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巧兒心中一冷,她也不是一個什麼好脾氣的主,“是你自己要娶我進門,我從來沒有哭著求著要嫁給你當什麼勞什子王妃。現在把我娶進門了卻對我不聞不問,任憑那些下人對我指指點點。”隨著季巧兒的手一指,所有的下人都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既然你這麼不滿意,你隨時可以走。”上官榮軒冷冷地掃了季巧兒一眼,越過她就往書房走去。
季巧兒呆愣著,掃了一下四周的下人,他們也敢緊都跑了。
“上官榮軒,我季巧兒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以前就是靠跟著男人騙吃騙喝的,現在不過是換了個主,卻任吃任喝任拿,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季巧兒大吼,用足夠上官榮軒聽到的聲音。
“哼,隨便你。”頭都沒回只隨著風飄過來一聲冷哼,季巧兒渾身發顫,進了王府十天,連個貼身丫鬟也沒有也就算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也算了,可是這個榮王府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人把她當人看,她就像是一個擺設一般。
季巧兒一個人神遊出了榮王府,家是不能回的,她才出嫁不到十日回孃家也應該由相公陪著,她的朋發好像只有清清一個,又悶悶地往與門走。
“清清。”
“巧兒,今天這麼好來看我?”清清剛剛忙完手中的事情,她前幾天出去看了看,河裡面的水位真的低了很多,不會真的發旱災吧?但是現在無憑無據,說給上官皓月聽他也不會聽,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不停地四處去買米,就是怕她這樣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在最短的時間裡她多開了一個米鋪,這個以前是她沒有想過要開的。
她的米是直接透過朝敵廷中的米官拿的,用來放在米鋪用,但是仍是讓四風他們從周圍的縣城不斷的進米,放在柳院。與門的每一個院落都佔地較寬,又在與門偏後方,就如同宮裡的冷宮一般,做這些事情除了幾個高層就沒有人知道了。
“清清……”季巧兒話音一落兩行清淚就掉了下來。
清清忙起身走向她,聲音立刻顯得清冷異常,像季巧兒這種性格的女人,能讓她哭的只一件事,那就是‘情’。“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季巧兒忙拿起錦帕擦了一下眼淚,換上一副笑臉,“我太久沒見你了,一時有些感觸。”
見她不願明說,清清示意她先坐下,吩咐如華去倒杯茶來,“你去了幽熾國快半年時間回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哭,倒見你一來就指責我利用你,現在這才出嫁十天罷了,就這麼矯情了?”清清邊說邊淡淡地掃了季巧兒一眼。
“對了,清清,你恢復了記憶和以前真的很不同了。”
“沒什麼不同。”清清接過她的話,“一樣是我絕對不會空口說白話。
如果上官榮軒真的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清清瞥見季巧兒的眼中神色一變,卻只是瞬間之事。
“清清,你和王爺認識多久了?”
對季巧兒突然這樣問清清不知道她目的何在,只是淡淡地看著她等她說出下文,“清清,我聽那些下人說,王爺的王妃沒有過世,只是與她和離了,可有此事?”
“那些事已經過去了,真的有這麼重要再翻出來說嗎?莫非是因為這件事對你和上官榮軒之間造成了因擾?”清清的四兩撥千金把話題交回給季巧兒。
“哦,不是,只不過因為聽人說了心裡有些好奇罷了,沒事的。”季巧兒見清清似乎有些不方便明說便也不好再追問。
“等會在這裡和我一起用膳吧,我正好介紹我的夫君們給你認識。”
“清清,他們真的都是你的夫君?”季巧兒杏眸圓睜,上次清清說過她失憶了,醒來之後這些人就說是她的夫君,原來是真的?那這樣說城裡那個百姓的傳言也是真的了?堂堂沈家堡的堡主非但沒有提親成功,反而成了清清的裙下之臣?
清清淡淡地掃過她那似乎是受到驚嚇的樣子,微微一笑,“這個時代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卻不會個個都愛。我有幾個夫君但我們之間都是真心相待,有何不可?還是那句話,我不雷要為任何人守貞潔。巧兒,世界上最靠得住的是自己永遠也不會是男人。”清清意有所指,卻也是她心頭之言。
飯後季巧兒就離開了,她站在與門的門口,回頭看著這座宏偉壯觀的建築,一年前她還經過一次這裡,這個地方似乎之人問津,她只知道這是一個鏽跡斑斑的舊宅子,卻不是空置的。沒有人知道里面住著什麼人。但是,只是短短的一年時間,居然有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皆因裡面那個看似行行的女子,淡淡一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