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家天下。。。。”心想“那大清朝,不是家天下嗎,那之前的不都是家天下嗎?貌似都玩玩了啊。。。怎麼說呢,我經歷過家天下,現在也是天下,究竟是天下人的天下好,還是一人的天下好呢?估計我是唯一一個答不上來的,因為我沒法把他們比較,真正的誰好誰壞??”
“早些睡吧。”天洋告訴我。“你睡我哥的房間吧。我也累了,先去睡了。”
“嗯。”明天我一早還要去看辛安安。暈暈乎乎地去洗臉,天洋找了新的毛巾和牙刷給我。
我慢慢的走到尹徵的房間,之前我有也來過,不過沒有今天的這樣的感覺,擰亮那臺燈。我環看四周,一個大而寬的書案,一個藤椅,博古架上的那些東西,高高的堆著的他的畫稿,他的書。
房間裡飄著一種淡淡的墨香的味道,應該是書案上那硯臺裡的那些舊墨在慢慢的瀰漫開來的。想起那天我在寫字,想起後來我的字慢慢的去模仿他的字型。我翻看那些宣紙,尹徵的毛筆字似乎有些改變,原來的字裡感覺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的內力和厚重,而且筆鋒都是收斂在字裡的,而現在字型感覺厚重而且是舒展的豪邁。
默默地翻看著他的字,我感覺到已經在沉澱的三百年之後,再次讓我看見那個,冷峻中深藏大志的四爺,邊上有個影集冊,好費力的我抽出來,輕輕拍拍上面的灰。我坐到尹徵的床上,翻開他的影集,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他的母親,父親,他在他們中間。他的那些照片,讓我在腦海裡,開始慢慢的將他的今生,像放電影一樣開始連貫,清晰。發現一張尹徵小小的證件照,我撕開影集的薄膜,把照片抽了出來。
看看手錶,很晚了把影集收好。給手機上好鬧鐘,關了燈,我躺在了尹徵的床上,靜靜的看著這個陌生而熟悉的房間,很快我就睡著了。
而此時的尹徵在大雪中被滯留在了東京機場,北京機場進去之後就晚點,到了東京更離譜了,他們要等飛機的調配。想想,他沒給他們打電話,到了再說吧,有些精疲力竭的坐在機場的休息廳裡,好在這裡可以上網。他飛快的給詹姆斯發了郵件,告訴他飛機晚點到達美國。
他起身去抬了一杯咖啡,坐在那個沙發裡,喝著咖啡等通知。
想起昨夜要出發之前,他做完所有的手上的事情,隨便開啟電視,卻無意看到一個讓他有些觸動的電影,看完半天沒有回神。臨出門時候,他又跑回去拿了個東西才上了天洋的車子,去機場。
他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伊皇那一大堆事情,都不知道會如何?他急切的等著美國的事情一結束就回去。眼下就只能放在那裡,老林和陶澤會辦好的應該,他不是很擔心,但是總覺得那裡不太對,但是說不上來。
終於廣播登機了,他提著電腦包去登機口,空姐給了他登機牌告訴他,他的座位被升級到了頭等艙,他心想,終於我可以好好睡一覺了。放好電腦包,脫了大衣,就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他拉了毯子蓋住自己很快就睡著了。
他不知道何時醒來的,邊上坐了一個手裡拿著念珠,閉目的和尚。他有些恍惚,環看了一下四周,剛才沒有人啊!?他按下了呼叫的按鈕。
空姐過來說:“what can I do or you sir?”
“water,please。”他悄悄的說,並把指頭放在嘴邊,提示空姐小聲一些,別打攪師傅。他看看坐在邊上的師傅,想著師傅在禪定,所以,書也沒翻看。就靜靜的靠著等他的水。
空姐抬著水來的時候,師傅睜開眼睛。空姐問他要什麼?師傅似乎聽不懂英文。
“哦,大師,您要喝什麼?”
“哦,多謝這位施主。一杯水。”
“A cup o water please”尹徵給空姐說道。空姐去給師傅拿來了一杯水。
尹徵驀然想起陸業羲的事情,他抬著喝了一口水。
“大師,您這是去。。?”
“哦,我有個徒弟在美國。過去弘法。”師傅抬起水,淺淺喝了一口。
尹徵想著,這是機緣嗎?要問嗎?
“施主,你是不是有些詫異我為何與你同坐?”師傅問。
“有點,大師慧眼。”尹徵坦然說道。
“施主信佛嗎?”
“有看一些簡單的佛經。”他沒有說信或不信,畢竟自己的經歷太離奇。
“哦。”
“大師,能請教你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