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柳晨雪的手指,接著嫌惡的將擦過手指的手帕給丟到地上。
“唔……!”一口鮮血從柳晨雪嘴臉噴射而出,柳晨雪頓感一陣頭暈眼花。她感覺背部的骨頭都裂了,疼的她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滾!和你多說一句話我都感覺噁心!”安莫白再次坐到桌上,又開始慢悠悠的品茶。
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以前柳落雪總是喜歡喝茶!原來品茶確實能讓人心情舒暢,思考靈活。
“……!”柳晨雪yi絲不gua的身體就這樣靠著牆壁坐在地上!她抬起頭,看了安莫白背對著她的背影,暗自咬咬牙,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可惜才動過來一下,身上的疼又加重了幾分。
“再不滾,我讓你永遠消失!”見柳晨雪還不離開,安莫白雙眸一凝,閃著濃濃的殺意。
背部的疼和生命比起來,自然是命更重要一些!縱使柳晨雪感覺自己疼的就要昏過去,可是為了保住性命,她還是勉強從地上站起身。因為她完全相信,安莫白絕對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馬上離開,他一定會真的殺了自己。
身體因為太過用力,牽扯到傷痛處,柳晨雪疼的冷汗直冒,小臉扭曲。
汗珠一顆顆滾落到地上,柳晨雪咬緊牙關,來到衣服旁邊,從地上撿起衣服,只套了一件衣服遮住惷光,然後朝門口一步步艱難走去。
當柳晨雪好不容易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就聽到安莫白雲淡風輕,似有如無的聲音喃喃自語的傳來,“看來要換房間了!這房間都是一股騷味!”
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柳晨雪貝齒緊咬下唇,強忍住所有的屈辱,一步步離開安莫白的房間,消失在安莫白的面前。
安莫白,你記住,你帶給我的所有屈辱,我一定要讓你十倍百倍的奉還!如為此誓,我柳晨雪必不得好死。。
柳晨雪沒有回頭再看安莫白一眼,而是在心裡暗暗發誓,今天的屈辱比禮堂上的更甚,她會牢牢的記住了!永世不忘。
自從那天后,柳晨雪病了,這一病就是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安莫白那天傷的她太種!安莫白原本就習武,力氣比普通男人要大得多,她沒有骨折,已經算是非常幸運了。只是她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種苦,這一病,自然要了不少時日調養。
得知柳晨雪病倒,安莫白只是冷哼一聲,再也沒有過多的語言。
他經過了幾天的調養,終於將身體給調養好!當身體調養好後,他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找他心心念唸了這麼長時間的柳落雪。
早在進找柳落雪之前,安莫白就將嘉元王府裡的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這天晚上,他趁安莫翎去陪柳如雪的空檔,翻身輕輕鬆鬆的來到了月鳳歌所居住的院子。
月鳳歌卸了頭飾,換上寢衣,正要入睡,結果停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皺起眉頭,對著門外道:“誰啊?是你嗎?”
“是我!”門外的人應了一聲。
“呵呵!來了!等等啊!”月鳳歌高興的站了起來,急忙來到門邊,將房門給開啟。
“啊……!”當看到來人後,月鳳歌驚呼一聲,可是她的聲音還沒有喊出來,就被安莫白給捂住,將她一包抱入房間,反腳將門給關上。
“你別叫,我就將手給拿開!”安莫白在月鳳歌耳邊小聲的威脅著。
第一次,他居然感覺自己像個採花賊一樣,不止偷偷摸摸的進入女人閨房,還威脅別人不準叫!唉,這都是被這個女人被逼的呀!
月鳳歌眨巴著恐懼的大眼睛,點了點頭。
得到月鳳歌的保證,安莫白這才將手給放開。
“你三更半夜的到我房間裡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嘉元王府,你如果被別人給抓到了,別人會怎麼說!你會毀了我的名聲的!”月鳳歌看著面色紅潤的安莫白,眉眼有著明顯的怒氣。
安莫白目不轉睛的看著月鳳歌的小臉,不自覺的揚起一絲淺笑。
“你有病啊!幹什麼看著我發笑?”被安莫白笑的渾身發毛,月鳳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你裝吧!繼續偽裝!我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安莫白依舊笑看著月鳳歌,語氣裡有著滿滿寵溺。
“裝什麼?”月鳳歌疑惑的皺起眉頭,伸出手,朝安莫白的額頭探去,“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聽莫翎說你生病了,是不是還沒有恢復!要不要我給你找大夫看看?”
安莫白順勢將月鳳歌放在自己額頭的手給拉下握在手中,手掌輕輕的摩擦著月鳳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