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奮力的甩下,身子卻如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甚至,沒有一絲力氣再去看她一眼,轉身走出了品香樓,心卻忽然變的很落寞……
贊菱神色複雜的望了芙子墨一眼,無聲無息的跟了出去,爺,這次只怕真的受傷了。
原本景世海對聞南的說辭還有幾分質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顏薄雲沒有絲毫的反駁,一顆心踏實的落地,以顏薄雲侯爺的身份,縱是再不喜歡的女人,哪怕僅有一次,也不會任由她另嫁它處,辱了自己的身份和顏面,不過是多一個顏府姨娘而已,他完全養的起
所以,景世海異常的肯定,芙子墨是清白的
一向聰慧的景文昔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想著爹爹剛才出口的話,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輕快,一雙俊目忍不住看向一直沉默的芙子墨。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她誰也沒有理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一直淡漠的表情,雖然人近在咫尺,卻讓人覺得她的心離得很遠,遠的讓人無法觸及。
許是彼此太陌生了吧,他們畢竟相處太少景文昔自我安慰的想著。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特別是這些牽扯到萬眾矚目的侯門世家之事,不消一日,一女三求的事傳遍了整個燕京城,芙子墨想不出名都不可能了。
品香樓也成了芙子墨的代名詞,人人都想見識一下兩侯相爭的女子到底是何種風姿,成群扎堆的往品香樓擠,沒錢的巴巴守在門外探頭探腦,有錢豪擲百銀大搖大擺的入堂消費,還有那些耳朵長心思廣的官員,三三兩兩的入得品香樓,企圖挖點兩侯的隱私。
負面新聞將芙子墨推向了風口浪尖,卻平添了一絲神秘,有人傳言此女膽識過人不羨權貴,有人惡語此女城府極深,最喜沽名釣譽玩弄欲擒故縱的把戲,有人誇張說此女視財如命,日斂百金,品香樓的奢靡就是最好的見證,還有人說此女**成性,專對名門貴族公子下手,連兩侯也不能倖免,流言的版本太多太多,起初聞南還一一辯駁,最後,聞南仰天長嘆,為什麼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
可是,凡事有利就有弊,品香樓的品牌卻是打了出去,貴族消費,檔次的代表兩侯相爭的地方,放眼下天又能有幾家?
結交貴友,仕途晉級,託人辦事,尋常請客消遣,不差錢的官老爺們,富甲流油的商戶老闆,最喜揚威顯擺的各家世子少爺,無一例外的首選品香樓
那白花花的銀子,真的就如流水般匯成涓涓溪流,湧進了品香樓
品香樓日進百金實不為過
可是,事件的神秘人物,芙子墨卻消失了順帶的,侯爺顏薄雲也日日身居府內,足不出戶,據說連上朝覲見也請辭了,據內部訊息透露,是因為皇上不滿顏薄雲得罪了閔國舅,故意給他穿了小鞋。
可是顏薄雲仕途失意情場得意,因為他又收了一房姨娘,心園終於有主子了。
碧水山莊的偏院中,聞南壓低了聲將聽來的東西一一講給不能出莊的聽北。
事情發生後,聽北火爆三丈,紅著眼要去找顏薄雲算賬,卻被芙子墨冷冷的禁足
怕小姐聽到了心煩氣悶,聞南壓低了聲與聽北竊竊私語,“這下,傲氣自大的顏薄雲終於受到報應了,據說皇上命他三個月不用早朝了總算替小姐出了口氣”
“聞南,不許再說了”郭媽媽止住幸災樂禍的聞南,“他雖然毀了小姐的名聲,卻也救了小姐一命,聽老王頭講那閔府哪裡是安樂窩,簡直就是個豺狼地,說閔家主母可是有名的悍妻妒婦,明裡暗裡不知處置了多少侍妾,眼下府裡的幾房姨娘,不是孃家有勢力就是手段過人,我們小姐進去哪裡是她們的對手”
“娘”聞南不滿的說道,“難不成小姐落成這樣還要感謝他不成?”
聞南不低的一嗓子讓室內靜心繡花的芙子墨手微微一抖,一抹尖銳的痛經指腹傳入心間,中指上一個殷紅的血珠慢慢的滲出,凝成一朵醒目的小花。
芙子墨一動不動的盯著那血珠,直到它早已凝固幹漬……
“呀,小姐”聞南一聲驚呼,迅速的拉過芙子墨的手伸進自己口中吮了兩下。
郭媽媽擔憂的看了一眼已經漠然淡語很多天的小姐,忍不住心底嘆息。
這些天小姐雖然一臉的寧靜,按時吃飯起睡,但是她總覺得小姐心事重重,可是小姐卻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味的埋頭繡花,縱是夫人在世的時候,小姐也沒有這樣的定著性子做女紅。
看著針線筐裡一隻只娟帕,一個個荷包,郭媽媽忍不住來到芙子墨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