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無聞,融於裡面,存在感,實在是低。
一路前進,百姓相送,明亮王爺與南相,在百姓之中的威望,已經快漸漸趕超過朝中太子的威望。
南相朝中威望,明蓮王爺在邊關為百姓打仗,這些東西,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好像統統都給百姓帶給了是看得見的東西。
汴州之行,明裡去的人,暗裡去的人,都是期待此次的汴州之旅。
官道上,塵土飛揚,這十月裡將近十一月的天氣,很是乾燥,官道是是按著這天然形成的樹木邊上的,可以保證在官道上的人,能有樹蔭休憩。
一行人,已經在官道上,行了快十五天,即將到達汴州了,如今,只差幾座山了,現在所處的位置,恰好是茂密的山林邊上。
黎狼的隊伍在南璟的隊伍前面,黎狼帶的部隊,自然是他部下的精銳部隊,裡面有一個黎狼這三年的忠誠部下,在風齊期間,都是他幫著黎狼管理這一批從邊關來都城不久的將士的。
他叫趙忠,人如其名,是三年前一同前往邊關計程車兵,三年裡打拼下來,與黎狼一同升起,很是敬忠於黎狼的一個男人。
家裡只是普通農戶,終於出來一個副將軍。“將軍,前方有一個茶館,是否停下稍作休息?”
趙忠折回來,向黎狼稟報。
“嗯,你去安排一下,連同南相的人,一起休息。”黎狼點了點頭,看著就跟著他們隊伍後面不遠處的南璟的隨行隊伍,
身下的白虎王,倒是乖巧的很,被黎狼夾緊了,也只是嗚咽一下,便昂起頭甩了甩身上的毛髮,便不再上前。
“是!”趙忠聲音有些高興,很早之前,便是想見一見這朝中鼎鼎大名,少年成名的南相大人,在都城時,沒機會,這下,總算是有機會了。
元氏皇朝一將一相,如今只對南相感興趣,對曲將軍,倒是沒有興趣,自從黎將軍盛起,而曲江軍,一直無所動,導致這一相一將的稱號,或許都要改了。
不知是他家明蓮將軍厲害,還是曲將軍厲害。
說起這曲將軍,這三年,確實是沒有黎狼發展迅速,似乎一直循規蹈矩地做著自己的一關之將。
曲訣,的確是一個安安分分的將軍。
至少,看起來,真的是一個為國打拼而安分的將軍,無大野心,也無大動作,靠著自己努力,爬上與南相同稱號的位置。
這一次的汴州之旅,便也會遇到曲訣,曲訣今年,剛被皇帝分配到汴州邊關處守衛。
汴州由於山林多,這山中盜賊,山大王,比起其他地方,都來得多。
邊關之處,今年來,許是因為元氏皇朝與其他三個附屬小國的摩擦愈演愈烈,不僅僅是外敵戰亂,還有不少山中賊子,也趁著亂,開始霸佔這汴州之地的富庶。
來這汴州守關,也是曲訣自己請命前來的。
如今,皇帝又派南璟與黎狼前往汴州,這其中意味,可嘆而知。
黎狼,是作為王爺,皇室子弟,前往訪查,南相也同時作為朝中重臣,前往探尋。
南璟的馬車裡,孩子們在顛簸裡,喝了點糖水,便是昏昏欲睡,一個倒在黎西懷裡,一個倒在南璟懷裡。
一個淌著口水,嘴裡似乎在碎碎念些什麼,一個紅唇乖巧地抿起,縮成一團。
黎西將兩個剛才盛了糖水的小碗,擦拭乾淨,倒了些藥粉,擦拭乾淨,放好。
南璟在一邊看著黎西的動作,將知兒抱緊了些,“希望這汴州之旅裡,兩個孩子安全。”南璟的話,悠長,令人深思。
“那日,黎狼收到的玉環,到底是什麼東西?”黎西將心中的疑惑,再次問起,南璟那天,隱瞞了些東西,正如她也隱瞞了一般。
只因黎狼太過信任他們,又或許是故意不問,才沒有全盤說出。
南璟扭頭看黎西,而黎西只低著頭,狀似無意自然地扶著懷中燻兒肉鼓鼓的背,臉上是慈愛的表情,看著懷中的燻兒。
似乎這個問題,是隨意想起的問題。
南璟斂下眉眼,連他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眼睛裡的神色,是怎樣的。
玉環的事,事關重大。
事關這皇朝的秘密,關於開祖皇帝的秘密。
“嗯?”黎西見南璟沒有一下子回答自己,便抬起頭,又問了一聲,
這一次,皇帝派他們去汴州,是否是與這玉環有關呢?不然為何,皇帝讓黎狼進宮後,第二天,便是下令讓兩人前往汴州呢?
“你也有事瞞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