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有沒有去丞相府?”
一提起那個地方,伯仁臉上的表情甚是僵硬,想起那晚紫鳶一直責怪他有了別的女人,一直不相信他是清白的!他那個心痛啊!難以言語。
“出什麼事呢?”若水看出不對勁兒。
他的眉間有著淡淡的憂鬱,她似乎猜到了——他一定見了紫鳶。只有在見到紫鳶後,伯仁才會這麼不正常,上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幾天,這次又把自己浸在酒罈子裡。
“你是不是見到了紫鳶?”她一眼看出他的心思,伯仁有些驚慌失措。
“你…還是什麼都瞞不過小妹啊!”伯仁許久才說,“她不相信我!中間果然出現了許多誤會!我想一定有人在中間搞鬼!她說那晚她去找我的時候,我正在和一個女人親熱,還有,她那個丫鬟,叫春什麼的,也要無緣無故地給我扣個不忠的罪名!”
若水平靜地看著伯仁的委屈、憤怒,待他發洩完,她淡淡地說,“我知道是誰搞的鬼!”伯仁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真的嗎?是誰?我要殺了他!”
“紫鳶的姐姐!”
他聽了眼都直了,“怎麼會是她呢?她為什麼要算計自己的妹妹啊!你是不是弄錯啦!那…你有證據嗎?”
“證據就是春芳…。可是…。”她吞吞吐吐地。
“可是什麼?你說啊…。”伯仁急了。
“她被人抓走了!”她看了看伯仁有些失望,安慰他說,“我相信只要我們見到紫鳶,一起把事情向她說清楚,她一定不會在錯怪你的!”
“她會相信我們嗎?”伯仁疑惑。若水不知如何回答,笑笑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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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一張紙條
紫鳶一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習慣了一個人靜靜地在她的一片小天地裡打鬧。不過自那日伯仁的突然造訪,她的心裡頓起了疑惑。到底是該相信伯仁的話,還是該相信春芳的?
這日,秋兒從外回來,神色慌張,心裡猶豫不決,她的手裡緊緊攥著一張字條。到底給不給三姨娘呢?萬一被人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啊!秋兒忐忑地提著買回來的針線,不知不覺走到了紫鳶的房間。
“秋兒!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等你了老半天!”紫鳶笑著接過她買回來的線,將畫好的草圖給她看。“來!瞧瞧,我畫的怎樣?這全是照著你給的樣式畫的!”
秋兒心不在焉,看了一眼,說,“挺好的!”她有些緊張,心裡還想著要不要把這張紙條給她。
“秋兒!你沒事兒吧!”紫鳶疑惑地看著不自在的她。
秋兒思緒亂飛,完全聽不到紫鳶在和她說話。忽然感覺胳膊像被蜜蜂蜇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秋兒!發什麼呆了!怎麼出去一趟變得和春兒一樣了!”紫鳶的手還放在她杏黃色的衣服上,要不是揪了她一下,估計這會兒魂兒還在滿天飛了!
秋兒的手心都捏出了汗,徘徊在一念之間。看著三姨娘那漂亮的容顏,大大的眼睛,紅潤的嘴唇,她就像一朵美麗的花靜靜地開在牆角。然而花好無人賞,人好無知音,她自從嫁到高府,心卻如死灰般。一想到這裡,秋兒似乎看到了紫鳶眉宇間還有淡淡的憂傷。
秋兒又想起了三姨娘的好,三姨娘的溫柔,她從不像其他的姨娘們整天鬥來鬥去、比來比去,她對待下人好之又好,尤其是對她,不像是主僕倒像是姐妹。她以為夫人永遠都會這麼安靜,自從那晚那個人的出現,她第一次發現原來夫人的心是跳動的、熱鬧的。
如果她把這張小小的紙條給了三姨娘,她一定會去和那個人見面的,可是萬一這件事被拆穿了,三姨娘將會背上不忠的罪名,她也會被高大少爺打死的!“那只是萬一吧!”她想著,“況且高大少爺是不常來這裡的!”秋兒在心裡又抱有一絲的僥倖。
“三姨娘!”秋兒叫了一聲,聲音還帶著些顫抖。紫鳶更納悶了,平日聰明伶俐的丫頭,這會兒怎變得這般木訥?秋兒思量再三,顫顫巍巍地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紫鳶。
“這是什麼?”紫鳶心一驚,看到秋兒這般緊張,心裡料定這會紙條一定不是一般的紙條。她接過來,好奇地開啟,一看字跡,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已知大概,再看內容,上面用楷書端莊地寫著,“今夜,請到花榭齋一敘——若”
“這紙條從哪兒來的?”紫鳶慌忙地問道。