笑陰冷的盯著消失在門外的那兩個身影,又一個揮手,一個人影迅速跟上了離開的燕清冷和赫呼臺。
媚笑為什麼會來,那還不是為了那個該殺千刀的水之藍。在她離去之後,出門辦了個事,再回來去房間找水之藍就發現他不在房裡。
找了幾間房子都沒有見水之藍的身影,問了正在院子裡洗衣服的悠然才知道少主他們去了紅花樓。
這下子媚笑把水之藍罵了個遍:“真是個風流成性的東西,就那麼愛去風花水月的地方,真是的咒死你,祝你找個滿臉麻子的醜女人!”
悠然看著發著歇斯底里的子衿很是替水之藍擔心:“水公子,你這是真的把子衿姑娘惹急了,估計你有苦日子過了!”
還是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