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的效果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達不到一日猶如一年的境界罷了。
要知道,內力的修煉無比困難,而且武功越高強的人,內力提升也就越困難。可是內力對於每一個人來說又是無比重要的,就算你的武功招式再強,沒有內力為底蘊,那麼也是無用的。所以這沉墨石的珍貴,也由此體現了出來。
人們的貪慾總是如此,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武功就到此止步,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變得更強,越強,非常強!
武功本來就是這樣,沒有最強的境界,只有更強的境界!
所以,此次天下武會,因為有沉墨石的出現,更定會成為史上最精彩的天下武會!
在天下武會正式舉行的好幾個月前,辰南派就以幾大門派共同的名義,向江湖上的有名之士派發了請帖,擁有請帖便是參加天下武會的前提。
當然,沒有收到請帖的人同樣可以參加天下武會,只是只能以觀眾的身份,而無法正式參加天下武會,進行對天下第一高手之名的角逐。
辰南派所處的位置,和一般的門派喜歡選在崇山峻嶺之中不一樣,它位於海上的一座小島,小島的名稱就是辰南島,當然,這辰南島雖說是小島,卻是一點都不小,足足有一座城池大,而且這裡更是三國都管不到的地方,只是因為有辰南派的坐鎮,所以周圍要顯得平靜多罷了,就連被稱為海上霸主的海盜們,也不敢在辰南島的周圍隨意放肆。
只不過,這種平靜因為天下武會的到來,而打破了。
無數的船載著野心勃勃的人們,開往辰南島,僅僅是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虛名。
藍天,大海,白雲,碧濤。
一艘大船,在海面上靜靜行駛著。
“還有多久才到?”黑衣男子佇立在船頭,遠遠眺望著海天交線的地方,開口問了一句。
他的語氣有些冷,總是給人一種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覺,但聽到的人卻並沒有覺得奇怪,因為大人本性就如此。若是大人哪天對他溫柔了,客氣了,他還會覺得奇怪,而且頭皮發麻呢!
於是他朝著那黑衣男子畢恭畢敬地彎下腰:“如果航程不出意外的話,還有半天就可以到了。”
“嗯。”黑衣男子淡淡應了一句,卻又突然側過頭,冰冷的目光掃過他的身上,“退下吧,還有,讓人不要靠近這裡。”
“是。”那人順從的退下了,同時也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黑衣男子獨自一人站在船頭,迎面而來的海風吹亂了他的頭髮,那三千雪發如此美麗地在風中起舞,而掃過的髮絲微微遮住了他那雙黑色的沉寂雙目,同時也掩去了他眼底表露出來的情緒。
他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而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你怎麼過來了。”樓十三並未回頭,卻已經知曉來者是誰。
在這條船上,能夠無視自己的命令到來這裡,並且隱藏自己的氣息不被自己發現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想來,若不是他刻意讓自己腳下踩得“噠噠”作響,自己定然也是發現不了他的。
“一個人站在這裡想些什麼?”那人慢慢走到樓十三的身邊,與他並肩而立。他的腳步,很緩慢,卻是行雲流水,隱隱透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勢。
樓十三側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那人表情未動,似乎對於樓十三的答案並不意外。
“哥,你說他會去嗎?”樓十三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那人挑了挑眉,同樣回答:“不知道。”
樓十三的眼底滑過一抹情緒——他很執著,難以想象的執著,他既然認定了自己一生的對手是那個人,就絕對會一直努力下去,爭取在某一天,打敗他。但是,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的心思在某一天發生了一些變質?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改變。
兩個同樣穿著黑衣的男子,站在船頭,他們的周圍,是一片寂靜的沉默。
和樓十三一身樸素沒有絲毫點綴花紋的黑衣不同,那被樓十三稱為“哥”的男子,一身黑衣,卻是充滿了低調的奢華和尊貴,暗金色的紋路從領口開始蔓延,黑色的廣袖刺著精緻的蘇繡。而他的衣角,一左一右繡著兩頭奇怪的猛獸,模樣猙獰恐怖,正齜牙咧嘴對著人咆哮,那一瞬間的表情抓得正好,可謂是栩栩如生。不過這兩頭猛獸,不是龍,不是虎,也不是這個世界上已有的任何生物,倒像是那些古古怪怪的傳說中,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