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涵,看著我幹嘛?還不趕緊穿衣?難不成想讓我再和你xxoo一次嗎?”墨染月見她擺出一雷滋然欲泣的小臉,就惱聲道。
該死的女人,誘惑他了,居然還賊喊抓賊。
“穿就穿,哼。”許是沈清涵太過氣憤,動作也大了些,但見一小包藥粉從她的衣服內袋裡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墨染月眼尖的看到了,於是拆開那紙包,用鼻子嗅了嗅。
“快點還給我。”沈清涵見他搶去了,於是想搶回來,因為那包粉末含有媚女花的精髓。
“哈,我為什麼要還給你啊!等等,這藥粉的味道怎麼那麼像媚女花的香?難道你是提前喝了這個來滋陰的嗎?”墨染月一臉不屑的眼神瞄了瞄沈清涵的小臉。
“呸,你不要胡說,我才不是喝了這個,我是……我是……哎……我的頭好痛,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呢……哎……”沈清涵有點惱了,心裡又氣又愁,更多的是悔恨,怎麼沒有過早的把珍貴第一次給了大師兄呢。
等等,難道她會變成主動去勾引墨染月,是中邪了嗎?
雅緻的花廳內,令狐梓澈一臉火大的看著被墨染白攙扶著的墨染月。
風芷瑤坐在紅木椅子上,優雅的品著香茗。
西門無暇則是懶洋洋的將整個身子都置在了紅木椅子上。
宗政少卿的俊臉陰鷙,陰鷙,再陰鷙,咬牙切齒的看向墨染月,他竟然將他視若珍寶的小師妹給強h。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梓澈,染月一定會對沈姑娘負責的。”墨染白覺得自己做大哥的很失敗,第一次面對多人不屑的眼神,他覺得自己丟臉死了。
“大哥,你不要亂說,我可沒有說我想娶沈清涵為妻。”墨染月很生氣,大哥真是卑鄙,竟然想奪回墨家寶藏的繼承權。什麼兄弟情深,飢的一切都是浮雲。
“墨染月,是你害的沈姑娘沒有了清白,難道你想否認嗎,你剛才和沈姑娘什麼也沒有做嗎?”墨染白簡直是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的。
“我……我……大哥,不是我對沈清涵做了什麼!而是她對我做了什麼?一定是她吞了媚女花的藥粉,自己太放蕩了,才來找我投懷送抱的,一定是這樣的!你們看,這是從她的衣服裡面掉出來的!雖然我不是很懂醫術,但是這媚女花的香味是天下第一的香,你們一個一個的給好好的嗅嗅!”墨染月將那藥粉包拋給令狐梓澈,怒道,靠,搞了半天,他墨染月才是最倒霎的那一個!
“墨染月,你不要血口噴人!這藥粉我是準備給……”糟了,她不可以說這藥粉是準備暗中讓風芷瑤服用了的,不然大師兄一定會恨死她了,哎,怎麼辦呢?
“說啊?準備幹嗎的?”墨染月見自己即將反敗為勝,立馬如驕傲的超級孔雀一樣,一臉倨傲的看向沈清涵,奚落她道,他猜測她八成是服用了這個藥,準備來劫他墨染月的美色的。
風芷瑤心中暗忖,她結合了下沈清涵的可疑神色,猜測這藥粉,她八成是想拿來害人的,具體給誰喝,想必三分之二的可能性是給她風芷瑤喝的吧,不然她一次又一次的和她抗上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因為令狐梓澈這個藍顏禍水?
令狐梓澈掀開藥粉包,接著又給宗政少卿嗅了嗅,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凝重。
特別是宗政少卿,一臉受傷的表情看向沈清涵。
“為什麼?小師妹?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之前他還以為是沈清涵被墨染月強行上了的,如今看到了這個出自藥王谷的媚女花粉末,他所有的自信頓時崩潰了,他宗政少卿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墨染月了,她為了墨染月竟然服用了媚女花粉末,將少女的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墨染月。
“我……,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大師兄,三師兄,這不是我的初衷,對,我想起來了,我在去竹屋的路上遇到了風芷瑤,一定是風芷瑤對我做了手腳,我才會變成那樣的,大師兄,三師兄,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沈清涵越想越覺得可能,她連忙抓住這個如救命稻草一樣的理由吼道。
“沈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若是有邪術,還坐在這兒幹什麼,不該早離開了藥王谷避嫌嗎?我如今堂堂正正的坐在這裡,我光明磊落,我浩然正氣,我泱泱大度一一沈清涵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承認,你想做墨家的二少夫人,這才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吧?”風芷瑤一臉正色道,最後捂嘴笑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可是聽在沈清涵的耳朵裡卻是分外的刺耳。
“風芷瑤,你不要亂說,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