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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初愈,精神爽利些,又逢上太后的千秋節.都盤算著來太后宮中拜見道賀,一來聊表敬意,而來也刊得這位胤朝最尊貴的女人喜 歡'炫。書。網',

九公主端雩是太后唯一的親生女兒,而且夫家就在帝都中,常常來往自然不必說。此次,遠在寧州的韶王亦是攜家眷等入京探望太后。太后年邁之人,看著身邊一雙兒女俱全,還有幾個活潑可愛的幼孫終日嬉戲膝下,自然是情欣喜舒暢。

韶王妃琅螺於軒彰九年病逝,太后在帝都聞之,內心深為哀慟感慨,手握一串楠木檀珠連連直嘆“天妒良緣,可令小小稚子年幼失恃”。

軒彰十年,出於太后懿旨,為韶王和瑛和侯龐施六女龐徽雲賜婚,其為韶王府正妃,而玉陰候之女贊麗琳為側妃,其餘人一概不得議論。

龐家是百年望族,要是十幾年前,龐旌老侯爺還是胤朝唯一的異姓王,那時的風光較之今日更勝出百倍。韶王妃出身名門,生得清麗端雅,性格溫和沉厚,相貌品行皆是無司挑剔,既善待人又會處事,撐起偌大的一府,食邑奉搴,四季租子,王府上下近百人的日常吃穿用度,還有些零碎的雜項,都由韶王妃排程,亦是一應周全,遊刃有餘。

宮人們私下都在說,眼下看太后喜愛這位正王妃的心.遠遠地要勝過疼賀麗殊那位親侄女

我整日出不得出去,冰璃宮在宮中猶如一道禁制,除卻弈槿,外人都不得進來。自上次我私自溜去文錦閣後,他就愈加嚴令侍從們小心照看好我,萬不得出一個意外。我不肯依,弈槿就溫言勸我,這春日裡風尤其大,那些沙塵紛揚,此州宮中又多焚艾葉香草,若是常出去,塵土、灰燼的吸進肺裡,只會引得剛治得有些起色的咳血之症,又復發起來。

時常無事時,我有時靠在軟榻上歇歇,放任宮中的那群嬤嬤和侍女們聊些閒話,偶爾命人賞賜些瓜果點心給下去,打發無聊的辰光,

她們也不懼怕我這位休弱多病的主子,互相圍坐著,說些趣話,說了說了不免繞到太后的千秋節上,忽然又嘖嘖地談起韶王妃來。

其中一個嬤嬤道:“前兩天去太后的天頤宮中回句話,正好撞見韶王和王妃來請安,老奴見到王妃生得的容貌,雖不能說傾國傾城,但也是令人見之忘俗.溫柔嫻靜,與咱們的韶王殿下站在一起,真是說不出的般配。”

“溫柔嫻靜,見之忘俗?我倒想不出能有多般配?”玉笙為我端紫玉百合粥不妨冷冷地插

進來句,她平日性子溫文柔弱,說句責怪人的話自己的臉先騷紅了半邊,絕不是個口舌刻薄的人,今日卻是有些反常。那些嬤螄都是老資格了,顧著自己說話也不理會她。

這時,又個人笑嘻嘻道:“太后早就中意這位龐六小姐做媳婦哩,只是七王爺不知怎麼娶了什麼琅嬛王妃,就是那與咱們的大長公主嘉瑞美貌齊名的那位,返事就耽擱下來了,畢竟憑龐家的權勢,瑛和候膝下的嫡出的寶貝女兒,若屈居人下當側妃,到底是說不過去。所以就不再提了,更何況這事龐家未表過態,倒是太后肖殷殷切切的,那時韶王殿下先斬後奏地娶了他人,可不是讓太后覺得臉上不好看,龐家那裡也是過意不去,不過現今真隨了太后心願了。”

那人的話未說完,就被人家啐了一口,搶白道搶:“憑你也來白眉赤眼地說,什麼叫做做侯爺的女兒屈居人下當側妃就說不過去了,眼下不就有一位麼”說著用挑著眉目示意一下。

眾人皆明白過來,哈哈地笑開了,須臾那會,她們話裡頭說起的真是出身玉陰侯府的賀麗殊

有人輕翻鼻翼道:“罷罷,這事你不明緣故了,這玉陰候夫人可不是當今太后的胞妹麼?賀小姐那陣子可是翻著花樣兒地鬧,侯夫人被女兒逼得不成,挨著姐妹的顏面不知求了太后多少次,當初求太后時說了哪怕是為妾為姬,名分都不要緊了,看看現在,也沒少向太后抱怨,成價地說一併是位列公候,憑他什非要是瑛和侯府壓過玉陰候府頭,無端讓人輕視了,想想自己紅口白牙應承下來的事,眼看著成了,候夫人倒是尋起不服氣來,真真有趣緊了。”

“老奴聽說,這位賀小姐自幼被父母寵慣,脾性驕縱,眼高於頂,正王妃論位份比她高,兩人若對面說話,反倒賀小姐的神色氣勢高些,顯得好像是她尊王妃卑,王妃畢竟性子和軟,也不計較。那賀小姐相貌尚好,卻生的牙尖嘴利,誰身上都要挑刺挖苦上兩句,唯有一味在太后和昭王殿下面前撒嬌弄痴,我聽天頤宮中侍從說的,前些日久不慎衝撞了靈犀夫人,太后看在眼裡,亦是撫慰兩句,靈犀夫人倒也是識大體,只消說了句‘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