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將他們綁進來詢問,然後就從這人身上搜到了這張紙。”
魯國公說著,抬手指了指站於最右側的年輕人,那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修眉朗目,面部線條冷硬,很有幾分英武之氣,即便是如今五花大綁的被士兵押解在場,眉目間也很有幾分冷硬的傲色,倒像是個人物。
秦菁目光微動將他上下打量一遍,其實自秦菁進得帳子之時這三人已經早早的將她打量透徹,見她不過是個容色清麗的少女也就沒有將她看在眼裡,此時見她看過來,之前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綁進來的怨氣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
那人眉毛一橫,立刻怒聲斥道:“什麼搜出來的?聽說軍營裡有病人,咱們不過是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意送了救命的方子過來,你們卻好賴不分上來就對咱們動粗,堂堂國公爺就是這樣的氣度嗎?”
他說這話時態度極為不遜,冷嘲熱諷,明顯沒把魯國公放在眼裡。
再怎麼說魯國公也是兩朝元老、大秦堂堂一個一等功勳世家的掌舵之人,就算再狂妄,在明知他身份的情況下還敢對他如此不敬的人——
這幾人的身份不言而喻,顯然他們不會是大秦的子民。
早在之前秦菁猜測他們路上遇劫是西楚人所謂時魯國公心裡已經有數,此時再見人送來了這張方子,即使彼此心照不宣也是坐實了秦菁之前的推論,而他此時之所以隱忍不發只是因為秦菁並沒有馬上追究的意思——
白奕與他非親非故,秦菁的身份又遠高於他,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強出頭。
秦菁的目光在那張之上停留片刻,然後淺淺的撥出一口氣,抬眸示意小林上前把那張方子遞給他道:“把這方子送去給莫大夫,然後順便把他那裡留著的那支箭給本宮取過來。”
“是,殿下!”小林單膝跪地接下秦菁手裡方子,然後慎重的揣在袖子裡轉身出了大帳。
大帳裡前來送信的三個人面面相覷,秦菁一直目送了小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