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居然暗箭傷人。”姜蠍子怒視著清清。
“跟你學的。”清清把玩著手指,“可惜了一個上好的斑指。”
毒蠍子的手快速一揚,清清冷冷的回身用劍一擋,有毒的暗器剛好落在毒蠍子的身側,嚇出他一身冷汗,這個女人不是人?她用了一個斑指,居然廢了他一隻腳。因為他在腳麻過了之後的劇痛傳來才知道,自已的左腳被這個女人給廢了。
“寒非雪,你真的要對我用殺招?”赤霞咬著朱唇,狠狠地看著寒非雪,“你就這麼狠不得我死?”
“只要是對清清不利的人都得死。”寒非雪冷著一雙眼。
“成努”赤霞換了一個稱呼,寒非雪身體輕震了一下。“你現在並不是記不住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我們之間的那些莫非都是假的?”
“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有的只是利用。我被你利用。”寒非雪猶記得當時剛剛醒轉,就已輕身處青樓,而這個女人則扮作是青樓的花魁,他是‘奪命’的殺手叫成努,她說她叫赤霞,也是‘奪命’的人,她說他受了傷所以失去了記憶。那一個多月她對他悉心照碩,無微不致,讓他對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懷疑。
“是這樣嗎?你沒有感覺,你是鐵石心腸麼?”赤霞的眼睛微紅,“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也是可以假的麼?”
寒非雪如遭雷震,不由得看向了清清方向,似乎覺得一道寒星般的目光看到了這邊,“我們沒有肌膚之親,你體得胡說?”
赤霞對於寒非雪的第一反應深感痛心,“我們共度了幾個夜晚,你居然可以當沒事發生?好,你要殺我,儘管來。”赤霞捉劍向寒非雪刺去,剛才她說的話讓寒非雪沒有辦法再與她打下去,側身閃過劍鋒,“你走吧,這次我放過你,如果下次被我見到我一定會殺了你。”
赤霞將劍往地上一扔,就那樣向寒非雪撲過去,“誰都知道的我渾身是毒,我得不到的,情願玉石棋焚,也不會偵宜那個女人。”她的動作太快,快到寒非雪來不及反應,就被她緊緊抱住,她的眼角瞥見一道白色身影飛了過來,嘴角輕揚,衣袖一探,射出幾支寒針,清清輕一側身躲過,赤霞順手將一支針插進了寒非雪的手臂,清清眼中殺意已現,一腳將她從寒非雪的身上踢飛,從天而降用一隻腳跪壓在赤霞的身上,“我的男人不會碰第二個女人,而這個世上也沒有人可以碰我的男人。”一劍刺入赤霞的心臟,“碰者,死。”
“清清,清清,我沒有…。”寒非雪中了寒針,中了這種寒針者,如果沒有立刻救治,全身骨頭就會慢慢壞死,現在正是深冬,天氣嚴寒,寒非雪的嘴唇已經發白。而清清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轉頭看了看所有人都已經開始清理場地,便抬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清清。…。”寒非雪感覺到骨頭如在被刀刮一樣,他拉著清清的手,一陣刺骨的寒氣湧入清清體內,不禁皺起了秀眉,寒非雪見狀忙鬆開手,“清清,你聽我說,我寒非雪絕對不會騙你。真的沒有,沒有任何人,只有你。”
赤霞身上的針非同尋常,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她不想再看到大師兄的事情發生,用手將寒非雪一環,飛身往寒非雪住的內院而去。
把寒非雪交給白莫塵之後,清清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清……清。……”寒非雪抖著唇,想要去追清清解釋清楚,白莫塵一把接住他,“你放心吧,清清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先保住你的命要緊。”白莫塵說的話在寒非雪心裡一向都比較有份量,這才躺了下來,那個赤霞好狠,居然用這一招,寒非雪閉上眼睛,不願意去回想那一個多月的時間。
有一次有幾個弟子我到他,說他們是無隱樓的人,而他是無隱樓的樓主寒非雪,他說,他叫成努,他們認錯人了。可是那幾個弟子仍然堅持說不會認錯的,還說現在與門面臨滅門之災,所有人都在我樓主,都以為他出了什麼意外。
寒非雪還是堅持說他們認錯了人,後來他看到毒蠍郎君給他做了一個殺的示意,他連想都沒想拔出劍就一刀砍下了那個弟子的腦袋。
他的心裡很難受,他也不明白原因。
就在赤霞的房裡不停的喝酒,就像是心裡堵得慌又找不到原因一樣。
後來他喝得很醉,他就那樣抱著赤霞睡了一夜。
後來幾個晚上他們都一起喝酒,一起過夜,只是因為赤霞的身份是花魁,所以寒非雪的身份就是一個客人罷了,一個青樓裡面有容人看上了一個花魁,包上幾天幾夜是很平常的。但是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