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回頭,卻見來人是幾天未見的佐爾臺。
程月凌再看向佐爾臺時,微微閃神,腦袋也有些眩暈:“善兒那是誰?”
從善趕緊扶住程月凌:“四娘,那是一個朋友。來自大宛,是名馬販子!你若不舒服,先行進去吧?”
程月凌目光一閃,低低重複:“大宛,佐爾臺……”
佐爾臺也是看見了程月凌,也是稍稍一愣,似乎對眼前的這位少婦有些熟悉,但是也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
“少主,這幾日未見,你可還好啊?”
從善趕緊上前一抱拳:“佐兄,你可還好?是不是又回了大宛?”
佐爾臺點點頭:“這倒沒有,就是在京城裡胡轉悠而已。不知那位剛進去的夫人是誰?”
從善一回頭看著程月凌的背影:“噢!那是我四娘,今日我們上香剛回來!”
“你的孃親啊!真是年輕美麗,不像是你的孃親!”
“這話說得,怎會不是我孃親。我孃親外表本就年輕,實際上也快四旬的人了。”
佐爾臺嘟囔著:“四旬!要是她也在,也該是這個年紀了!”
“佐兄你在說什麼?”
“沒有、沒有說什麼?”
喚回了離神的佐爾臺,從善叫來自得牽出了烈雲,伸手有請:“佐兄,今日難得一見。我們惠苑樓喝酒去,不醉不歸!”
黑鷹一聽喝酒,高興的不得了。惹得多爾濟對他很是不滿:“就知道喝酒,正事你做完了嗎?”
從善騎著烈雲扭過頭來:“多爾濟你就讓黑鷹休息一下,事情喝完酒在做一樣?”
多爾濟對這位惠家少主有著無限的好感,連忙點頭:“少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佐爾臺扭過頭來:“多爾濟你什麼時候又多了位主人,你怎麼也沒有如此聽過我的話吶?”
從善看著佐爾臺大笑:“佐兄的梁國話說得很是順暢啊?”
佐爾臺大笑:“告訴兄弟你,我一直說的都好,只不過以前裝裝樣子吧!初來乍到,裝得老實一些,很容易分辨出誰是好人?”
“嗯!所以你再裝了無數次後,已經分辨出我是大大的好人,所以就顯山露水了!”
一陣狂笑,四匹馬往著酒樓而去。
夜色漸漸擦黑,一個黑衣人先是出現在都尉府附近,惹起了官兵注意之後,瞬間逃竄。
辛追遠在接到訊息之後,率眾進行圍捕。幾個閃跳之後,黑衣人來到了大街之上,辛追遠追將而至。
只是此時,一輛馬車緩緩而過。黑衣人被追兵包圍,一看無有退路,執著劍跳進了馬車裡,嚇得車伕丟了馬匹滾下了馬車。
辛追遠將馬車團團圍住,命令士兵:“給我包圍住,抓活的?”
只見馬車裡黑衣人用劍死命抵住馬車上之人的脖頸,低聲吩咐:“給我出去,不然要了你的命,叫他們放下劍不要動?”
馬車上的人那張好看的臉,已經皺成一團,哆嗦著身子,聲音微微發顫:“壯士別亂來,我有的是錢。你的手千萬別發抖,只要你不傷我,我保你全身而退!”
黑衣蒙面人厲聲:“少廢話,再多說一句,送你馬上見閻王!給我出去?”
馬車上的人哆哆嗦嗦的被黑衣蒙面人用劍挾持著,半趴著爬出了馬車,然後衝著辛追遠他們搖手:“辛江軍讓你的人別亂動,不然我就沒有命了?”
☆、第八十章 二皇子被劫
辛追遠藉著店鋪的火光一看,那被挾持的人他認識,而且身份尊貴。
辛追遠馬上命令手下:“放下手中的兵器,別傷了二皇子?”
眾將士只好怏怏地把手中的刀具放下,但是心裡仍有不甘。守了那麼多天的都尉府,才在周圍發現了刺客的蹤跡,這一下就被這個二皇子給搞砸了。
可不是,被黑衣人劫持的正是剛從水月樓準備返回皇宮的二皇子梁玉天。
梁玉天看著辛追遠大叫:“辛江軍快救我?”
辛追遠指著刺客大喊:“趕緊放了我們二皇子,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還不束手就擒?”
刺客用劍繼續抵著梁玉天的脖子:“束手就擒,我沒有那麼笨。我投降了,還不被你們亂刀砍死。用我一個賤命換一個皇子的性命,值了!你們皇子死了,我看你們拿什麼去跟皇帝老兒覆命?”
刺客挾持著梁玉天跳下了馬車,緊盯著辛追遠他們步步後退。一些士兵不死心,仍舊保持著包圍圈向外一點點擴散。
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