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枚銀針齊發,十個死士的穴道被封,黑衣人暢行無阻的進入了海棠苑
望著禁閉的房門,他伸手撫上閉合處,內力輕吐,將栓子震開,房門緩緩開啟,輕聲走進房內。
幾步快走,跨進內室,桌上已經快燃燒到盡頭的蠟燭閃著徵弱的光,一閃一閃的,似乎即將熄滅,繡榻上紫紗中朦朧的身影在燈光中若隱若現引他步步靠近,輕輕揭起紫紗,不願意驚動她,只想看她一眼,什麼時候他也會這樣小心翼翼的對待一個女人。
還是因為他太過關注她的緣故?
“什麼人?”風芷瑤睜開眸子看向來人。
“你不必知道!”黑衣人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風芷瑤無法動彈。就這麼直挺挺的躺著,任由著黑衣人看著,他蒙著臉,她看不到他的模樣。她只覺得她的身前堵著一道厚實的人牆。
四周的一切靜謐的可怕,她很想問他是誰?但是她卻如同啞巴一樣,無法開口。
男子徵徵粗重的喘息聲噴灑在她的臉頰之上,她感覺到,男子的那臉蛋離她的小臉是愈加的近了。
男子揚手一輝,徵弱的燭火滅了。
黑暗之中,她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採花賊?可是爹不是讓人將海棠苑守住了嗎?據說還是風家的死士,怎麼這般的沒用呢?
思忖之間,她只覺得一隻修長的大掌緩緩抬起,帶著薄繭的手掌輕柔的觸控著她臉頰之上的肌膚,他的動作是那般的輕柔,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如此精心的呵護讓風芷瑤隨之一驚。
古代的採花賊如何這般溫柔?
很顯然,這個男人根本不是採花賊,只是他究竟是誰?他要做什麼?他的身上帶著一陣濃烈的醇香的酒味,讓她根本分辨不出他是誰?或者可能是誰?
那人的手掌在她的臉頰之上肆意的遊走勾勒,宛如他是在描繪她的精緻輪廓一樣,一寸一寸,那般的細緻,那般的陶醉。
描摹之後,他的手指捲起了她額前的幾縷髮絲,將那髮絲卷至自己鼻端,輕輕的嗅吸著,放下她的馨香青絲,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又緩緩的移至了她的頭部,另一隻手卻是摟住了她如細柳般的腰肢,將她的身子緊緊的固定住,貼在了他的身下。
暗夜之中,風芷瑤只覺得他的頭部緩緩壓低,將冰潤的薄唇對準了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之上。
柔柔一觸,讓她暗暗心驚。
這個人為什麼要吻她額頭,還舔的那麼用力,他到底對她是何意思?
忽而她釋然了,罷了,就當被一隻狗舔了吧!閉上眼睛,心裡想著對策就在她暗暗思忖之際,只覺那人的呼吸再次壓低,沿著額頭一直往下。
他輕柔如羽毛般的吻住了她的臉頰,玉鼻,耳垂,最後落在了她的嬌唇之上。
風芷瑤心裡火死了,向來只有她強吻男人的份,怎麼到了這裡,她老是被古董男人們強吻?
風芷瑤在感覺那人的薄唇漸漸地下移,她心裡倒不是害怕,只是想著如果他真來親她,那就讓她咬掉他的舌頭!
然而那人只是緩緩的在她嬌唇上慢慢的描摹了一番,便沒有和她唇齒相纏。
很快,他離開了她的嬌唇,拉開她的錦被,但見她的一切美好暴露在空氣之中。
習武之人,本就夜能視物,那人一看如此旖旎美景,喉嚨一陣發癢,全身緊繃,但是他卻忍住了,將她翻身,背對著他的臉。但見她肌膚白皙似雪,吹彈可破,似那上好的白玉,又似那暗夜綻放的玫瑰,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採擷入懷,含著旖旎春情一片。
他伸出手指在她後背上一陣描摹勾勒,須臾功夫,她只覺得後背似火燒火燎了起來。但是她無法動彈,她恨極了他,他剛才在她後背上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他許是料到了她會痛,他將她抱起,摟在懷裡,近的能讓她嗅到他唇裡的酒香味,只是為何她的臉上會有一滴冰涼的淚,這淚是他流的嗎?
這人輕薄了她,看光了她的身子,為何還哭了?
緩緩的,她的意識渙散,她昏迷了過去。
那男人才放開了她,幫她溫柔的蓋好錦被,才離開,悄無聲息,等他內力再次催動,所有迴歸平靜,那些銀針悉數收回,那些死士們才悠然醒來,等發現這事情蹊蹺之時,莫名闖入者已然離開。
等風相得知此事,大發雷霆。
“咱們風家養你們這群死士,難不成養了一堆飯桶嗎?”風無才捶桌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