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因為赤炎神木,就在你們東明山。”宮長月說得十分肯定。
昨日她改了主意,加了這麼一個條件,就是因為宸耀在暗中告訴她,那赤炎神木就在東明山,並且要她利用這個機會將赤炎神木一舉奪得!宮長月自然也是贊同的。
玄然真人被宮長月這肯定的語氣被打敗了,挫敗地垂下手,滿臉都是無奈:“可那赤炎神木早就不在了呀。”
“那在哪裡?”宮長月問道,語氣中的那份急切,被掩飾得很好。
“在靳國啊,只不過不知道確切在靳國的哪裡。”玄然真人也沒有過多隱瞞,直接說出了這個事實,他知道,就算他撒謊,也是瞞不過面前這個跟狐狸似賊精賊精的公子鈺的!
玄然真人在心裡恨恨地想到。
“早在幾十年前,我們東明山的一位長老,就將這赤炎神木,當做禮物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徒弟了,而他那個徒弟,就是靳國的,似乎還是位高權重之輩,好像是什麼世子還是什麼王爺的,反正很尊貴就是了。”玄然真人想著所幸都說了,乾脆直接將這由來也說出來好了。
靳國?宮長月蹙了蹙眉,也沒再問下去,直接起身離開了。
“至少說句謝謝啊。”玄然真人惆悵地拖著下巴,小聲嘟囔了一句。
宮長月離去一會兒,南子籬才推門進來。
“剛才那公子鈺來找您,是為了什麼事嗎?”南子籬端著一個木製托盤,托盤之上放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沒什麼啦!哈哈!”玄然真人笑著擺擺手。
南子籬知道這事情肯定是不便多說,便也沒有多問。他將手中的湯藥放在玄然真人面前,溫和一笑說道:“師傅,喝了它吧。”
“這是什麼?藥!”玄然真人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驚恐萬狀地大呼道。
“當然。”南子籬依舊笑得溫和,整個人綻放出一種如玉的光華,“這是有助於師傅您內傷的藥呢,所以您一定要喝,一滴都不可以剩。”
“不!我不要!”玄然真人彷彿一個老頑童一般,一邊在屋裡竄來竄去,一邊搖頭拼命拒絕道。
“師傅,您那裡存著的吃食,恐怕已經差不多沒了吧……”南子籬沒頭沒腦地提了這麼一句,卻是讓玄然真人一下子焉了。
“不孝的徒弟啊——”玄然真人一邊慘淡地驚呼著,一邊視死如歸似的,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一飲而盡。
而另一邊,宮長月回了院子之後,便將這個即將前往靳國的訊息吩咐了下去,讓相關的人和船都準備好。
“主子,剛才那辰南派的掌門派人來請您去取沉墨石呢,主子是要親自去嗎?”齊雅走上前來問道。
宮長月沉吟了一下,還是答道:“還是我去吧。”
說罷,她就直接去了昨日的會場。
今日,雖然天下武會已經差不多結束了,但場中仍然到處擠滿了人,和昨日沒什麼差別,大家都知道今日公子鈺即將接受“天下第一高手”的封號和沉墨石這項寶物,而他們都是來見證這光榮一刻的!雖然當事人對“天下第一高手”這個封號並不怎麼在意,真正在乎的只有沉墨石罷了。
宮長月剛剛走進會場,便看到辰南派掌門童文生笑得一臉燦爛地迎了上來:“哎喲,公子鈺你可來了!”
“嗯。”公子鈺淡淡應了一聲,並沒有將辰南派掌門的諂媚看在眼裡。
童文生的臉色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快來快來,大家都等著你呢!”
童文生引著宮長月一出現在眾人面前,場內立刻掀起一陣鋪天蓋地的歡呼!
不過,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不適時宜地插了進來,語氣中滿是不懷好意——
“恐怕,這天下武會,不能就這麼落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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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七 魔宗
零九七魔宗
這聲音,完全沒有要掩飾自己的惡意的意思,說完之後,還桀桀怪笑了好幾聲,聽得周圍的人那叫一個毛骨悚然。愛萋��'
這時人們就覺得疑惑了——這個聲音,似乎並不是他們在座的任何一個人說出來的。它好似從天邊遙遙傳來,由遠及近,飄飄渺渺,極為不真切。
“是誰?”作為東道主的辰南派掌門童文生驟然沉下臉,大聲喝道。
他雖說在宮長月也就是公子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