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母親陳氏商量好的。只是王怡萍萬萬沒想到,陳氏只不過想借她的手,阻止紫幽進永南候府,可從沒想過要兒子娶於蘭萱這個低賤的庶女做正妻。
用她的話說就是:“娶個庶出的,俺們候府可丟不起那人。至於那個慕紫幽,長相太過豔麗妖嬈,怕不是什麼幸事。”
其實陳氏抗拒紫幽,就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兒子和丈夫,都太喜歡她了,她無法忍受自己最親近的兩個男人,將目光停留在除了她以外的、別的女人身上罷了。妒忌,紅果果的妒忌!
魏媽媽笑著屏退眾奴才,套在王怡萍的耳邊,囉囉嗦嗦地說了一番,然後把一個裝著藥粉的牛皮紙包,放進了王怡萍的手裡。
王怡萍臉上,馬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隨即惡狠狠地說道:“今天那個無情無義的混蛋來信,竟然告訴我,水憂憐那個小賤人懷孕了,他又納了一位六姨娘,聽說這位六姨娘,還是泉州下面一位七品按察司經歷家的庶女,那個混蛋去人家喝酒時,和那賤女人馬上就勾搭上了,真是氣死我了!他的父親和弟弟都不好女色,怎麼偏偏他如此不要臉?
魏媽媽心裡苦笑,暗忖:老爺要是個要臉的,和他爹慕老將軍及弟弟慕將軍一樣,你當初又怎麼可能勾搭上人家?他能和你這樣,又怎麼可能不和別的女人那樣?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說說,當著王怡萍的面,她還是要撿好聽的話說的,不為著王怡萍是她奶大的,就衝著自己兒子,女兒的賣身契,都在她手裡握著,她也得怪乖乖聽話,為這位奶大的小姐賣命。
魏媽媽考慮了一會,對王怡萍小聲說道:“分人倒不用擔心那兩個小賤人,五姨娘出身低賤,就算是生了兒子,她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來,再說等她春節回府,要呆上一陣子,咱們還有時間動手。至於那個六姨娘,夫人就更不用擔心了,她的父親只是個七品芝麻官,那樣小戶之家,上不得檯面的庶女,還能是夫人您的。。。。。。”
“庶女怎麼了?”魏媽媽話沒說完,王怡萍就被那“上不得檯面的庶女”給刺激的厲聲打斷了她的話:“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是個庶女?你說,你說!”
王怡萍就如瘋狂似的,拼命搖晃著魏媽媽的肩膀,眼睛都好像充血一般。
魏媽媽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王怡萍面前,一邊扇自己耳光,一邊解釋:“夫人誤會了,老奴豈敢不敬夫人?夫人雖是庶女,可夫人才貌出眾,在英國公府最得國公爺器重,誰不知道就是嫡女,也趕不上夫人您啊!”
好幾頂高帽扔過去,讓王怡萍雞凍的情緒,冷靜了一點,其實她明知道奶孃並無鄙視她的意思,可是她剛剛已經被紫幽嘲諷了一番,加上庶女這兩字,本就是埋在她心裡的一根刺,她容不得別人碰觸。
王怡萍趕緊扶起她,也知道不能把手下的奴才得罪光了,還指著他們為自己幹壞事呢!
王怡萍順手從頭上拔下一根成色不太好的銀雕蘭花的頭釵,遞給了魏媽媽:“給你女兒帶著玩吧。我心情不好,剛剛被二姨娘、三姨娘和那個賤丫頭一起又氣了一番,你別往心裡去,你幫我去看看嫣紅,這丫頭剛剛和那個賤丫頭鬼鬼祟祟不知道說了什麼,你這樣。。。。。。”
王怡萍套在魏媽媽耳邊一陣嘀咕,兩人鬼祟的樣子,就好像一對躲在黑暗中,見不得光的幽靈。
其實,王怡萍壓根就沒聽見紫幽和嫣紅說的話,她只是看嫣紅出去不久,紫幽就進來了,疑心生暗鬼,怕嫣紅藉機倒向了紫幽。
是夜,紫幽知道他今夜肯定還會來,所以早早就吩咐韋沙利:“安王世子來了,不要攔他,讓他進來。”
所以,上官凌然見今晚沒有小東西們攔他。樂的冷臉冰霜散去,跑到紫幽面前,舔著臉撒嬌:“幽兒,你是在等我嗎?看來你從原來對我的不歡迎,已經變得希望我來了。太好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說的就是我。”
紫幽聞言,一雙深紫色的雙眸,滿含嘲無奈,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假冒‘絕情公子’的騙子,那麼一個冷情的人,怎麼會像你這麼幼稚?”
上官凌然也不生氣,湊近紫幽面前,笑的邪魅而又魅惑:“你不相信嗎?那你和我一起去峨眉山,去我們玄元派,看我有沒有騙你。”
“懶得理你。”紫幽冷冷的轉過頭,怕自己淪陷在對方那邪魅的笑容裡。
故作疏離地問道:“說吧,今晚過來幹嘛?”
“德妃宣你進宮幹嘛?”上官凌然臉上的邪魅笑容,終於被滿滿的擔憂和關心所取代:“不要告訴我,上官博煜也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