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故意說出惡劣的話語來刺傷她;其實他的心底深處;是不希望洛惜雪離開他以後;就去找其他男人。
洛惜雪只是咬著唇不語;也不予回應應。只是緊握的雙拳;指甲陷進掌心;卻渾然沒有疼痛。
既然他覺得跟她上床沒有意思;又何必要關著她這麼久;每晚都索要她呢?這個男人是有強迫症是不是?
她皺眉望著她;一秒兩秒三秒終於;她選擇面部表情的轉身離開。
然而;屋子裡的保鏢卻攔住她;不讓洛惜雪走。
這個女人;既傷了他們老闆的心;又傷了老闆的身子;他們怎麼能就這樣放走她?
“你們所有人;都不許動她一根汗毛;違者殺無赦!”詹姆斯咬著牙;用胳膊肘支撐著身子;靠在沙發邊;威嚴的制止道。
“可是老闆;她刺傷了你——”為首的保鏢威穆急切的說;作為詹姆斯的貼身保鏢;這一晚;他們失職了;竟然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傷了他們老闆。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放她走!”詹姆斯暴怒的大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要是再不離開;他恐怕忍不住就會上前將她摟進懷裡;再也不讓她走了。
威穆似乎看出了詹姆斯眼裡的掙扎;他一把扯住洛惜雪;喝道:“你還不快走——別等老闆改變主意;到那時;後悔可就晚了”
洛惜雪被動的站在門口;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快要昏迷的詹姆斯;咬了咬牙;一跺腳;終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逃出那個地方;只是知道一步一步她走的雙腿已經麻木。
被那個叫詹姆斯的男人囚禁了這麼多天;她的心已是傷痕累累了。本想給宇澤哥報仇一刀殺了他的;可是她終究沒有那麼勇氣;只是刺傷了他而已。
抬頭望望天空;太陽燦爛的讓人睜不開眼;光芒閃耀;縱然她此刻這麼冷;從心底發寒;但天氣卻依然晴朗。
洛惜雪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插近生了鏽的鑰匙孔中。
“請問;是洛惜雪小姐嗎?”
洛惜雪一怔;回過頭去;是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站在她的身後。
這男人是白面板藍眼睛的外國人;一臉的嚴肅;看起來像是某個大人物的保鏢。
她心下一沉;那個男人剛剛還說要放她走的;不會這麼快就反悔了吧?
“是;是我!”她知道無法隱瞞;只能承認。畢竟他們的勢力很大;能找上她;估計早就預料好的。
黑衣男子一臉的平靜;他的確是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確認好她的資料。
“洛小姐;有人想要見你!”他指著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道。
洛惜雪怔了怔;疑惑的望向那輛價值不菲的高階轎車;有些防備的問:“是什麼人要見我?”
“你跟我們過去就知道了。”男子不緊不慢的說。如果她要抗拒;他也會將她強行帶走。
“好吧;我跟你去。”洛惜雪明白他的意思;她把鑰匙重新放進了口袋;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緩緩行駛;在一棟半山的隱秘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洛惜雪下車;跟著男子來到別墅樓上的一間房門口。
“夫人;就在裡面。”男子朝她指了指房門;躬身退了下去。
洛惜雪換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輕輕敲了三下房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威嚴蒼老的聲音:
“進來!”
洛惜雪整了下衣襟;推門而入。
房間裡的案几前;端坐著一名中年婦人。從她的衣著可以看出高貴不凡;她的肌膚保養得很好;臉上看不出確切的年齡;只是那雙望著洛惜雪的凌厲雙目;卻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眼神她記得;是洛天威跟詹姆斯都會有的;而這個婦人也有;更重要的是;這個婦人跟他們的容貌有幾分的相似;不用她自我介紹;洛惜雪心中也已經有數了。
她多半是詹姆斯的母親。
她抬起頭望著她;心中揣測著她找自己的原因;難道是因為詹姆斯嗎?畢竟前段時間;他一直都在跟她上床;她是他的IuwxL;儘管她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卻的確如此。
只是洛惜雪剛想開口詢問;卻被婦人憤怒的語氣喝住:
“賤女人;看到我;還不跪下!你媽媽是怎麼教你的;連最基本地禮貌都不懂;像你這種毫無教養出身的女人;你的母親也高尚不到哪裡去!!”
婦人言辭尖銳的詆譭;眼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