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渾水還全然不知呢!”
駱無痕也點頭同意單修遠的說法,自從他來了惠府見到了從善眼睛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他知道自己愛慕上了這位輕狂混世的小公子。從善的張狂、聰穎、壞壞裡透出的善良都已經深深烙印在了這位探花郎的內心最深處,所以他會覺得從善說得都是對的。
如良眼睜睜的看著他家小夫君消失的背影,沒多久就聽見了涼亭裡傳來的陣陣琴音,那透麗清亮的絃音如絲絲的清泉流過如良的心頭。
那琴音牽引的不只如良,也同時擾了無痕的心境,兩個人都神遊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單修遠一看如良遊離的思緒也只能作罷,和駱無痕起身告辭。
如良這時才清醒過來,連忙站起身:“我送兩位兄長出去!”
相送而出,路過假山高處的涼亭,一身白色羽紗的從善眼神凝望池塘,一隻被包紮的手仍自如的翻飛在琴絃上,臉上看不出傷口牽扯的疼痛,只有平靜的淡然。
三人都能聽出彈琴的造詣頗為了得,這次不似上次在丞相府裡從善喝醉時彈得那樣子高亢、急促,這會子的琴曲名為山樂》,要求演奏者必須心境深沉。而從善的彈奏已經把原曲的意境表達的淋漓盡致,甚至更為突出。
泉水在山澗快速流淌,依著高處匯成了瀑布飛瀉而下,陣陣轟鳴、水珠四處迸濺,匯在一起整合了一汪深潭碧綠而清澈,隨水漂流的樹葉打著旋兒、鳥兒飛快輕巧的掠過水麵……,這些畫面都在駐足傾聽的三人腦裡快速閃過,萬金一曲讓三人都覺得實至名歸。
送走了兩人,如良回來時看見從善已經停曲躺在亭子裡的軟榻上悠哉樂哉。香爐裡的蘭香還在嫋嫋而上,從善品著松雨滋潤無比。
如良鼻子很尖,走進從善一句:“你喝的竟然是松雨茶,那可是百兩斤的茶?”
“是啊!那又怎樣,我多得很,你要喝自己去倒,不喝走人,我還省著!”
如良看著從善微閉的雙眼,呵呵一笑:“當然要喝,百兩斤的茶不喝白不喝,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喝你的吃你的是順理成章的,不喝才是傻子!”
如良給自己沏了一杯松雨,深深地嗅了嗅:“果然是好茶,夫君嫁給你果真是沒有錯!”
一飲而盡之後,如良竟然做了個令從善吃驚的舉動,如良竟然坐在軟榻旁邊把從善往裡推了推,然後徑直的就平身躺下了。
看著從善吃驚的小嘴,如良微微一笑:“看什麼,你我同榻天經地義,你是我的夫君有何不可。”
說完,如良竟然側過頭附上自己的嘴意味深長的辛勤啃著從善還沒有合上的小嘴,一陣過後,如良像是吃飽了心滿意足,眼睛一閉養起神來。
從善摸了摸自己微紅的嘴巴,看著肇事主嘴角揚起的笑意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頭一次被這個溫潤的妖精給輕薄了:“以前都是自己輕薄這妖精,現在這妖精看來是被自己調教好順利的從自己這裡畢業了,也敢來調戲自己了!”
不甘心的小惡魔啃食著從善的小心肝,微微的邪笑在從善嘴邊盪漾開來,如良雖然心裡暗笑自己終於佔了一次上風,可是他沒有想過自己的行為為他帶來了後面更激烈的戰況。
從善按動了軟榻一側的小按鈕,突然如良就這麼被軟榻兩側飛出的鐵箍給扣住了手腳,待他發現自己不能動時再睜開眼看從善時,他家小夫君早已經閃身離開了床榻,並在一邊笑嘻嘻地看著他。
從善的盪漾在嘴邊的笑意讓如良才感覺到自己又做錯了事情,不應該招惹這個小豺狼,他忘了這個小豺狼時時有著善變的性格,永遠讓他捉摸不透。
從善俯下身來,輕輕解開了如良的上衣,溫柔的看著他吹著氣說:“今天咱們就在這裡圓房吧!我讓你當我真正的賢妻男可好?”
如良心裡悔恨一片,忙喊著:“小豺狼、小色狼、你、你、你別過來!”
☆、第二十三章 亭戲狀元郎
“小豺狼,小色狼都不及你剛才先親了我,現在叫晚了!”
從善此時的微笑讓如良渾身直顫慄無比,如良使勁地掙扎著被鐵箍束縛的雙手和雙腳,奈何都徒勞無功:“這是什麼鬼東西做的?”
“什麼鬼東西做的,告訴你這可是寒鐵打製的,你再晃都沒用,乖乖就範吧!”從善邊說邊挑開了如良的衣襟。
瞬間如良的褻衣露了出來,從善壞壞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水瓢。如良驚慌的問到:“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給你洗個澡!”從善邊說邊把水瓢的水從高處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