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這個福身,她這面面俱到的禮節好像一道無形的溝壑,將兩人分隔得遠遠的。
“你對他們為什麼都不會這麼客套?”
什麼意思?伊莎愣了愣,“不知道三阿哥說的他們是誰?”
“還能有誰。”三阿哥冷冷一笑,“傳聞你同寧貝勒關係非同一般,不過別以為我會就此放棄。”
伊莎沉默片刻道,“你會放棄的,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放不下的,生活少了誰都會繼續。”
“別說的這麼篤定。”三阿哥冷峻的眼睛中寫滿堅持。
伊莎嘆了口氣,低頭見茶爐上的水壺在呼呼冒著熱氣,於是提起茶壺往三阿哥手中的杯子加開水。一直到開水溢位來三阿哥仍舊抓著杯子不放,伊莎大驚失色地扔下手中的茶壺,拉過三阿哥燙紅的手衝到院子的水缸旁將他的手浸入冷水中。
直到此時,三阿哥仍舊抓著杯子不放,伊莎紅了眼眶,“你是傻子麼?痛了都不知道放下?!”
“只要與你有關的,再痛我都不放。”
“你這又是何苦,感情還是兩廂情願的好。”
三阿哥不怒反笑,“看你剛剛著急的反應,應該對我不是全無感覺。”
伊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抓著他的手,倏地收回來,“我只是怕你治罪,燙傷一個阿哥,恐怕我死一百次也不夠賠。”
三阿哥唇角一勾,“那給你一個賠罪的機會。”說著突然一低頭,雙唇便毫無預兆地覆蓋上伊莎的唇。
伊莎大驚,條件發射地將頭偏開,仍被親到了嘴角,瞪大了眼睛後退一步,捂著嘴唇道:“你,你!”
三阿哥一臉戲謔,“嘴唇怎麼這麼幹澀,該好好保養了!”
伊莎一度無語,佔了便宜還被嫌棄,這,還有沒有天理?!
第二天,伊莎便回到乾清宮應差。李玉見到她過來嚇了一跳,“伊莎姑娘,溫太醫說你這病就是因為休息得不好,怎麼這麼'T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