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走去,你等等我們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
“好,知道了。”雖然心中焦急,但沐輕嵐還是努力把持住自己擔憂的心情,她在原地轉著圈圈,不斷來回走動,皺著眉頭從來都沒有這麼焦躁過。
這五年來,她到底錯過了什麼?五年的時間,按照慣性思維的話,師父不是應該可以清醒,難道說是因為**和靈魂契合的不好所以才有毛病,但她捫心自問,這對於堅持了上萬年殘缺靈魂依舊屹立不倒的師父似乎不算什麼,也根本不可能讓翦狂沙那麼憂愁。
可是若不是這個原因,還有什麼原因讓翦狂沙如此擔憂的?
沐輕嵐皺眉擔憂的想著,越想心中越沒底,越想越焦急。
她時不時的朝著天空和四周看去,就等著翦狂沙到來給她一個答案,最後甚至有些把持不住,飛上天空,感應銀塵的位置,之後朝著他們的方向衝了過去!
天空隆隆作響,遠方兩抹身影從遠方急行而來,一人腳踏清風急急而來,他一身灰色衣袍隨風飛舞,長髮在身後肆掠飛揚,雙眸依舊被灰色錦布包裹住,在後面打了一個結,他手持一把利劍,威風颯颯,速度極為快速,但給人的感覺卻極為緩慢優雅。湣�羰譴恿旨渥叱隼吹氖勞飧呷耍�缸乓還傷娣緄�壞母芯酢�
而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銀髮銀袍小青年。
沐輕嵐看到他們,眼睛一亮,急忙跑到翦狂沙的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問道“翦前輩,師父怎麼了?”
之後似乎又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於簡單,便又補充道“剛剛我和小陣取得聯絡後,聽小陣說師父似乎出事了,說什麼撐不住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沐輕嵐的語速很快,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她死死盯著翦狂沙,心跳開始加速,手不自覺的握緊,咬著下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沐輕嵐也只有遇到有關於師父的一切時,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和舉動,連掩飾都很笨拙的掩飾不好。
翦狂沙聽後,也立馬明白了沐輕嵐要問的重點,他想起之前見到天痕時候他的話語,還有那份執著,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天痕他……”
☆、151師父在等她
“天痕他……”翦狂沙的語氣透著一股莫名的情緒,似無奈,似嘆氣,又似感慨,他道“他在等你……”
他在等你?
短短的四個字讓沐輕嵐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她想過很多關於蕭天痕出事的東西,也想過翦狂沙對著她說起師父的時候傷感的表情,甚至為此做足了充足的準備等待那轟動的訊息,卻沒有想到,翦狂沙對她說的只有四個字
他在等你……
這是什麼意思?
沐輕嵐有些不明所以,翦狂沙似乎知道沐輕嵐的疑慮,便道“其實在四年前他就可以魂體合一,而我也同樣準備好了一切,迎接他的復活,可是在即將成功的最後一刻,他感受到我的存在時,卻抬頭看我說出的第一句話‘十七呢?’。”
雖然他的眼睛看不到,但卻能夠深切感覺到蕭天痕說出那句話的期待,也同樣含著的濃濃深情,當時的他還沒有找到沐輕嵐,也明白那一刻是關鍵時刻,若是因為外界的原因而讓蕭天痕有任何情緒波動都會影響他的融合,便騙他道“十七因為一些事情耽擱在路上,你先魂體歸一,說不定她等等就來了。”
“呵”那一聲輕笑,從蕭天痕的嘴裡傳出,帶著一絲愉悅和期待,如清風拂過耳,似暖意盎然的陽光攝入心房,但說出的話卻讓翦狂沙變了臉色,他道“那我等她……”他的話,很堅定。
“天痕。”翦狂沙有些焦急,不自覺的上前了一步道“可是現在即墨舞沒有過來,是你魂體歸一的最佳時機,而且十七她可能不會那麼快就到……”
“你剛剛在騙我?”還沒等翦狂沙說完,蕭天痕的話就在他耳邊乍起,雖是問句,卻帶著肯定的語氣,與平常一樣清淡的語調,卻讓人感覺身入冰洞,身在雪地般寒冷,讓翦狂沙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苦笑,從細微處觀察事物得知結論是蕭天痕的長項,也明白自己已經騙不下去了,而之後蕭天痕又問“十七呢?”
那句話和第一句話一樣的字,卻不同於第一句含著濃濃的期待,還帶著一絲幾乎不可聞的擔憂。
他知道,十七可能出事了。
翦狂沙微嘆,開始覺得面對一個極度聰明的人,說謊完全是無用了,甚至可以說,能夠那樣輕易的騙到蕭天痕的,只有十七……他道“十七她……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