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
“莫塵,等一下宮裡又有好戲看了。”清清淡淡的笑著。
卓文緯最近總覺得眼皮跳得特別厲害,上官萱敏那個死丫頭,最近老是找她的麻煩,她都已經能躲就躲了,不是怕她,而是因為太后六十大壽在即,她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問題,那可是跟太后過不去。在她和上官萱敏之間,太后肯定不會幫她。
“緯妃娘娘,皇上命奴才請你過去尚書房。”一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
“尚書房?”那個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妃子能夠進去的地方,卓文緯也確實因為上官萱敏的搗亂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過皇上的龍顏了,“你等著。”她趕緊跑回宮去接了身衣服就跟著又往尚書房趕。
她一進到尚書房,就向皇帝衝去,“皇上。”一聲嬌喚。卻發現太后、上官萱敏都在,趕緊跪下給太后清安。等了半天卻沒聽見人叫她起身,正覺得奇怪。
“緯妃,你可知罪?”上官皓月聲音不大,但威嚴不小。
卓文緯身子一顫,“皇上,臣妾不知。臣妾自問進宮以來恪守已任,從沒出過任何差池,也沒做過對不起皇上的事,皇上,今日突然叫臣妾邊來,就是想與太后小公主一起告訴臣妾,臣妾有罪?”這麼多天不見,原本以為與她廁守纏綿近兩年的男人,也會想她,可是居然會是這麼冷冰冰的一句話,冷冰冰的眼神。
“你找人行刺皇兄,嫁禍給慕容門主,還敢說你無罪?”上官萱敏怒氣衝衝地看著她裝成一臉的無辜樣就討厭。
“萱敏公主,本宮知道近日你老是有事沒事找本宮的麻顧,已經在盡力躲著你了,為什麼你還要緊咬著本宮不放。若不是見太后壽辰在即,本宮定是不會忍氣吞聲的。”卓文緯深信他們是肯定找不到證據的,所以底氣很足。
“你當然不會忍氣吞聲,這後宮這兩年來無故失蹤了多少妃子、宮女小太監,放眼後宮還有誰敢惹你這蛇蠍婦人。皇兄貴為皇上,對你的所做所為你以為他真的不知道?只是因為寵著你,所以也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今,你居然已經大膽到找人進宮行刺皇兄,實在是罪無可恕。”上官萱敏杏眼圓睜。
卓文緯怒瞪了上官萱敏一眼,跪著前行到上官皓月跟前“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莫非你為了要雅護某容清清那個賤人,就要犧牲臣妾了麼?皇上……”
“住嘴,自己做了錯事居然還敢在朕的面前大放朗詞。你真當朕是個昏君麼?”上官皓月手猛地一拍桌子。“尚書房裡裡外外的宮人全都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卓文緯突地站起身,“皇上,臣妾聽聞那日太后要皇上迎娶那個賤人進宮為後,被慕容清清當眾拒絕,可是,皇上你仍是放過了她,現在,她欺君在前,縱容手下行刺在後,你不僅不斬立決,還判她三個月的刑囚。皇上,你為的就是想讓楚傲天去幫她恍脫罪名吧?呵呵。”卓文緯眼露不甘,“皇上,為什麼事實鑿鑿你也要對她留情,可是臣妾呢?你們就三堂會審?”
“大膽。”太后起身上官萱敏忙上前扶著,“緯妃啊緯妃,從你進來到現在哀家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本想聽著你自己承認錯誤,哀家定當替你向皇上求情,哪知道你就知道一個勁的說慕容清清的不是。如果皇上他不是有了真憑實據至於讓人把你叫到這裡來麼?”本來在後宮之中太后與緯妃是最為親近,據說她們之間有些親戚關係,但是現在,她恨鐵不成鋼。
“太后。”,卓文緯度不敢相信的看著太后,小腿突然之問有些打顫。
“讓他們都出來。”上官皓月沉聲向外喊。
“是。”
這時從內室走出來四個人,兩個慕容清清,兩個白莫塵,還有一個毒蠍子。
卓文緯並不認識喜蠍子,她現在驚的是眼前這四個人。
美景上前一步,“緯妃,那日在天牢你說過,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因為見我慕容清清即將命喪黃泉,現在我告訴你,我也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因為,我主子終於洗血沉冤。”美景手一揮,露出了本來的面目,而孟青也變回了原樣。
卓文緯向後退了一步,“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卓文緯我與你之間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要將我一步步的逼入死角?”清清緊盯著她的雙眼,冷光直視。
聽著這清冷的聲音,卓文緯臉色大變,“皇上,由始至終坐牢的都是這個賤婢,而慕容清清早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皇宮?皇上,你好偏心……”
“緯妃,你就莫要再裝了,你可知道他是誰?”清清回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