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羅屁股上,大腿上,包括胸前的兩處渾圓,已經是傷痕累累,到處是淤青和血印。
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在那發出了��說慕猩��
翻牆而入,已經閃到窗根的人,聽見房間裡面的聲音,身體一僵,然後伸出手指捅破窗戶紙,朝裡看去。。。。。。
不一會,等到烏維立從女人身體裡面出來,罵罵咧咧地穿衣服時,他趕緊躲到了假山後面。
等烏維立走遠了,他即刻推門而入,衝進去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齒地罵道:“上官靈羅,我救你,把你送到匈奴,是讓你為我勸說匈奴單于和我結盟,而不是要你和他們睡覺的!”
上官靈羅被烏維立糟蹋蹂躪了整整一個時辰,全身無一處不痛,本來就覺得傷心,自己堂堂一個公主,到了兔子都不拉屎的大漠,竟然連個妓女都不同。
再聽見太子這麼說,眼淚更是流的像小河流水嘩嘩的,“你以為我想嗎?為了你的大計,我像個妓女,周/旋在大漠那些髒男人中間,你不但不感激我,還罵我!唔。。。。。。”上官靈羅說的沒錯,她雖是大燕國的公主,可是,名不正言不順,偷偷地到匈奴,就沒人把她當做一國的公主供著她。烏維立不傻,很快就探聽到了上官靈羅的醜事和死訊,從那時起,上官靈羅就倒黴了,他自己不時地拿她發洩獸慾也就罷了,還隨時把她賞給下面的人淫褻,只要高興,有時候群臣酒宴,喝到興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禮義廉恥,甭說她了,就是那些妃嬪,都會被拉著伺候一個臣子,或者幾個臣子,這在匈奴,是件毫不奇怪的事情。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忤逆烏維立,他的女人不敢,她也不敢。她一開始不知道這畜生的殘暴,吃了不知道多少虧,現在她知道了,烏維立是多麼的禽獸,收拾起她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留情過,對待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
她看著太子,柔腸百結,情絲如網,心中痛的簡直是如有萬把鋼刀在攪動。一邊委屈地抽泣,一邊拉下被子給太子看她的遍體鱗傷,“太子哥哥,你讓我。。。。。。回來吧!他們。。。。。。他們是畜生,那日子我。。。。。。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太子這回也是看清上官靈羅身上那慘不忍睹的淤青和傷痕了。說實話,他沒有心疼,有的只是噁心和恥辱,畢竟上官靈羅曾經是他睡過的女人,這麼被那些骯髒的男人糟蹋,他心裡能好受麼?
可是,為了他的大計,他還不能讓上官靈羅馬上回來;話說,就是有一天他真的登上那個寶座了,上官靈羅依然得死,他絕不能留下她壞自己的名聲。
所以,他只好軟言慰予,再次欺騙自己的妹妹兼情人,“靈羅,忍一忍,快了,只要你能說服烏維立起兵攻打大燕,我保證很快就把你接回來。”
“你說真的?”上官靈羅也明知道,自己得哄著太子,只要自己有用處,他就不會捨棄了自己。
上官靈羅伸手摟住太子的脖子,想要和他重溫舊情,可是太子胃裡卻一陣翻湧。烏維立留下的那股***的味道還在,他只要一想到剛剛的情景,再變態喜歡刺激的他,都沒有了那種心思,匆匆忙忙說了句:“來日方長,不能被別人發現你就是上官靈羅,我走了,你多保重。”
然後就逃走了,一邊做翻牆的張君瑞,一邊心裡膈應。
。。。。。。
第二天,聽說安王世子為了匈奴烏維立單于侮辱妻子,要和烏維立決鬥,大燕帝都的老百姓夥義憤填膺,成群結隊全部朝著禁軍校場去了。
到了那裡的一看,京畿衛已經有六七百號人,將校場圍了個水洩不通。
宣武帝站在點將臺上,望著場中已然對峙的兩個英姿勃發的男人,心情依然是複雜的。希望上官凌然是贏?還是輸?還是贏?還是輸?
上官凌然身披黑貂裘大氅,騎在棕紅色的大馬之上,威風凜凜,為他平時的邪魅和貴氣,增添了幾分冷峻和神秘。
而與他騎馬並列的正是烏維立。頭上戴著藍寶石的無沿帽,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輝,身形不高,卻很壯碩,用虎背熊腰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
這位單于倒也並非無能之輩,反而是十分驍勇,十一歲就砍下了草原狼王的頭,是大漠一等一的勇士,號稱“大漠蒼狼”。
馬上功夫就更是了得,絕不可小覷。就是不知道這次比試,究竟要怎麼比,才算數。
只是不管他怎麼比,上官凌然心裡並不打怵就是。如果連頭草原狼都對付不了,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