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對陣法還頗為了解?
於是,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鈺公子,你對陣法也有了解嗎?”
宮長月也沒有隱瞞:“略懂。”
按照宮長月的心思,是絕對說不出什麼謙虛的話的,她說略懂,是她自己覺得她真的只是略懂而已,這也是她對那些龐大而神奇的知識的敬仰。
雖說宮長月對大部分陣法已經基本瞭解,並且已經是堪稱大師級別的人物了,但她真心認為自己所瞭解的,不過是陣法知識的冰山一角罷了,至少讓她來,她便佈置不出面前這三個奇妙的陣法。
當然,遲北城並沒有宮長月說出略懂兩個字,就真的以為她只是略懂而已。
“這些陣法,破解起來難度很大?”遲北城斟酌了一會兒,才問道。
宮長月點點頭:“要破解,就必須進去。”
這三個奇妙陣法,想要從外界破解,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看來,他們還是必須進入其中,從內部將陣法一點一點瓦解。
遲北城聽宮長月的說法,顯然是能夠破解這陣法的,他也由此生出了一絲顧慮。
“對了,破解了陣法之後,會不會……破壞陣法?”
按理來說,他作為鎮北王,將另一個國家的人從被作為家族秘密的入口中帶入,並且與她一同走入自己國家的皇陵中,幾乎已經算是犯了叛國之罪了,若是再是因為他的原因,而讓這個入口的陣法被破壞,讓那些盜墓賊在日後有機可乘,傷了靳國的龍脈,那麼,他的罪行,就已經不僅僅是隻用叛國兩字,便足以囊括的了。
而且,真正讓他過不去的,不是律法對自己的懲罰,而是他內心的愧疚。雖說他今日帶宮長月走進了這裡,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對自己國家的忠誠和敬仰。
他熱愛自己的國家,他熱愛自己的人民,他更不能夠讓自己國家的龍脈受到損傷!
所以,雖知道這番話問出口,會有些不妥,但他還是問了。
宮長月如利芒般的目光掃過他,彷彿看破了他的心思,倒也沒有生出什麼不悅:“不會。”她再瞥見遲北城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