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驚呼,是一株雙蕊墨菊,風華不亞於今天的花魁,足夠當的起秦川口中的花媒了。
原來芙子墨捐了八株,為聞南留了一株,可是夏志遠有急用,只好送給他了。
花思奕鼓足了眼泡,咬牙切齒:“這個卑鄙的女人,拿著我的東西送人情!”
“謝謝小姐!”“謝謝芙姑娘!”夏志遠和秦哥兒雙雙拜謝芙子墨。
“不用謝我,我也是借花獻佛,真真該謝的是花公子,這株墨菊乃是花公子的心愛之物!”芙子墨急忙扶起兩人。
兩人又轉謝花思奕,花思奕正在齜牙暗罵,罵的幾乎口吐白沫,猛然聽芙子墨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抬出他,一口唾沫嗆的他險些岔了氣,翻著白眼瞪著芙子墨,打死他也不相信這女人有這份好心贊他!〆糯~米*首~發ξ
景文昔抿唇拍了拍花思奕的後背,低聲提醒:“還不快說兩句!”
“那啥,不用謝了,程大人,你就快點發話保媒吧,我還等著謝花魁呢!”花思奕毫不在乎的一擺手,不耐煩的催促程大人,他才不想讓這女人看出他的驚訝和尷尬呢!
這小子在害羞,景文昔笑看花思奕,惹得花思奕直撓頭皮。
秦哥兒和夏志遠終於獲得了程大人的保媒,大紅的官媒帖子,加蓋了府衙的大印,兩人的親事算是落定了。
謝花宴開始了,所謂的謝花宴就是程大人頒發內廷製造的花魁金牌,類似於現世的獎牌,不過是一種榮譽的象徵,對窮人無用,對這些商賈世家來說卻是一種實力和名譽的考證,所以看的尤為重。
往年謝花宴都是程大人主持,今年有珍妃在,自然要請出珍妃,芙子墨這才知道珍妃將保媒的差事丟給了程大人,自己躲清閒去了。
有人去請珍妃,芙子墨忽然有些內急,沒有驚動看熱鬧的聽北,一個人悄悄的起身往恭房去。
淨了手出來正欲折回,隱隱的看著前面有個身材英挺的男子向背著花廳的地方走去,似乎是霍遠楓。
芙子墨急於想問清霍遠楓和大哥相遇的事,想喊又怕聲高驚擾了別人,於是快跑兩步追了上去,卻見霍遠楓身子一轉,拐上了一條小徑。
前方是一個精巧的宴息廳,裡面有微弱的燭亮,芙子墨看霍遠楓推門進去,回看身後無人,正思量著站在門口等合不合適,卻見霍遠楓疾步奔了出來,怒氣衝衝,順帶將門咣噹甩響。
芙子墨下意識的往暗影裡一躲,正是躲在一處窗欞下,看著霍遠楓走遠了,剛想離開,忽然聽到屋內有低微的聲音傳來,還伴隨著壓抑的哭泣。
“每每錦帳冷寒,我就細品你我往日情意,我日日思你念你,如今好不容易見了,你怎麼可以如此冷我的心!”一個女人輕柔的哭訴。
“你已貴為寵妃,就將往日一切都忘了吧!”一個溫潤的男音,帶著深深的痛楚和壓抑的情感。
寵妃?難道是珍妃?!她在和一個男人幽會!
芙子墨大驚!理智告訴她此刻要快點離開,可是好奇讓她失去了理智,鬼使神差的她用手捅破了窗紙,雙手扒著窗欞的橫閣看向屋內。
這一看,讓她險些驚撥出聲,屋內,珍妃面如雨打的梨花,髮絲凌亂,衣衫半開的抱住藍慕之的腰,藍慕之微微掙扎,卻被她抱的更緊。
慢慢的,慢慢的,珍妃的手開始上移,雙手扣住藍慕之的脖頸,半閉著雙目將紅櫻櫻的朱唇貼上了藍慕之的下巴,輕柔的吻添,藍慕之紅著雙眼別開臉去,卻被珍妃雙手固定。珍妃捧著他的臉將自己的櫻唇緊緊的貼上他的,如蜂採蜜,浮光靡麗,蠕動著嬌軀死死地貼住藍慕之的身子,嬌聲喘息,體態妖嬈,畫面噴血……
芙子墨只覺得自己的雙頰一熱,心跳加速,卻在下一秒尖叫出聲。
因為,因為她突然發現有顆腦袋正貼著她的臉,半弓著身子以同樣的姿勢眯眼往屋內偷窺。
“啊!”芙子墨失控的叫開了,不是被屋內情慾氾濫的兩人驚的,而是被身邊突然冒出的芙蓉男活活嚇失控的。
“誰?誰在外面!”屋內珍妃厲聲斷喝,“吱嘎”一聲,門就被推開了,珍妃疾奔出來!
第047章 你心我計
好奇害死貓,芙子墨悔的腸子都青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就不能理智的離開,珍妃偷情與她何干?還有,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麼老是莫名其妙的跟著她?
芙子墨恨得直想抽身邊這人一個大嘴巴。
就在珍妃往這邊看過來的一瞬間,芙蓉男猛然摟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