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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種冰冷的寒意,就連穿在身上那件紅色圓領的雲紋大袖袍,那濃豔的喜慶的色彩,也遮不住他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冰寒。

上官離染竟然跟他來這一手。拿著乾坤八卦壺來給他下藥彪。

這種壺和上官靈羅暗害紫幽的那個壺一樣,可同時裝兩種不同的酒水,壺上暗藏著機關,上官凌然在宮裡和妓院裡混了這麼長時間,要是連這點宵小伎倆都識不破,那他早就屍骨無存了。

一看那大肚子的酒壺,再看上官離染那德行,就知道有貓膩,馬上就生了防範。

待看見上官離染倒酒之時的手勢,他更加肯定了酒里加了料,於是當時藉著裝醉搭上了上官離染的手,便是暗中用了勁道將酒壺的開關掉轉了過來。

如此一來,他喝下的就是正常的酒液,而上官離染喝下的自然就是他自己加了料的‘好酒’了。2

待送他到書房裡休息,便察覺到身後有個小丫鬟跟著他,那個時候他就更加覺得有點問題,待看清那小丫鬟是徐雅莞的奴婢以後,他氣的幾乎想殺人了!

若不是他警覺性高,若不是他知道那酒壺有問題,如果喝下了這加了料的酒,在新婚之夜和徐雅莞滾到了一起,把他心愛的幽幽晾在洞房裡面,天知道幽幽會不會怒火直起,把他閹了。

即使幽幽不生氣,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想不出那有多骯髒!

他辛辛苦苦追了兩年多的人兒,盼了兩年多的大婚,這些人卻千方百計想害他,他如何能輕易放過他們?

於是他轉身回到書房,把自己的喜袍換到了上官離染的身上。

若是徐雅莞安安分分地沒有別的想法,那麼上官離染也不過就是在書房裡面睡了一夜;若是她有別的想法,那麼到了這裡,看到了上官離染,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怨不得他上官凌然了。正可謂:自作孽、不可活!

上官離染在看到那些證人之後,氣的眼眸瞪的老大,咬牙切齒地衝上去,就要對那幾位奴才動手。

他在裴城王府就是這樣,驕橫跋扈,極為張狂,就是做出再過分的事情,安王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實在鬧得不像話,最多就是訓斥兩句,不痛不癢完事。

於是故技重施,又要欺負人;可是,紫幽和上官凌然這回在此,哪能讓他如意?

紫幽輕輕一伸手,就在五位奴才面前,形成了一道結界,

她冷誚地斥道:“還真是沒有王法了,當著王爺的面,你就想殺人滅口?誰給你的膽子,玷汙了王爺的側妃,還敢如此囂張?!”

上官離染雖有武功,可是哪有本事衝破紫幽的結界?可又不甘心放過那幾位證人,更不甘心認下偷睡了父王未來側妃的惡名聲,於是急的望著蘇庶妃,滿臉委屈地嚎叫:“母妃,不可能的,兒子絕對不會穿他的衣服,兒子才不……”

“好了!”安王眉目一厲,打斷了上官離染的話,這個兒子多年來一直對上官凌然多有不服,漸漸彙整合了深深的怨恨,說話的時候又不懂掩飾,在他和蘇側妃面前也就罷了,若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罵了上官凌然什麼,只怕老佛爺知道了,他又要挨一頓訓斥,更何況,旁邊還站了一位虎視眈眈的將門女子?

安王看了一臉冷笑的慕紫幽一眼,想不明白,怎麼自己突然就有些害怕起來了。總感覺上官離染要是做了什麼侵犯上官凌然的事情,這個小丫頭肯定不能讓嗆。

很不幸,他的擔心很快就應驗了。

蘇庶妃定了定心神,目光望向躲在一旁掩面哭泣的徐雅莞,聲音確實放柔了些許,可就是讓人感覺陰測測的,“莞兒,你為什麼會到前院來?”

婚禮的喜宴是分開舉辦的,女賓們在蘇庶妃主持的內院中,而男賓則是在外院的花園之中,因為所請的女賓之中,會有不少年輕未婚的女子,喜宴上難免要喝酒,所以這也是為了保護女賓的清譽而準備的。

此時徐雅莞出現在前院,本來就違背了常規的禮儀,又在書房之中和上官離染搞到了一起,蘇庶妃在無法證實上官離染的清白無辜以後,就把主意打到了徐雅莞身上。

上官離染在書房裡很正常,他是男人,但是徐雅莞出現在這裡就是不對的。

只要徐雅莞說她以為在這裡的人是上官凌然,所以她才跑過來的,那麼,怎麼說都是上官凌然和徐雅莞暗中有勾結,因此徐雅莞才會過來私會他,而將上官離染誤認作了上官凌然,而並不是上官離染在兄長的婚宴偷睡了父王未來的側妃。

雖然,結果一樣,都是徐雅莞被人睡過了,但是兩人齊齊到一處苟且,和找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