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宿醉未醒。
清清眯了眯眼情,看著床上的三個人,宋之秋忙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腦中一片空白。而思煙則不停的哭,在看到伍子揚之後居然怎麼也哭不出來了,只是轉頭看向一邊。
“給你一刻鐘時間收拾好了出來見我。”清清轉頭拂袖離開。伍子揚臉色鐵青,又目如有火即將噴出,最後還是咬咬牙跟著清清離開。
眾人也跟著走出房門。
宋之秋像個木偶般自顧自的穿上了衣服,又目瞪口呆的走出了房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清清見他那個樣子,魂遊太虛,終是冷冷出聲詢問。
“我不知道。”宋之秋的聲音就像從很遠的地方飄出來一般,風一次就散,他就那樣靜靜地跪在清清面前,眼中沒有焦距。
“啊!”裡面再次傳來一聲尖叫,看樣子是趙秋兒也醒了。而思煙還在裡面哭,哭得清清心情更是煩躁,“都給我出來。”
裡面很快就安靜了,傳來穿衣服的聲音。
兩個女子走了出來,齊刷刷地跪在清清面前。
“說,怎麼回事?”
“慕客門主,昨夜宋狀師讓我陪他喝兩杯,正巧思煙過來找我,我們三個一起喝,可能喝多了,才會。。。。慕客門主,不怪宋狀師,是我們沒有把持住。。。。。。”
“住口,怪誰是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說。”清清眼中寒意掃過,“來人,拿冰水來。”
片刻之後,一桶冰水從宋之秋的頭上淋下,他打了個抖清醒了些,仍是低著頭,不敢看清清的眼睛。
“宋之秋,趙秋兒說你昨日讓她陪你喝酒,可是事實?”她的聲音平靜無起伏,屋子裡靜寂無聲,都知道這是清清怒氣爆發之前的證兆。
“不是這樣的,清清,趙始娘說她昨日十六歲的生辰,卻無親無故,我才讓人準備些酒菜當是陪她過生辰,後來思煙剛好來找趙姑娘,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宋之秋努力的回憶昨夜之事,卻又有些模模糊糊。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思煙卻是實實在在在你床上且未著寸縷。”伍子揚大吼,酒後亂性不是藉口。
清清用眼神示意伍子揚閉嘴,她眼尖的看到一個白色身影閃進了室內。
“清清,你殺了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錯。”宋之秋眼淚流了出來,沒有比他更清楚,背板了清清比殺了他還痛苦,這種痛是從心裡慢慢抽絲撥繭剩下的全是針全是刺,痛入骨髓。
那個白色身影再次回到剛才的位置,清清嘴角抽了一下,“這件事你們誰都不能插手,我自有安排,宋之秋,你給我呆在‘清秋軒’,好好反省。
走。“
清清起身拂袖離開。
“我剛才進去查過,那酒裡面真的有毒,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藥,其實它本身是沒有毒的,但一旦與菊花香氣混在一起,就成了烈性極強的毒藥,其放果卻如同最強勁的媚藥。”白莫塵剛才進去查過,那種藥雖說無色無味,給給裡面有沒有散開的菊花香讓他起了疑。
清清就是見他進去查了出來之後若有所思,所以才那麼輕易的放了宋之秋。 “去把昨天晚上給他們做飯菜的人叫上來。”清清沉聲吩咐。
“清清,子揚不見了。”皇甫雪宜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伍子揚沒有蹤跡,怕他做出什麼傻事,忙知會清清。
“他不會傷害之秋,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跑去自殺,如果他真是那樣的話也不配做我與門的人,隨他去。,”
“是 ”
“參見門主。”來了兩個人一起跪倒在地,雖說與門有新規定可以不用下跪,但是今天的事非比尋常。
“嗯,我問你,昨天夜裡的飯菜可是你親自送去給宋之秋?”聲音清冷氣勢逼人。
這個負責與門膳貪的掌廚在來之前就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嚇得臉色蒼白,跪在清清面前也是不停的發抖,“弟子將飯菜做好之後是由如玉端過去的。”他指了指跪在旁邊的如玉。
“門主,是由如玉送的,可是如玉什麼也沒有做過啊。”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叫你們來只是想問清楚在你們做飯送飯的過程中有沒遇見什麼奇怪的事情?”“
兩個弟子一聽這句話,淚流滿面,重重地磕了兩個響頭,‘’你們起來吧。“他們沒有想過門主會這麼直接就相信他們。”我與門的弟子個個都忠肝義膽,哪怕是掃地的都是一身的俠骨心揚,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好好想想‘任何細節都不可以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