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對頭的玄武見準機會走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道。
玄武是一個模樣頗為可愛的少年,雖然已經年逾二十,但還是這麼一副娃娃臉,身高也老是不長。於是朱雀便總是揪住他這一點,努力嘲諷他,搞得兩個一見面,氣氛就緊張得快要打架了似的。
其實,兩人的關係倒像是冤家,就算吵得再兇,但是面對敵人的時候,兩人的默契卻是四大宮主中最高。
玄武向來都是被朱雀抓住痛腳的,而他的武功又要比這潑辣的女人低上那麼一點點,所以總是爭不贏她。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機會,他玄武還不努力“回報”一下?
朱雀直接朝著玄武翻了一個白眼:“唧唧歪歪什麼呢!你敢說你看到蒼衣不害怕?”
玄武地臉色一僵,訕訕地扯了扯嘴角——其實四大宮主都對這位左護法蒼衣抱有一種畏懼心理,不僅僅是因為蒼衣入樓以及跟在主子身邊的時間要比他們早,更是因為蒼衣身上有一種莫名讓人畏懼的氣勢。而這四人中,最害怕蒼衣的不是朱雀,而是玄武,要知道玄武的一身武功,可完全是在蒼衣的壓迫下成長起來的,蒼衣就算是玄武的師傅,見了蒼衣還能夠不害怕?
看到玄武這幅模樣,朱雀立刻得意地咧開嘴,笑得十分燦爛。
“你!哼!”玄武見了朱雀的得意模樣,立刻被氣得不行,重重嗤了一聲,轉身就走!
一直在一旁站著當觀眾的青龍和白虎搖搖頭:“這兩個,還真是一對冤家。”
另一邊,宮長月離開大殿之後,便直接到了自己在湖心島的小築之上,躺在臨湖窗邊的軟榻上,聞著身周青竹的清香,還有羽扇送來的縷縷清風,宮長月很是愜意,也忍不住昏昏欲睡起來。
這時候,窩在宮長月身上的宸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宮長月感覺到了他在發抖,頓時疑惑地睜開眼睛,拍了拍宸耀的腦袋:“怎麼啦?”
宸耀不僅沒有安靜下來,反而開始瑟瑟發抖,一身毛髮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只有那雙幽藍色的眸子,耀眼如初。
宸耀抬起頭來,望著宮長月,無聲地說道:主人,讓她們都出去吧!
它的聲音很虛弱,還帶著一種異樣。
宮長月雖然疑惑,卻還是坐起身來,讓屋內的所有人都離開。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她才開口問道:“怎麼了?”
宸耀可憐巴巴地伏在宮長月身上,一副虛軟無力的模樣,怏怏說道:“我……我要化人了……”
宮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