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對嗎?”阿輕小聲問道。
“只是感覺這個男人很危險。”夏悠藍說道。
石頭和阿輕同時望向月寒,目光不覺得變得幽深。能讓夏悠藍覺得危險的人不多,夏悠藍的一句話無疑是讓兩個人警覺起來。
夏悠藍四處看看說:“染顏和彩笛怎麼還不回來?”
“主人在這,我去找找。”石頭說道。
夏悠藍說:“大家一起去吧。”
遠處
“你幹嘛,不就撞一下嗎,至於嗎,還是個男人。”彩笛不滿的嘀咕著,大男人踩一下就踩一下唄,還白我一眼。
“你說什麼?”那個白了彩笛一眼的男人問道。
“離。”前面男子低聲叫道。
“說什麼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似的,斤斤計較。”彩笛充分發揮了以牙還牙的樣子,也白了他一眼。
“你……。”那個叫離的男子剛要說話。
“離。”前面男子又喚了一聲。
離無奈的要離開就聽見彩笛說道:“染顏你怎麼在這,我告訴你哦,剛剛那個變態男欺負我。”
離怒氣衝衝的說:“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家主子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真得意忘形了。”
“我得寸進尺?我得意忘形?你這變態男,少不要臉了。”彩笛鄙視的說道。
“你……”離氣的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呀,這還不一般見識我看你沒少見識,彩笛呀,你真是出門不利呀。”染顏一臉同情。
“是呀染顏,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真對不起連累了你。”彩笛一副抱歉的看著染顏。
離此時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眼看就要變成黑的就聽見:“黃曆就不用看了,那不準,今天我還看上面說我出門大吉,結果卻遇見了兩個潑婦。”
“你……”彩笛剛要說話就被染顏拉住了,剛剛染顏來的時候只看見彩笛和離吵架,剛一聽那人說話一看居然是月岸門門主月寒,既然夏悠藍要調查他,就一定有他的特別之處,所以染顏拉住了彩笛:“看來公子的運氣還真不好,那我們就不沾這黴運了,告辭。”彩笛也不說話,他們的默契已經到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一個呼吸都能瞭解,所以既然染顏要走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她要做的就是配合。
染顏拉著彩笛剛要走,月寒一個閃身就攔住了她們:“姑娘這黴運已經沾上了。”染顏和彩笛同時皺眉。
“那裡怎麼這麼多人,石頭、阿輕我們去看看。”夏悠藍看著遠處圍著的人。
“好”阿輕說道。
石頭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三人擠進人群,正好看見被月寒攔住的彩笛和染顏二人。
“唉,看樣子這兩個小姑娘要倒黴了。”
“是啊,居然惹到了月岸門的門主。”
“這月岸門門主月寒可不好惹。”
“是啊,是啊……”
彩笛一看月寒不打算放人:“不就是撞你一下嘛,要不是你手下這麼斤斤計較姑奶奶哪會沾上這黴運。”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管教好我的手下。”月寒微微一笑,這一笑讓周圍的姑娘雙眼冒紅心,不得不說月寒的確是個美男,比冷葉楓有過之而不及。可是這一笑卻讓彩笛和染顏警惕起來。
“她就是這個意思。”一句話打破了僵局。眾人隨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一位男子一身白衣,搖著紙扇如果不是她一臉慵懶的樣子,眾人一定會以為她是誤落人間的仙人。
“主人”彩笛撲向夏悠藍,搖著夏悠藍的胳膊說:“主人,那個笑面虎和那個變態男不讓彩笛和染顏走。”彩笛‘委屈’的躲在夏悠藍身後,眼睛卻一副挑釁的看著月寒和離。染顏一見夏悠藍也鬆了一口氣,走到夏悠藍身邊。
月寒被彩笛說成笑面虎嘴角不由得抽搐,還沒說話就聽見夏悠藍說:“笑面虎?變態男?”夏悠藍皺皺眉對著彩笛說:“彩笛,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就在眾人都以為夏悠藍要教訓彩笛時,夏悠藍走到月寒面前,就在大家都以為夏悠藍要給月寒道歉時,夏悠藍開口了:“你別說,還真挺像。”
眾人倒……
石頭四人早已憋紅了臉,他們早就知道夏悠藍不會教訓彩笛,更不會這麼好心道歉,如果她不說話你就該謝天謝地了,如果她說話了那麼你出門就真的要好好看看黃曆。
離的臉色已經變黑了,月寒說:“我說這位姑娘怎麼像個潑婦似的,原來是跟主子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