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雪英匆匆回到宴會上時,錦繡公主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開口就沒給她什麼好臉色。舒殢殩獍
“我——”秦寧目光凌亂的四下環視一圈,還處在方才那事的餘震中沒有走出來。
秦菁和白奕在一起,還那麼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出現在人前。
宮裡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事,上一次秦蘇的事就是最好的榜樣,此事只要一經抖出,秦菁絕對是身敗名裂。
秦蘇當初還是一時運氣讓她抓了蘇晉陽這棵大樹來渡劫,現在秦菁與白奕——
她雖然不懂政事,心裡也知道,皇室是不可能和白氏聯姻的。
這一次真就怨不得她,是秦菁她自己不知檢點,撿著這麼個時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母親我——”這樣想著,猛秦寧地提了口氣,一把握住錦繡公主的手,急切道:“母親,我剛剛看到——”
然則她話未出口,就聽著管海盛一聲高唱,大聲道:“皇上駕到,太后娘娘到!”
今日有外臣到來,又是大日子。
錦繡公主不敢怠慢,哪有時間聽她多言,急忙一把拉了她起身接駕。
這半年間,景帝和梁太后貌合神離,已經多少次不曾這般一齊攜手出席宴會了,此時兩人一道兒過來,外人不覺有異,隨侍在側的蕭文皇后和陸賢妃等人卻唯有苦笑了。
百官伏地參拜,迎了景帝一行到上位上落座。
景帝儀態威嚴的四下掃了一眼,見到下首一席是空的,眉心不覺微微一攏。
蕭文皇后敏銳察覺出他的異樣,其實她過來時候的第一眼就已經發現了秦菁未到。
只不過如今和景帝之間的關係僵下了,她也就不予理會,並未派人去尋。
這邊景帝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發作,在受了顏璟軒的禮之後,便舉杯宣佈開宴。
等著這些大過場走完,席間的秦寧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再度扯了扯錦繡公主的袖子:“母親,我有話與你說!”
方才被景帝和梁太后一攪和,現在想要回頭去抓一個現行是不可能了,但是她相信依照著自己母親錦繡公主這種尖酸刻薄的脾氣,把事情繪聲繪色的宣揚出去根本不在話下。
錦繡公主那裡正忙著和魯國公府的一眾女眷寒暄,並不十分有心思搭理她。
秦寧卻是急了,一把奪了她手裡杯子,完全不顧眾人在場,一把拉了她,不安道:“母親!我有要緊事同你說,剛剛我在那邊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