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嶽以睦當即軟了態度,上前伸手牽她,半哄半勸,“你我既是夫妻,哪有分開睡的道理?你來,咱們一起。”
靜嘉這時倒乖巧,不再違拗,跟在他身後往龍榻上去了。
嶽以睦在前面緩緩地走,一顆心打鼓似的跳,不知一會兒該怎麼同靜嘉解釋才好。她尚是剛剛及笄的少女,乍經這種事情,又不明道理,可別嚇到她。
靜嘉搶先幾步,從嶽以睦手中逃開,湊到了床榻旁邊,“我喜歡睡裡面,你在外側,好不好?”
“好,都聽你的。”嶽以睦微微一笑,端的是寵溺包容,說不出的溫柔纏綿。
靜嘉心中一蕩,嘴角亦是跟著牽開幾分笑意。她彎腰脫了鞋,自己爬到裡頭躺下。嶽以睦枯坐在床前,百爪撓心的急躁著。偏靜嘉看在眼裡,卻裝著不知,伸手拽了拽嶽以睦衣角,關切道:“你也早些睡,明日一早,我們不是還要去拜見兩位母后?”
嶽以睦口中敷衍著,一起躺下,還不忘拉過被子,替二人蓋上。只是美人在側,洞房花燭,難道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就睡了?
嶽以睦悄悄斜眼去看靜嘉,她已是轉過身,背對向了自己。貼身的主腰在她腰際塌了下來,正襯得小女人身段玲瓏,凸凹有致。她微微垂著首,因而玉頸微彎,露出白白一截。嶽以睦嘴裡發乾,恨不得立時便擁住她纏綿一番。
說起來嶽以睦也實在是“茹素”多年,他原不是貪戀女色的人,先前叫髮妻那樣背叛,再也不敢叫尋常人近了身來。
而如今,他最最珍視的人便躺在身側……可他卻……不敢動。
“靜嘉……”嶽以睦到底是有幾分難以按捺,輕輕地喚著,挪動身體,向靜嘉湊去。
靜嘉悶“嗯”了一聲,好似已經迷迷糊糊、快要睡著。嶽以睦小心地把胳膊搭在她腰上,見靜嘉沒有反抗,方又靠近一點,將下巴抵在她肩窩,輕聲詢問:“你困不困?今天累不累?”
靜嘉險些笑出來,又怕嶽以睦發覺,強自剋制著。“還好,有事嗎?”
嶽以睦將上半身貼到靜嘉背上,不敢再多親近,擔心靜嘉發覺異樣,生了懼意。他摟著靜嘉纖腰,抑仄著心裡的渴望,耐心道:“唔,其實……咱們大婚,還剩一件事沒做呢。先前我疏忽,忘記找人來教你,不過現在說也不遲,你肯不肯跟我學?”
“還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