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不是孫大人嗎?今兒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啊!”劉員外此時早已經被流沁氣得不行,對這孫縣令露出的笑容,也是十足的諷刺。
孫縣令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低聲對劉員外喝道:“劉員外!我身後那位可是從都城來的貴人!你莫要驚擾了她,否則有你好受的!”
因為之前有宮長月警告在先,所以這孫縣令也不敢隨隨便便說出宮長月的攝政王身份,只能說是都城來的貴人,想要提醒這劉員外,讓他趁早收手。
可是這劉員外一直都是這洪山縣的一霸,仗著在都城有通天的關係,連孫縣令也不放在眼裡,怎麼可能會聽他的話呢?
他不僅不聽,心中還越發的生氣。
“貴人 ?'…3uww'什麼貴人 ?'…3uww'我就是這洪山縣最貴的人!”過江龍又怎麼樣,到了他這條地頭蛇面前,也得照樣給我趴下!
孫縣令見這劉員外仗著在都城中有通天的關係,根本不聽勸,心中也是著急得不行。
你有著通天的關係又如何?現在在墨國,身後這位攝政王就是天!惹了她,還不死得跟什麼似的!
畢竟身後有宮長月站著在看,這孫縣令哪裡還顧得上平日裡積累的對這劉員外的畏懼,眉毛一豎,怒目瞪著這劉員外:“你還真以為你就是這洪山縣的土皇帝了!到時候你栽了跟頭,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劉員外見這平日裡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孫縣令竟然如此硬氣,怒極反笑,眼中滿滿都是陰鷙:“哼,我倒要看看,是怎麼讓我栽跟頭的。”
他說著,退後一步,然後猛然一揮手:“你們全都給我上!”
劉員外身邊這些打手一鼓作氣衝了上來,而擋在流沁面前的孫縣令頓時被嚇得不行。
這時候,一隻手突然從他身後伸出來,一把提起他的後領,輕輕鬆鬆便將他甩離了戰圈。
等到孫縣令站穩了,定睛一看,才發現將自己扔出來的人,竟然是攝政王殿下身邊那個普普通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侍女!
哎喲,果然是攝政王殿下,身邊的宮女都是如此的不凡啊!
宮長月負手站在樓梯前,冷冷道:“流沁,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是!”流沁高聲應了,手下也不再有所儲存,長劍出鞘,直接將在場的這些大漢殺了個片甲不留!
這些人就算是有些武功底子,可是哪裡比得過流沁的身手,沒兩下,地上就躺了一片的屍體。
劉員外見自己的這些手下全部都被殺了,哪裡還囂張得起來,雙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畏懼地看著手提長劍,宛若殺神的流沁。
“孫縣令,本王令你,將這劉員外一家,全部按律法處理了。”宮長月一甩袖,便轉身上了樓。
那劉員外坐在地上,還有些愣愣的——本王?難道是什麼王爺?
孫縣令聽宮長月自稱本王,知道她也沒有要隱瞞身份的意思了,當即跪下:“是,攝政王殿下。”
那“攝政王”三個字好似催命的鬼符一般竄入那劉員外的耳中,他頓時面如死灰。
劉家的種種惡行很快就被查了出來,劉家的所有財產全部都收繳充公,而有罪的人,該判刑的判刑,該殺頭的殺頭。
洪山縣的一大惡瘤,如此煙消雲散。
而這劉員外的靠山似乎也聽聞了此事,本來想要插手,但一聽到這人惹上的竟然是微服私訪的攝政王,哪裡還敢多耽擱,連忙與這劉員外斷了關係。
洪山縣一霸徹底被清楚,最高興的自然就是那些平日裡受到壓迫的百姓們了,大家紛紛歡呼,也對攝政王宮長月讚美不已。
過幾天,宮長月離開了洪山縣,啟程回宮了。
當然,在她離開之前,她也將這煤礦挖掘方面的工作安排妥當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正式的煤炭就會被加工出來,投入使用。
這一點,無疑也對墨國工業的發展,有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宮長月回宮的時候,途徑一個縣城的時候,偶然聽到傳聞,說是有人在山上挖出了亮晶晶的東西,非常漂亮。她聽到之後,即刻派人去查,也隨之確定了這所謂的亮晶晶的東西,正是鑽石。
這對於宮長月來說,無疑是個驚喜,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而這些,將在未來,成為她墨國的軍費!
此行出來已經有十天左右了,而距離都城,還有兩天的路程。
時間還是比較充裕,天天坐在馬車上,也讓宮長月有些乏悶,她偶然看到路邊有個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