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出頭?”
上官瑩琇剛剛捱了母親的打,現在又被哥哥罵,不由更加委屈。氣急之下,不管不顧地反駁道:“我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看見你和她有那樣的關係,我幹嘛要幫她?”
“你怎麼知道我們。。。。。。”上官皓染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妹妹,沒想到他和徐雅莞的姦情,那麼隱秘,也會被她發現。
上官瑩琇鄙視的笑道:“你從軍中一回來,晚上就要和那個小賤人幽會,你以為你能瞞得住?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是在帝都,還是到了裴城?你也不嫌她被上官離染玩過了,有多骯髒!”
上官皓染聽她這麼諷刺自己,真想狠狠地甩她一個耳光,可是想想還要她為自己在太子面前說好話,於是便忍了。
長長地嘆了口,“唉。。。。。。你知道什麼?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時候我是為了對付上官離染,有他在,即使上官凌然死了,我們都無法翻身。所以我控制她,喂她服了毒藥,為的是要她對付上官離染和蘇梅。哪知道他們會被慕紫幽收拾了,徐雅莞也用不上了。”
“怎麼用不上?”上官瑩琇聽到這,眉飛色舞地說道:“只要你捨得,她就能派上用處。”
“有什麼捨不得的?”上官皓染一臉嫌棄地冷笑,“爺只是把她當做工具,就那個賤人,給爺暖床都不夠格!”
“那咱們這樣。。。。。。”上官瑩琇踮起腳尖,套在上官皓染耳邊,這麼那麼地說了一遍以後,上官皓染馬上露出了陰狠下流的笑容。
晚上,王妃在紫幽的勸說下,還是和王爺、寧側妃他們一起用了晚膳。
這一次,徐雅莞沒能撈著坐上餐桌和他們一起用膳。聽了紫幽的話,安王也覺得不應該再對徐雅莞過度寬容。
所以,徐雅莞呆在自己的屋裡,又氣又恨,目光怨毒的幾乎能殺人。
席間,上官皓染笑眯眯的,態度極為親密地摟著上官凌然的肩膀,給他敬酒,“大哥,小弟敬你一杯!這安王府,就我們兄弟兩,應該相互扶持,相互關照才是。弟弟知道西北苦寒,大哥不願回去,那小弟就代替大哥盡忠盡孝好了。”
紫幽一聽,連連冷笑。上官離染死了,上官皓染果然開始蹦躂了。話裡話外都在諷刺上官凌然,嫌棄肅北太過艱苦,不願回去,他這個庶子,還得替他這個世子盡忠盡孝。
啊呸!上官凌然在帝都做人質,怎麼不見你這麼說?
紫幽剛要反駁,就見上官凌然邪魅的一笑,慵懶地一巴掌拍上了上官皓染的肩膀,把上官皓染拍的差不點趴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
上官凌然哈哈笑道:“二弟啊,既然如此,咱兩換換?你來帝都享受這舒適的生活?我去那苦寒之地盡忠盡孝。就這麼說定了,過完節你留下,我去肅北軍中。”
一句話說完,安王和上官瑩琇是喜出望外,上官皓染和寧側妃則驚得差不點跳起來。
安王高興,還以為上官凌然原諒他了,願意到他身邊來了。而且更讓他高興的是,兒子來了,妻子和兒媳婦,還有孫子也就會跟著來,那他們一家團聚豈不就在眼前?
安王美的,咧著嘴看著王妃樂呵,還一個勁朝著她碗裡夾菜,只把王妃弄得又羞又惱。
上官瑩琇高興,是因為她留在帝都,可以和太子經常在一起鬼混了。說實在,她現在回到裴城,那日子過的一定很煎熬。不管男女,一旦經過那樣的事情以後,食髓知味,這再讓她獨守空房,她會很寂寞難耐的。
而且她還時刻擔心著,太子會把她忘了。不難想象,太子身邊肯定是鶯歌燕舞,有的是漂亮女人。
寧側妃則害怕,如果把她留在帝都,她便失去了監視安王的作用,那麼太子會不會不讓趙康威給她解藥?還有最關鍵的問題是,上官皓染怎麼把兵符偷到手?兵符拿不到,他們母子等於任務失敗,太子一樣不會放過他們。
上官皓染和寧側妃想的差不多,留在帝都,怎麼盜兵符?怎麼奪軍權?怎麼和烏維立裡應外合,打敗安王?
顯然都沒想到上官凌然會將他們一軍,願意到裴城去。
上官皓染馬上尷尬地笑道:“還是算了,太后娘娘喜歡大哥,大哥去了那麼遠的地方,太后娘娘會受不了的。”
“沒關係。”紫幽這時清冷地一笑,“我會留下莫失陪著她,她一定會很高興地讓我們一家團圓。”
“凌兒!”安王笑得見牙不見眼,“你真的要跟父王回去嗎?”
“父王、父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