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即可,我不會害你們的。”
“我知道。”劉蕊雪感激地抓著紫幽的手,“幽兒,謝謝你!沒有因為我之前的一時糊塗,而捨棄了我。”
劉蕊雪為了自己那次對紫幽的試探,到現在還後悔,特別是知道了太子真正的為人以後。
紫幽拍了拍她的手,搖搖頭笑了,“好了,你已經道歉過好幾次了。我知道了,我不怪你。棼”
她心裡很慶幸,沒有失去劉蕊雪這個朋友,如今的四姐妹,夏若晴和姬冰玉明顯已經和她疏遠,要是劉蕊雪再和她成為敵人,她縱使不至於傷心欲絕,可也會難過的,畢竟當初是真心和她們相交的。
劉蕊雪去找安國公,紫幽就到了後院的花園,賓客們基本上已經來了,夏若晴擺出了少夫人的架勢,和安國公世子夫人,一起招待女賓們。
看見她來了,夏若晴突然走過來笑眯眯地打招呼,“幽妹妹,你來晚了,一會該好好罰你幾杯!村”
紫幽被她異乎尋常的熱情,弄得莫名其妙。從那次扇了耳光,夏若晴看見她就愛理不搭的,怎麼這次。。。。。。
反常必有妖啊!紫幽心裡警惕,臉上卻露出了慵懶的微笑,“小嫂子今天容光煥發的,可是有什麼喜事?”
紫幽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讓夏若晴氣的差不點倒仰。因為劉峻,倒是把她的丫鬟弄上了手,紫幽這麼說,不是諷刺她麼?
可憐紫幽被她恨得要死,還不知怎麼回事。對於劉峻,她壓根就沒關注過一絲半毫,偏偏夏若晴要把她當做頭號情敵,她還真是冤枉!
女人們在一起,無非是談一些穿衣打扮,美容護膚,養育孩子等等一些話題。
紫幽懂醫,又有透視功能,於是,好多夫人、少夫人圍著她,想讓她看看腹中的嬰兒,是小姐,還是公子。夾答列曉
雖然太醫診脈已經告訴了她們孩子的性別,可是哪能有紫幽直接看見來的準?
正自亂哄哄之際,突然響起了太監公鴨嗓子的聲音:“劉貴妃、五殿下到。。。。。。”
劉貴妃是安國公的堂妹,如今又執掌後宮,代行皇后之職,皇上恩寵她出宮參加孃家宴會,雖屬正常,但是也說明她很得寵。
劉貴妃穿了一身流彩暗花雲錦宮裝,披著緞繡氅衣,雲鬢高髻,插著累絲嵌寶石金鳳簪,紅翡滴珠鳳頭金步搖,環佩叮噹,一張豐滿的銀盤臉,顯得她很端莊大氣,雍容華貴。
她身旁的五皇子,穿著一身天藍色暗紋交領錦袍;腰間繫著青色雲錦暗紋的錦腰帶。垂著墨玉鏤空龍形玉佩;腳上蹬著一雙黑緞祥雲朝靴。整個人意氣勃發,貴氣逼人。
讓人不解的是,兩人身後竟然跟著一位抱著二歲大小男孩的少婦。
少婦年約二十歲出頭,穿著淡青色軟葛及膝單衫,下頭是雪緞雲紋百褶裙,外罩一件深綠色的妝花棉長褙子,烏油油的頭髮挽了一個偏墮馬的纂兒,半垂著頭髮,留著覆額的柔軟劉海,只簪了一對點翠鑲南珠金銀絞死花鈿,髻後壓了一小柄翠玉纏花月牙梳,便如一顆水嫩的小翠蔥,映著女人蒼白帶淚的小臉兒,更加楚楚可憐。
眾人帶著疑問,給劉貴妃行禮。
劉貴妃剛剛叫起,夏若晴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貴妃娘娘,這位抱著孩子的美婦人是誰啊?大過年的哭哭啼啼幹嘛?”
劉貴妃看了紫幽一眼,似乎有點不想說,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
可是那位可憐兮兮的少婦,好像急欲讓大家知道自己悲慘的身世一樣,帶著孩子,就一起跪倒在劉貴妃的腳下,哀哀地哭泣起來:“貴妃娘娘,請為奴家母子做主啊!奴家自己被人拋棄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孩子,可是皇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啊。。。。。。”
少婦這一哭訴,花園的花廳裡一片譁然。
“這女子感情是哪位皇子或是世子的相好?”
“都有了孩子了,這傳出去,可是天大的醜聞!”
“就是,養了外室也就罷了,怎麼還生下孩子來了?”
“。。。。。。”
紫幽聽著眾人議論紛紛,沒動聲色,始終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劉貴妃和夏若晴。
只見夏若晴滿臉同情看著不停磕頭抽泣的女子,和那位驚恐不安,被少婦壓著一同磕頭的孩子,連連勸阻道:“快別磕了,頭都磕破了。你別哭,這位是貴妃娘娘,這位是當朝的國師大人,你有什麼冤屈告訴兩位,她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少婦之前一直微微垂著頭,這一抬頭,大家看見了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