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對你,忠心耿耿。”
樹林之中,兩人的身影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陽光穿過樹葉之間的縫隙,投落在他們身上,勾勒出如此美好靜謐的側影。
不日之後,宮長月便帶著自己的一眾屬下趕回了墨國皇宮,而道宗的事情,則交由大長老和玄華真人打理,宸樓,也派了人來監督。
而跟著她回宮的這些人中,其中一個,他的名字叫做——樓漠白。
(卷【貳:竹蕭長劍】完)
一六二 歸來
墨國都城,殷碧山莊。愛萋��'
一輛由四匹赤兔胭脂馬拉著的華麗馬車很快地朝著這邊駛來,剛剛到山莊門口的時候,那趕車的馬伕只是很有技巧地一拉韁繩,四匹赤兔胭脂馬便很聽話地齊齊停下了腳步,這個過程,沒有讓馬車的車廂顫抖一下。
“主子,到了。”車伕側過身,朝著馬車內恭敬說道。
馬車的簾子隨即被撩開,流沁平凡而沒有一點表情的臉隨之露了出來,她朝著車伕點點頭,然後將簾子勾好,第一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還沒等流沁站穩,車廂內就又竄出了一個鵝黃色的身影,恰恰落在流沁的旁邊。
流沁面無表情地轉過臉去望著明敏,明敏嘻嘻一笑,歪著腦袋說:“我性子急嘛!”
流沁也懶得管她,並不多言。
這個時候,若思和齊雅也隨之下了車,恭恭敬敬地與流沁、明敏兩人站成一排。
這一次宮長月回宮,可謂是將身邊的四大侍女都帶了個齊全。
這時,宮長月也從馬車內走了出來,搭著流沁的手,走下馬車。
五人剛剛站定,就聽得一陣馬蹄聲從不遠處傳來——她們都知道,這時隨從的人員到了。
很快,就有一行人騎著馬,出現在了宮長月等人的視線裡,而為首的人,赫然是兩個男子,一個著紅衣,一個著白衣,飛揚的黑髮與那足以讓天地都為之失色的容貌,鮮衣怒馬,毫不張揚。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殷碧山莊前,在距離馬車的不遠處拉住了馬,從馬背上滑了下來。
殷碧山莊中很快就有侍衛跑了出來,將這些馬的韁繩接過去,拉著馬匹和馬車,朝著山莊的馬房走去。
而這一行人整理了一下身上因為騎馬而有些凌亂的衣服,才走到宮長月面前,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
“好了,進去吧。”宮長月說罷,轉身朝著殷碧山莊走去。
而那一行人隨之跟上,為首的赫然是那一身紅衣以及一身白衣的兩個男子,他們也自然就是樓漠白和宸耀。
樓漠白在踏進這個山莊之前,好奇地望了望那個寫著“殷碧”兩個字大氣牌匾,不由得想起了他曾經在書上看到過的一種名為殷碧桃花的古老植物——莫非這個山莊中也有殷碧桃花?那不是已經滅絕了上百年的東西嗎?
懷抱著這份好奇,樓漠白尾隨宮長月走近了殷碧山莊。
“主子,湯池已經準備好了,請您沐浴更衣吧。”一個粉衣侍女走上來,福身說道。
宮長月點點頭,走之前轉過頭去看著樓漠白和宸耀兩人說:“你們也收拾一下,等會兒我要進宮。”
“好。”宸耀笑眯眯地應了一聲。
可樓漠白就奇怪了——進宮,為何公子鈺會說要進宮,莫非他是什麼墨國的皇子?
樓漠白立刻將腦中有關於墨國皇子的訊息調出來,卻發現這墨國的三個皇子,沒有一個是和公子鈺符合的。
那麼,難道他是什麼王公貴族?
樓漠白心中雖然疑惑,卻並沒有急著問出口,只是看著宮長月離去的背影,暗自沉思著。
因為心中始終有這麼幾個問題,所以樓漠白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沐浴,匆匆了事之後,用內力弄乾了頭髮,然後換上了山莊中侍女為他準備的衣服,依舊是一身紅衣。
等到他從房內走出來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宸耀竟然比他還快,早就已經趴在那邊的桌子上,手中拿著一個小杯子,用手指撥弄著,看起來似乎等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其實是因為宸耀雖未人身,但仍然是妖體,可謂是塵埃不沾身,所以他只是換了一身衣裳就出來了,無聊地趴在桌子上自顧自地玩耍。
樓漠白和宸耀的性格並不大和,兩人也聊不到一起去,所以就算在一起趕了這麼久的路,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依然表現得很生疏,有時候甚至見了面連招呼都懶得打。
所以此時樓漠白出來雖然看到了宸耀,卻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