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五個人都是清清的夫君,怕是他們也不肯呢?而且,皇上,你總不會娶一個有五個相公的女人為後吧?”
清清這話一出,不止是太后小上官皓月,就連一眾宮人奴才都嚇得大睜著眼睛。
“哈哈哈哈。朕知道了。你為了不進宮所以才這樣說的。是不是?你為了不進宮,居然甘願自毀名節?”上官皓月眼神陰冷。
“皇上,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一些。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無聊,第一,我是真的對你那個後宮之位沒有興題,第二,他們也真的都是我的夫君。不信,你問老四啊。”
太后只覺得一陣暈眩,“風兒……”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卻都不如某個被點名道姓指出來要腿要顫得厲害。
“母后……”
“風兒,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太后手指緊捏著椅子扶手,青筋直現。
“……母后……是真的……”
“豈有此理?”太后一聲怒喝,上官羽風忙跪在地上,“母后。”
“你不要再叫哀家母后,我們上官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皇兒,這個女人,容她不得。”太后怒指著清清。之前清清與她之間的幾次吵架讓她覺得清清是個可塑之材,而且還有擔當後位之能,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暗地裡這麼骯髒,還勾引了老四?
“慕容清清,你可知罪?”
“不知。”清清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
“四王爺是朕的親弟弟,你居然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論罪當誅。”
“豬什麼豬啊?老四已輕是成年人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還用你教啊?”上官皓月的黑臉明顯對清清沒有用。
“皇兄,是臣弟心甘情願,不關清清的事。臣弟對她是真心的。”
“皇上,你就可以三宮六院,憑什麼不讓別人五大四侍的?我國哪條律例上面說著,女子不能有幾個大君?”見到上官羽風跪在上官皓月面前,清清就氣不打一處來,上來拉起上官羽風,一邊跟上官皓月吼著,一邊替上官羽風拍身上的灰塵。
“皇上‘鳳容若求見。”
“傳。”上官皓月恨恨的看著慕容清清,這個鳳容若現在進宮恐怕也是要幫她說話吧?
“參見皇上。”
清清注意到鳳容若身後的藍月兒,心裡一急,“二師兄,你跑來做什麼?還不快回去給花剪枯枝?”還拼命的給鳳容若和藍月兒使眼色,但效果很明顯,就是,兩個人都不鳥她。
“鳳少俠,你來所謂何事?”上官皓月對這個鳳容若理應很是尊敬,他為了天泰,在幽熾國這麼多年,沒少吃苦。
“皇上,這位,是北雪國的公主,不知道皇上可還記得當年先皇與北雪國的皇上之間的約定?”鳳容若拉著藍月兒。
藍月兒上前取下發套,露出滿頭柔順的紅髮,用北雪國的禮儀給上官皓月行了禮。
“藍月兒給皇上請安。”
“你是北雪國的公主?”
“是,月兒很早之前就已經來到天泰,可是不小心遺失了父王生前交給月兒的信物,所以才遲遲不能入宮覲見皇上。”
上官皓月眼神一凜,手一揮,一個太監忙進入內室,一會又出來,手上則多了一個玉盒。
太監開啟玉盒,裡面是一個通體雪白的寶玉,上官皓月取出來,“公主,你說的信物可是此物?”太監忙接過呈給藍月兒看。
“正是。”藍月兒仔細地看了看,確實是東方遺失的信物。
上官皓月眼神一沉,前些日子派了大量人手去查這個玉佩的主人,沒想到查到的結果居然是北雪國所有,他一直以為那個採花女賊應該是北雪國的人,可是沒想到,玉佩的主人居在是北雪國的公主。這麼說來,這塊玉佩是那採花女賊偷來的了?唯一的線索居然又斷了,上官皓月不明白自己心裡的失落為何。
“等等,拿過來給哀家看看。”太后突然出聲,“皇兒,這個玉佩你也有一塊一樣的。是你父王送給你的,你可有印象?這還是在你很小的時候送給你的,哀家好像替你收著。”太后一示意,馬上就有宮人回去我了。
“哀家還記得當年先皇說過,與北雪國的皇帝之間有婚盟。”
“母后,確實是這樣,父皇的遺話說得很清楚,可是這麼多年北雪國一直沒有派人來捉過這事,所以兒臣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上官皓月抬眼看著藍月兒,她仍是戴著藍色的面紗,看不清長相,“公主這次來我們天秦是為了何事?”
“皇上,月兒請求皇上出兵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