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戰事之後,再行處置。”杜審言一臉無奈地說。“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恐怕戰後大軍不但得不到嘉獎,還會遭到嚴厲懲罰,被遣散也說不定呢……”
“豈有此理?!我們在前線拼命,就算將軍撤回大軍,也是為了保護皇上的妃子和維護我北朝天威,最後卻要落得個遣散挨罰的下場,這皇上未免太不近人情!”副將憤慨地說。
“哎唷,副將可不能這樣說……”參謀頗為膽怯地說。這話要是讓別人聽見了……
“你怕什麼?咱們不是說好了要用南宮氏那娘們和北野輕雲的血來祭奠大將軍的冤魂嗎?反正遲早是要開罪皇帝的,現在他既然不仁,我們不義又能如何?”副將氣沖沖地說,似是盛怒之下才口無遮攔,其實眼角餘光卻冷靜地瞥著杜審言。
“什麼?”杜審言聽到剛才那句話便驚住了,呆呆愣愣地看著副將,就好像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話。那一句——“用南宮氏那娘們和北野輕雲的血來祭奠大將軍的冤魂”——是什麼意思?“你剛才說什麼大將軍?祭奠什麼冤魂?”
“誒,尚書大人……”副將低下了頭,欲言又止。
參謀張了張嘴,也沒能說出話來。
兩個人都沉默著,反倒讓杜審言的心繃緊到極致。
“你們說話啊!希兒在哪兒?他出去這麼久,怎麼會還沒回來?”杜審言疑心地問。
“尚書大人切勿激動,此事……此事我們本是想找時機再慢慢告訴你……”參謀小心翼翼地說。
“你們想說什麼?我只想知道你們大將軍在何處,回答我!”杜審言咆哮說。
“噓——尚書大人,屬下們知道你心中焦急,但隔牆有耳,這件事你還是好好聽我們說。大將軍……大將軍他……確是糟了奸人毒手。今日我們剿滅城隍廟叛賊之時,大將軍前去追趕南宮氏和安王爺二人,等到我們趕上的時候,大將軍就已經倒在血泊之中……正是那二人下的毒手!只是那安王手握兵符,宣告要將大將軍帶回朝廷問罪,我們心中雖然替大將軍不值,卻也不敢冒犯。”副將一臉哀慼地說著,眼淚似乎都要掉了下來。
“什、什麼?你說希兒他……他怎麼了?”杜審言話音未落,整個人就一頭栽倒。
好在副將和參謀眼疾手快,將他扶住,這才穩住了身形。
“尚書大人保重身體啊!”
“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