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拖長了點聲音“吟詩。”
“你?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找個藉口灌醉你,然後趁機把你拖上床,哈哈,讓你成為本門主的人,你看這樣好不好?”清清故意裝出一副如見尤物的表情。
上官羽風紅了紅臉,但仍用他那桃花眼閃著桃花衝清清放電,“那好吧,就依你所言,我們吟詩,說不定先被灌醉的人是你呢。”
“那也沒關係,只不過四王爺得對我溫柔點哦。”清清嫵媚的眨了眨眼睛,接著神色一正,“好了,今夜我們就用月圓之夜為題,看誰能用最快的時間吟出一句帶有月字的詩就算是贏,輸的人就得……”清清看了看桌上的酒杯,用手把它掃開,換成了茶杯,一人一個放在兩人面前倒滿酒“一口喝掉杯中酒。”
“好了,準備好了,搶答的時候輕拍一下桌子即可。”清清笑看著一臉沮喪的上官羽風,“一、二、三”清清拍了一下桌子,“對酒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王爺你輸了。”上官羽風悶悶地端起酒杯一口喝盡。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
桌上已經多了很多空酒壺,上官羽風已經醉得不醒人事,清清眼見天色也不早了,就將他往床上扶,“清清,你耍賴,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吟詩,你偏要吟詩,你自己喜歡月亮就偏偏要吟月亮詩,我不幹,不幹……”上官羽風的話聲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清清才放下心來,轉身往門外走去。
本來可以直接將他打暈了事,但是以他的聰明又怎麼會記不住?而且,現在她暫時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讓天下良家婦男心慌慌的採花女賊,因為,遊戲要不知道結果才好玩,清清嘴角微掀。
清清走進寒非雪的房間,反手栓上房門,對她的作法很奇怪,但寒非雪並沒有說什麼,清清坐在他的身邊,隨手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能不能答應我,不管等一下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離開?”
寒非雪抬頭看了清清一眼,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清清笑了笑,“其實每個月我都好怕這月亮變圓,如果可以,我真想拿劍把它砍成兩半。我身中劇毒,每逢月圓之夜就必須與男人上床,不然的話不會死,而且死相很難看。就連白神醫也沒有辦法醫治的奇毒,莫非我就要揹著這個毒過一輩子?今天又是月圓之夜,你會不會幫我?”
寒非雪心中一緊,還是沉著臉點了點頭,一直以來她看起來都是那麼堅強,這是第一次,他看見她脆弱的樣子,原來,她背後竟然有這麼大的痛。
“與我上床的男人會因為縱慾過度元氣大傷,你怕不怕?”
“我是一個殺手,隨時都是把頭拿在手上過日子,我怕什麼?只不過,慕容姑娘……”
“叫我清清吧,這樣我心裡好受點,畢竟等一下……至少我們是朋友。”
“清清,下毒之人是誰?你有沒有查出來?”寒非雪心中一酸,卻又因為有人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毒來害她而憤怒。
清清看了他一眼“這件事其實說來很奇怪,白神醫曾經說過,這個毒藥是從其它地方流傳進來的,根本就不是天泰國所有,但是這個毒卻是上官榮軒的王妃給我下的,她一介女流之輩,又從何得來?我總覺得這件事有很多地方說不通,但又不知道為什麼。”
“你不要想那麼多了,那解藥呢?”
“她不肯給我。算了,這些以後再想辦法。”清清看了看窗外,那一輪明月早就喜滋滋地爬了上來,她微嘆口氣。
寒非雪在她背後站了很久,看著她單薄的身影心中一痛,上前從背後摟住她,“你這麼好的女人不應該受這種苦。清清。”
清清轉身抱著他,他的身上有股好聞的味道,躲在他懷裡的清清暗笑了笑,男人對弱勢女子是無法招架的,早就見識過他的寶貝,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這個毒果然很媚很妖,只要一接近男人,她就開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寒非雪低下頭吻住她柔軟的嘴唇,吸允她的香甜,清清的全身細胞開始叫囂,那種又痛又癢的滋味遍佈全身,看來,她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了。
看到清清痛苦的表情,寒非雪也猜到了,他打橫將清清一把抱起,放在床上,輕輕解開她的扣子。清清猛地睜開眼,眼睛滲著血絲,她一把扯開自己的長裙和寒非雪的衣褲,上下其手,連舌頭也不閒著,寒非雪的喉嚨發出一聲低吼,但仍是溫柔的進入,她的身子太美好了……(河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