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當成妓女,玩玩而已。嘖嘖。。。。。。我還真替你不值,你說說你,就是我慕紫幽不要的爛抹布,你都搶不走,你怎麼這麼不能?這麼愚蠢?你該怎麼辦啊?啊?哈哈。。。。。。楫”
手上傳來的痛,也不及心裡的痛。此刻的於蘭萱,已然痛到麻木,如同一個死人,任由紫幽侮辱,在她的手上肆虐。
見她這樣,紫幽再次刺激道:“知道剛剛讓你欲死欲仙的這些男人是誰嗎?告訴你,是麻風病人。你,完了!”
於蘭萱終於有了反應,看著紫幽如同看著地獄的修羅一樣,驚恐萬狀地拼命搖頭,“不!不。。。。。。我不要得麻風病!我不要得麻風病。。。。。。譖”
情願死,也不要死得那麼難看。麻風病會爛鼻子、爛眼、爛手爛腳,最後就是死,都不得全屍,還要被焚燒,真正是剉骨揚灰、魂飛魄散。
她不敢想象,自己鼻子、眼睛、手腳等等全部潰爛,會是何等恐怖的樣子。
於蘭萱怨毒地看著紫幽,如果目光能殺人,紫幽不知死了幾次了,“為什麼害我?”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紫幽不慌不忙地答道:“可是你說的,要把我的東西,全部搶過去,要讓我永遠匍匐在你的腳下。呵呵,你不會以為,我會善良到任由你欺辱吧?要說,也不能怪我,這麼對待你,可是你祥哥哥的主意,我也只是聽他吩咐而已,所以,要怪你就怪他吧。”
說完,拿出二顆藥丸,快速捏住於蘭萱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給她餵了進去。
一顆是使人全身無力的藥丸,服下它,於蘭萱就是想死、想逃,都沒有了力氣。
另一顆是止血藥,於蘭萱已經被三個麻風病人蹂躪的流產,再要是被趙宏祥折騰一番,難保不會流血身亡。
紫幽現在還沒折磨夠她,可不想讓她就這麼死了。
紫幽做完這一切,悄無聲息地走了。
留下於蘭萱無助地軟癱在了床上。
過了大約有一個時辰,趙宏祥醒來,迷濛地搖搖頭,竟是想不起出了何事。
可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覺得口乾舌燥,全身血流加快,身體某處癢漲的難受。
他一轉頭,竟然看見了他夢寐以求的嬌顏。
“幽妹妹!”他驚撥出聲,隨即不管不顧地欺身上來,掀開了被子。
一見她赤身luo體,身上未作寸縷,邊瘋狂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衝進了女人的體內,沒命地律動起來。。。。。。
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平時他三五下,就清潔溜溜的,今天竟然持續了半個多時辰才開閘放水,然後,就累得如同一頭死豬一樣,翻身下去,睡的死了過去。。。。。。
這邊於蘭萱本來流產,就虛弱的不行,再連番被他這麼蹂躪,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何況她本就是位弱質女流?所以,沒等趙宏祥在她身上發洩完獸慾,她就已經厥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現任的永南侯夫人,也就是原來的二姨娘榮氏,想著要給新媳婦個下馬威,等著她來敬茶時,好好地折騰折騰她。
可是卻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影。榮氏火了,馬上命令自己的丫鬟:“怎麼回事?這都幾點了?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還不起來敬茶?還真當自己是了不起的學士府千金呢?不過是個爛貨!”
丫鬟一看旁邊的永南侯,皺皺眉頭並不說話,就趕緊去叫人了。
丫鬟這一去叫人,趙宏祥才在自己新更換的小廝和丫鬟催促下,醒了過來。
翻身一看身邊的於蘭萱,登時驚得跳了起來,“怎麼是你?昨晚明明是。。。。。。”
昨晚明明是幽妹妹在和他歡好,怎麼會是這個賤人躺在他身邊?
趙宏祥一想到昨晚於蘭萱已經被三個骯髒猥瑣的男人玩過了,不由得一陣噁心,連忙衝進了淨房。
而此時於蘭萱還在昏厥中,任憑丫鬟怎麼喊叫,也沒甦醒。
小秋悄悄掀被。一看她的身下,不由大驚失色,“快來人啊,小姐暈過去了,下面還有血啊。。。。。。”
永南侯和榮氏,等新媳婦敬茶,卻等來了“大少奶奶大出血暈了過去。”的訊息。
不能讓新媳婦第二天就死了吧?這也太不吉利了!永南侯趕緊叫人請大夫。
結果大夫診完脈,是連連搖頭,不敢相信地說道:“這位夫人已經有了近二個月的身孕,怎麼能進行如此激烈的房事?可惜,流產了,而且,怕是以後再難懷上了。”
“什麼?”永南侯也懵了。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