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莞冷笑道:“這也太巧了吧?”徐雅莞還是不死心,豁著嘴辯駁:“剛好掉的是若雨的帕子,就在那小廝和丫鬟私通的現場,就撿到了若雨的帕子?”
紫倪了她一眼,眸光鋒利如劍,聲音卻溫柔的如同一縷春風,但是裡面的暗藏的殺機,卻是鋒利異常,“這還真不一定是巧合。誰知道是不是某些有心之人,想借若雨,來壞本世子妃的名譽?若雨的帕子,還不知是被哪個黑了心肝的人撿到了,看見丫鬟和小廝私通,就把這帕子遺留在現場,來誣陷若雨。本世子妃以女神後裔的身份詛咒她不得好死!缺了八輩子德了!自己不是個正經東西,行下了齷齪之事,就想全天下人和她一樣丟盡臉面!”
這簡直就是往徐雅莞心上捅刀子!就差指著鼻子罵她了。她這一生最為恥辱的事,便是和上官離染那啥,被人當場捉姦在床,迫不得已還做了妾室。
紫幽這不明擺著是在罵她,可是她偏偏還不能還嘴,還嘴等於承認她就是那個不正經的東西;可不還嘴,她又實在被氣的難受。
頓時臉色鐵青,指著若雨道:“既然你說她是清白的,那你敢不敢讓嬤嬤檢查一下,她究竟是不是處子?”
這個蠢貨!蘇庶妃和安王幾乎同時腹黑道,這不是逼得慕紫幽發狠嗎?!
果然,“若雨”聞言,臉色煞白,眼珠幾乎都紅了。夾答列曉這也太羞辱人了,這要是傳出去,不僅她,連小姐都要被人辱罵。
要依著土靈,直接就一巴掌拍死徐雅莞了,它的一巴掌下去,管教徐雅莞變成肉泥;只是,它現在是若雨。
精靈和紫幽心意相通,馬上裝出幾乎崩潰的樣子,對著徐雅莞喊道:“徐姨娘,你想要逼死奴婢就直說,休要用那侮辱人的法子來,奴婢就是死,也不讓你陷害世子妃的!”
說罷,竟然站起來,朝著桌角狠狠的撞了過去!
紫幽和她演戲,見她如此,腳步一邁,便要攔過去,可還是遲了一步,卻見剎那間,一道紫色的人影飛快的從門口飛進來,一把將若雨扯住,扔到了椅子上!
眾人注目觀望,來人穿著一身紫色的銀絲雲袍,腰間繫著硃紅色色的玉帶,白潤如玉的面容上一雙狹長的鳳眸華麗邪肆,帶著天然的魅惑,似站在哪處,哪處便是繁花盛景。
“今日刮的什麼風,把人都吹到我這裡來了?”慵懶的聲音帶著冷誚落入大家的耳朵裡。
眾奴才震驚過來,立即行禮,“奴才(奴婢)見過世子爺!”
徐雅莞則有點慌亂,笑容扯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世子,你怎麼回來了?”
上官凌然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狹眸中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過,“本世子什麼時候回來,何時輪到你一個低賤的庶子小妾來過問了?這個安王府,可真是立的好規矩!王爺、王妃面前,一個庶妃堂而皇之的坐著;堂堂的世子妃,要被一個庶子的小妾責問,看來御使們彈劾的力度不夠啊!”
說罷,轉頭盯著“若雨”,厲聲呵斥道:“想死也不要死在這裡,不是白白如了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意嗎?”
“若雨”裝作悲痛萬分的樣子,低頭垂淚。
徐雅莞見上官凌然諷刺了自己一句,就再也不看她,心裡更是感到羞辱,隨即又化為了更深的怨毒,惡狠狠地說道:“死了也沒用,如果真是清白的,那就讓嬤嬤來檢查清楚!”
紫幽看到上官凌然還有一瞬間的驚訝,但望見他言笑之間,顯然是已經知道剛才的事,只怕已經有人告訴了他,便將心思從他身上收了回來,望著徐雅莞道:“徐姨娘,你先是說帕子是若雨的,結果若雨說帕子不小心丟了;後你又說要看若雨手上的守宮砂,本世子妃也給你看了,連王妃身邊的姚嬤嬤,庶妃身邊的王媽媽,還有在場的這麼多奴僕都證實,若雨的守宮砂還在,可你依舊不死心,胡攪蠻纏,硬要抓著若雨不放,我不得不懷疑,你跟若雨有仇,不將她毀了,你實在是不甘心!”
徐雅莞眸子裡更為怨毒,故作正義凜然地回道:“婢妾與她能有什麼仇?我不過是要抓住那不知羞恥之人!”“呵呵。。。。。。”紫幽怒極反笑,聲音裡極盡嘲諷:“抓住那不知羞恥之人?那你可就太歹毒了!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做下不知羞恥之事的時候,咱們是如何待你的。王爺可是被你扣了一頂華麗麗的綠帽子,卻還要到皇祖母和皇伯伯那裡替你遮掩;王妃、本世子妃和世子,還有寧側妃、蘇庶妃,更是一再地告誡奴才們,不要傳播這件事,給你留面子。可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嗎?你咋這麼惡毒?!”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