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但是這樣青天白日就找上門的生意這卻還是頭一筆。
眾人扒在巷子口瞧著新鮮都不肯走,馬車停下來,那領頭的冷麵少年就自馬背上利落的翻下來去拉開了車門,車上先跳下來的是衣裳一紅一綠的兩個清秀丫頭,綠衣的丫頭下車之後又轉身去那車廂裡扶了一個人下來——
修鞋羅裙的裝裹之下,卻是個姿容俏麗神色清冷的年輕女子。
那女子只往當街一站就冷聲吩咐道:“去叫門!”她的聲音本是極為清脆,刺客肅然之下竟然給人一種暗沉到骨髓裡的寒意。
冷麵少年點頭,一聲不吭的走上前去敲門,他手下力道極大,砰砰砰的聲響震懾到隔壁院裡都綽綽有餘。
這個時候正是各院姑娘休息的時辰,好一會兒翠煙閣的大門才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龜奴睡眼惺忪罵罵咧咧的自門縫裡擠出一個腦袋:“這大白天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砸咱們翠煙閣的門——”
他睡意正濃眼睛都未完全睜開,冷麵少年卻不聽他廢話,直接一腳踹在門上,近乎丈寬的厚重木門竟就這樣被他生生的一腳踢開,那龜奴防備不及整個人都跟著四仰八叉的摔到院子裡。
“哎喲——”這樣一來他倒是瞬間清醒過來,暴跳如雷的爬起來就破口大罵:“是哪個不怕死的龜孫子敢來我翠煙閣搗亂,也不打聽打聽我這是什麼地方——”只是話音未落,他便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亮麗的紅色影子自那扇敞開的大門裡一縱而入,下一刻他便舌頭打結,插手指著那紅衣侍婢壓在他頸邊的彎刀舌頭打結:“別——別——別動手,姑——姑奶奶,咱——咱們有話好——好說——”
紅衣是侍婢卻頑皮的衝他眨了下眼,挑眉道:“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什麼都別說,否則我會考慮是劃破你的喉嚨還割掉你的舌頭。”說話間她手下略微一動,那龜奴便脊背發寒,死死的閉了嘴。
翠煙閣這種地方雖然都是晚上營業,但內裡也偶有包了姑娘場子的恩客常年滯留的,遠處瞧熱鬧的人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