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眼掃了一下餘承志,只見他也同樣冷冷的打量著她。這個地方能坐的全都是朝中重臣,就連妃嬪也沒有辦法到這裡來參加,可想太后與皇帝給與門的面子有多大。
餘承志從座上起身,在中間跪倒,“求太后替微臣換位。”
清清眉毛一挑,臉上並未變色。
其餘的重臣皆安靜下來,百多人的場子居然瞬間鴉雀無聲,都等著看好戲,但大多數是為了看某容清清出醜。
“餘卿家為何事要換位置?”太后對慕容清清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因為她讓自己的幾個兒子全都神魂顛倒,兄弟幾個之間已經有了些間隙,但她確實為了皇兒又做了很多事情,最主要的是,她的性格,她很欣賞,很喜歡。
以太后的精明怎麼會不知道餘尚書所謂何事,只是這個餘尚書小人得志,以為他女兒真的是飛上了樓頭,卻不知是因為皇兒對他起了疑心,有人說,要讓一個人放鬆警惕,就不斷地給他好處,終有機會咬他一口的,皇兒現在正是在用一招吧?
“這個女人,無官無職,她卻與微臣平起平坐,先不說她的身份,情太后光是看她身後坐著的,聽說都是她的夫君。此人傷風敗德微臣不敢妄論,但要微臣與她對坐,微臣情願坐在最下首。”餘承志指著清清大罵,說是說不加妄斷,其實什麼都讓他斷完了。
清清連動也沒動,就像他所說的和自己完全無關。
太后微眯了一下眼睛,掃向清清,見她絲毫不動更上成竹在胸,在某些方面,這個女子和自己很像。
太后微微掀起嘴角,“慕容門主是哀家請的貴客,如果不是因為上面位置太少,哀家想讓她坐的就不會在我兩個皇兒之下首。”
太后此言一出引起一陣倒吸氣的聲音,全都面面相規,抬頭注視皇上,卻見皇上也是老神在在的喝著他杯中的美酒,這裡的一切好像都和他沒有關係,動作居然和慕容清清有些微的相似。
“太后娘娘,情怒微臣無知,臣不知道這位慕容始娘有多能耐,所以臣更不能與她平起平坐。”餘承志此話一出口,上官皓月手中的杯子就狠狠地放在了桌上,引起眾人心中一驚,可轉頭去看,他臉上卻絲毫未曾變色。
太后也沒有回答,也沒有反對,只是微微地笑看著某容清清。
這兩個人是決意要把任務交給她了?
她可沒有那麼好的修養,她交待的事情手下早就已經辦好,本來只是想換回伍子揚,可沒想到他的嘴居然那麼臭。
“出來。”慕容清清並未起身,清冷的聲音如一記悶捶敲破了這份沈悶從餘承志身後出來了一個侍衛,像這種盛宴多數朝臣都會帶上一兩個親隨,而餘承志因為自己的身份持殊帶了四個。
這一個侍衛跟在餘承志身邊多年,是他比較信任的手下。
那個人卻直直走到清清面前,拜倒在地,“參見門主”。
餘承志身形不穩,他叫慕容清清什麼?他有沒有沒聽清楚?
清清並未叫那人起身,懶懶地斜抬著眼看著餘承志,再次瑞起桌上的酒杯,與眾美男幹了一杯。
餘承志指著慕容清清,“他是你的人?你是多久收買的?你有何居心?
“我沒有收買他,而是他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仍然收買不了他。哈哈哈”
話說我們與門的弟子也沒有人可以收買得了。“清清眼光一掃,如一把帶刺的劍直掃餘承志的心臟。他險險的後退一步,過了一會兒才穩住了心神,朝上坐一拜,步伐不穩地坐在了對面。
“對了,餘尚書是吧?我相公的隨從被你的護院冤枉去你府上偷東西一事,我看是不是有些誤會,你不過是一個小小戶部尚書,以你的年俸來算,還不如我與門一個月的收入,不知道他為何會合近求這卻你府上偷?你說是不是很好笑?”清清笑眯眯的看著餘承志,只不過那些笑意完全沒到眼底,有的只是冷清無比。
“是,是,我回去馬上找人去打聽這件事。”餘承志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身邊潛伏了一個人這麼多年,那他得知道自己多少私密啊?看那慕容清清的樣子,她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搬到他,現在只是給他一個機會罷了。
“你叫什麼名字?”清清沒再看餘承志。
“屬下風雲。”
和風玄他們是同一輩的,“剛才餘尚書說的你可有聽清楚,不過,我怕尚書大人等會喝高興,把這事給忘了,你,立刻去替他把這件事辦好。那京城府尹應該也在,做這些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吧?”清清話雖是對著風雲說,眼睛卻是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