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你怎麼了?你不認得我們了嗎?”賀蘭祺想要伸手去拉風芷瑤,然而風芷瑤卻猛搖頭。
“好痛,好痛,我的臉好痛,快幫我找一塊鏡子,我這臉怎麼了,好燙。”風芷瑤抬手拍著自己的臉,淚水肆意的流了下來。
“瑤兒的臉怎麼回事?為何會變……變醜?”司徒燁磊看著溫行遠,問道。
“這究竟是什麼毒?”蘇慕焰看了也不可置信的疑惑了,為何傾國傾城的容顏變成了醜陋不堪的容顏?莫不是問題出在慕容衝的毒上?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傅雪殘發出撕心裂肺的嗷嗷嗷聲。
“傅雪殘,大家都煩心著呢,你瞎吵什麼?”溫行遠惱怒的看向傅雪殘。
“你們一個個可知道娘子中的是何毒?你們知道嗎?”傅雪殘質問道,一臉的肅殺之氣。
“你知道?瑤兒中的是什麼毒?”蘇慕焰見大家都是一頭霧水的模樣,於是他好奇的問道。
“紅粉一一珠一一淚!”傅雪殘一字一句的說道,唇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什麼是紅粉珠淚?”司徒燁磊問道,他奇怪於傅雪殘的反應。
“那是一種對女子來說致命的毒藥,如果不合歡,女子的面容即將衰老,七天之內,必須和男人合歡,容顏才會越來越美。”
如果不合歡,則眼眶飆淚,泣不成聲,容顏變醜,在痛苦之中煎熬而死,而與其解毒合歡之人必須是一一下毒之人。”傅雪殘說完,眼眶內已經蓄滿了淚水,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傅雪殘,你此話當真?”溫行遠只覺得傅雪殘剛才解釋那紅粉珠淚的每一句話,都讓他的心情無比沉重。
傅雪殘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瑤兒所中之媚藥,必須由慕容衝來解?你是這個意思嗎?”司徒燁磊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該死的!
傅雪殘點點頭,此刻,他痛苦的落淚了,要把中意的女子送去別的男人的床榻,那教他情何以堪?
“不,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溫行遠可不認為自己是極為大度的,是以,他這一刻堅決不答應去求慕容衝為風芷瑤解媚藥。
“沒有別的辦法了!如今只有這麼一個方法!”賀蘭祺之前是夜未央的時候,曾看過“夜羅剎”組織的古籍,那上面正寫攻克各種毒物的方法,可仔細的洌覽了一遍後,他只是想到了以毒攻毒嗎,但是這種毒非常之難解,一個解不好,那麼該女子將會在痛苦煎熬之中死去。
“賀蘭祺,連你也知道這藥的解除方法嗎?”溫行遠覺得風芷瑤這種毒如此狠辣,如今她卻可苦苦煎熬,真是讓他心疼極了。
“知道一點,只是我們這麼多人當中,並沒有合適的人選當風芷瑤的解藥。”而賀蘭祺這麼說也是有目的的,他心想幹萬要將瑤兒救回來。
“瑤兒,你怎麼樣,實在忍不住就抱抱我吧,希望我可以幫你降降火氣。”溫行遠的眸子裡湧動著大大的怒火,但是對風芷瑤說話的口氣是極為的溫柔的。
“嗚嗚……,好痛……,好痛……。”風芷瑤抬手,死命的抓自己的臉頰,體內卻又炙熱的想要和男人合歡,她其實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猜測自己八成是中了媚藥,如今聽到傅雪殘的解釋,她什麼都明白了,如今她若想要活下去,必須要回去求慕容衝。
“瑤兒,我……,我們……”賀蘭祺當然希望風芷瑤可以健健康康的活下去,但是若是讓他把心愛的女子送去別的男人床榻,這是非常艱難,非常痛苦的一伴事,怪不得傅雪殘那麼鐵骨錚錚的男人,竟然為此流下了眼淚。
“縱然我變成醜八怪,縱然我死,我也不想去求慕容衝!”風芷瑤緊咬著牙根,尖尖的粉色指甲深掐著自己的掌心,以保持她此刻的堅定意志。
“瑤兒,可是慕焰哥哥不能看著你就這麼痛苦的死在煎熬之中,七天,七天,一晃就過去了,瑤兒,慕焰哥哥不能讓你死,你若死了,慕焰哥哥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蘇慕焰緊緊的抓住風芷瑤的小手,眉頭緊皺,哽咽著說道。
“慕焰哥哥,任何一個人都是會死的,我只不過提拼死罷了,十八年後,我還是一個漂亮的大美人,慕焰哥哥,還有你們,一個個都不許流眼淚,你們笑著祝福我,我想回去屬於我的時代……。”風芷瑤一邊說,一邊瑩白的珠淚不停的掉落。
“瑤兒,你既然和我們都發生了關係,為……為何不願意和慕容衝?”司徒燁磊擰眉良久,問道。
“我有原則,你們別問好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